尽管她边说哭,但男人还是微微放慢了节奏,让她有了喘息的空间。当快乐的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时,江宛如开始忘我的银哦……
忽然窗外一道闪电,将车窗照亮了几分,外面“啪啪”直响,而江宛如也被裴平颜的冲击再次击中了脊椎骨。麻麻的、酥酥的、几乎让人失去了知觉却又渴望得不行……
车窗外冷雨直落而下,像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在车顶上、车玻璃上“叮当叮当”的响过不停,而车内的温度在逐渐升温,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只听得到男人的冲击声,和女人动qing的银唱之声。
室内和室外的空气成了截然的对比,所有的玻璃都被雾气弥漫,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做什么,而雨势显急,稀少的车流匆匆而过,更没有瞧见车辆正上下前后在不停的震动着。
江宛如的长发像黑色的缎带,在从上至下的飘移,间或的拂过裴平颜的俊脸,温柔而又缱绻,两条嫩白的腿儿,却像致命的藤蔓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间。
裴平颜从先前的失控,到现在的慢慢品味她的美丽,如果她任何时候,都会像这个时候在他的怀中温柔缱绻,又像藤蔓一样的缠绕着他不肯放开,他对她又怎么会生气?
但是,她不会主动的绕到他的身畔,她肯绕的,始终只有刘新成一个人。那个男人放任她做任何的事情,她却拿那个男人和裴平颜进行比较,裴平颜就是裴平颜,他给的是一心一意,要的也是全心全意,容不得半点宛如埃,亦不得有分毫的瑕疵。
他的双手握在她的小腰上,刚好能握完,让他不由生出一种怜惜的感觉,而她此时挂着泪珠儿,轻轻的唱着欢乐的歌,于他也是一种别致的心疼。
“宛如,叫我的名字……”裴平颜咬着她小巧的下巴。
“平颜……”江宛如全身像是着了火,热气四处蔓延,她听话的顺着他的意思,叫着他的名字。
“累了不?”他吻着她的唇角。
“嗯,累了……”她早就没有力气了,如果不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腰,她已经软成一瘫泥了。
他看着她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一提身子,将她平放在座椅上,两人的身体至始至终没有分开过,变成了她在下他在上,让她省省力的姿势。
但是,他却深入得让她尖叫了起来:“平颜……平颜……”
江宛如发现自己要快乐得死去了,她从来没有这般尖叫过,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种感觉,让她永远永远也难以忘记……
裴平颜唇片温柔的吻着她的雪颈,但身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减缓速度,这让江宛如在感受着他给予的幸福甜蜜时,却也要承受他深入骨髓的痛楚。江宛如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似乎只有这一刻,她才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当江宛如在最后的袭来时,晕在了他的身边,他用力的抱紧她,与她似要合二为一。裴平颜享受着她此时的乖巧,他过了好一阵,才起身,见她仍然处于昏迷之中,他拉上了自己的裤链,然后拣起一旁她的di裤和长裤,为她穿上,再将她放平,脱下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他走下车,雨还在下,冷雨将他淋得清醒了不少,他亦明白今晚两人这一战,可能让鸿沟再难平。
他靠在了车门上,点燃了一支烟,任冷雨直落而下,一遍一遍的打在他的头上和身上,明明灭灭的烟火,又似是偶尔燃烧起来的希望,就算不被冷雨打熄,最后也会燃烧完全。怒火,随着摇摆的身体,没有能够平息,反而成了两人的心头之伤。
良久,他找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身上已经被冷雨淋透,他看着那杯heyyo冰淇淋,伸手将它丢出了车窗之外,然后开车离开。回到了爱琴海湾停到了地下车库之事,他打开后座门,见她还在昏睡之中,将她抱了起来,不小心触到了她的脸庞,见她的小脸还红红胜火,他以为她情潮未褪,就没有在意,只是将她抱回了房间,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走出了房间去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他去上班的时候,见她的车还在车库,他也习惯了每次huan爱之后,她都会晚起床,于是就直接开车去了上班。中午的时候,他发现一份文件落在了家里,于是开车回来拿,见她的车仍然在,他问管家赵海波:“少奶奶呢?”
“裴先生,少奶奶还没有起床。”赵海波连忙说道。
裴平颜点了点头,他去拿了文件之后,本想就此离开,但却又折回了脚步,回到了卧室里,他推开门一看,她的脸比昨天更红,而嘴唇更是起了小泡,他似乎发现有些不对劲,大步走过去床边,伸手一探她的额头,发现热得吓人。
“宛如……宛如……”他扶着她的肩摇了摇,却听到她闭着眼睛在说,“冷,好冷……”
裴平颜知道她是发烧了,他拿出手机打了楼下厅里的电话,赵海波接了起来:“快,叫医生马上过来,宛如发烧了!”
“是!裴先生。”赵海波也吓了一跳,平常江宛如晚睡之后也会起床,可今天过了午饭后还没有起来,她也没有去看看,如果裴平颜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很快,家庭医生赶了过来,他为江宛如量了体温之后,马上打了退烧针,并进行输液。“裴先生,少奶奶已经烧到了40度,需要随时留意她的温度,如果烧坏了脑可就不好了。”
裴平颜看着怀里的女人,她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