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如恨自己为什么会沉醉在他的身体里,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语言来回击他,只得泪眼汪汪得红着脸瞪着他。
他也不急,就双手环胸的凝望着她,眸儿暗讽,唇角亦是。
江宛如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他的折磨,原来所有的承诺都只是一个笑话,她居然还相信了他不碰她的承诺,现在她是他的妻子,成为他理所当然想碰就碰的所有物了。
江宛如默默的站起身,她看他多一眼,心就凉得更透了一些,明知回来要受辱,她却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她只有静静的承受着这一切,无论接下来的折磨是什么。
她逼不得已的承受着他的需索无度,在他的眼里,还成了愉悦开心的一件事情,她接受着他的强权和胁迫,他认为那是他享受的权利,她不得反抗的乖乖躺下来,成了取yue高高在上的他的一种方式。
江宛如开始变得有些木然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木偶,机械的听着裴平颜的命令,他指东就东,他指西就西,如果他想要这种方式来羞辱她,他满足了之后,还想怎么样呢?
她站在他的面前,小手开始扯开腰上睡衣的带子,“裴先生,你这样对我,心里很高兴吗?”
裴平颜没有料到她一开口竟然是这种话,他就是因为生气才这样对她,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反而认为是他在欺负她么?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洁白如雪的女体,身上都是他前一晚留下的印记,她的身体晶莹剔透,那些捏过揉过下手一重之后的痕迹,很难消失。
“怎么?那样男人没有抚mo你,就跟你做了吗?”他狠狠的讽刺她。
江宛如的脸蛋瞬间苍白,她哑声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裴先生这样没有信用!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裴先生这样喜欢强权镇压一个女人!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裴先生这样折磨和羞辱一个女人!”
她在回骂他的时候,顾忌不到其它了,她反正已经做好了**的打算,他以“夫妻之名”来压迫她,她还有什么能反抗的?那么,她也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裴平颜的拳头越握越紧,他凝视着她低吼道:“江宛如,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所以有今天的下场,也是你自己应该受的。给我躺上c去!”
他看着她决然的转身,向着大床走去,他这是怎么啦?怎么越说话越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只是要让他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才是她的老公?可怎么最后却越来越难收场了!
他恼怒这样的气氛,也生气江宛如的态度,可是,现在怎么办?
江宛如静静的躺了下来,像第一次的暴风雨夜那样,cun缕未着闭着眼睛等男人光临,是不是第一次的命运,就注定了一生的命运?要不然,她为什么每一次,都要遭遇这样的情景呢?
虽然今晚的天气凉爽而怡人,但江宛如的心中,早已经和第一次的暴风雨夜一样,而此时的气氛,也是这般凝重,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和那即将撕裂的疼痛……
第一次,是无法改变的命运。第二次,是强权欺压下的命运,第三次,亦同第二次……
或许,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
命运之神眷顾她的,永远只有疼痛、悲伤、折磨、还有思念入骨的肝肠寸断。一想到这里,她的小手抚上了小腹处的疤痕,这是她失去女儿永远的见证。
裴平颜的眼睛何等犀利,一眼就看出了江宛如小手处的疤痕,虽然很小很淡,但此时却看得清清楚楚。以前,他并未留意过那里,此时看到那里的伤痕,他走了过去,沉声问:“怎么回事?”
江宛如马上用手遮住小腹上的伤痕,她睁开眼睛瞪着他,语气几近绝望:“要上就快上!”
他问她是关心她,她却遮掩住,裴平颜一听更气了:“把手拿开!”
江宛如不肯,这是她最后的秘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她不要被他知道!
裴平颜见她越是遮掩,就越是生气,他大手一伸,捉住她的小手,然后凝视着小腹处一道浅浅的伤痕,这些伤痕的时间大约有五六年之久了,是跟旧情人一起受的伤吧!所以她才那么在乎。
江宛如因为气愤,身体剧烈抖动着,她又挣扎不开他的桎梏,她被他冰若寒冰的凝视着,连小腹上早已经愈合的疤痕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再看了……不要……”她边哭边想将自己的伤痕藏起来。
裴平颜冷笑一声:“原来早就有人在你的身上烙下了印痕,而且是此生不灭的印痕!江宛如,我真看走眼了!”
“我当初就不肯的……是你逼我的……”她哭道,“现在又来讽刺我?你这算是什么?你讨厌我!你憎恨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裴平颜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她口中的放过她,他有那以十恶不赦吗?”说!那个男人怎么印下的这个烙痕?”
“不……”江宛如见他抓着这个伤痕不放,她摇着头,什么也不肯说,今晚无论她要将他怎么样,她也不会说的。
“不肯说?”裴平颜眯眼。
江宛如瞪着他开始口不择言:“你为什么不说你和赵欣茹以前的事?”
“江宛如,你还真有惹怒我的本事!”裴平颜一个翻身,跳了上来,将她紧紧的压制住。
江宛如也铁了心什么都不肯说,她就这样怒瞪着他,涉及到她女儿的事情,她就变得异常勇敢了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