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嗯,你说。”看他认真的神色,梦芷儿点头亦是认真的看着他。
“……可以在我戴着这面具的时候,当我是君寻吗?我想,让你赶快的适应我,让你知道我不再是那个会伤害你的君寻了。”
先前娘子转身时,是被他这样子吓到了吧……
梦芷儿一怔,遂更是认真的看着他,“……笨蛋。你是慕白,你也是君寻,只要这样就够了啊!说什么伤害,虽然回想起来,当时是很痛苦,但是,只要一想到是你,我真的不怕的。”
“娘子!”抱紧梦芷儿,东里慕白手微微颤抖。
“你会接受我这一面是吧,无论是冷酷的我,还是嗜血的我,娘子都会接受我是吗?”
他怕,如果,往后让她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怕她会怕他……
“笨蛋,说起冷酷嗜血,我可不比你差在哪!我还怕你会觉得我心狠手辣呢!”
东里慕白一笑,“娘子是手辣的很可爱!”
想起那日她对付梦芙儿的招数,简直是有个性可爱到爆!
“又取笑我!”轻捶东里慕白震颤的胸膛,梦芷儿依偎在他怀里。
“……慕白。”
“……嗯。”
“你是君寻亦是慕白,在我看来,那些只是一个称谓而已,你就是你,我心中认定的只是你这个人就好……”
话还没落,便被封进东里慕白口中,又是强势霸道的不给梦芷儿一点喘息的时间……
等梦芷儿回过神时,已是被他抱在怀抱中飞跃在林子中。
“……笨蛋,你又这样!”
回答她的是东里慕白一串明朗的笑声。
***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落凤一身血痕的被吊在墙壁的链子上。
而此时梦芙儿手持皮鞭,伤痕未退的脸扭曲成一片,不停抽打着她。
落凤一身傲骨,双眼冷如寒冰的看着对她不停挥着鞭子的梦芙儿,被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却是咬牙一声未吭出。
“哼哈哈!怎么样!祖母!芙儿的鞭法不错吧!这可是和祖母你学的!”看着已是又快昏过去的落凤,梦芙儿阴森森的笑到。
落凤不削的看她一眼,冲她吐出一口血水,“……你这孽障!”
“你这老不死的!”看着身上沾到的一点血水,梦芙儿咬牙切齿,撕掉身上外衫后,扔在地上。
遂满面扭曲的瞪着落凤,对着她又是几十鞭招呼下去。
“你可知道当我醒来后,知道这一身伤痕恐再也去不掉时的心情吗?你和那践人梦芷儿一起毁了我,你们毁了我!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梦芙儿这样说着,还在猛挥鞭间见落凤昏了过去,眼神扭曲的看向一边的黑衣人,“给我泼醒了她!”
说罢,自已转身抽出被正旺的煤火烧的通红的烙铁,笑的狰狞的转身向着落凤走去。
黑衣人领命哈腰点头,抄起一旁一桶盐水便是对着落凤泼了下去,落凤被冰凉盐水刺激的伤口一阵剧痛,深抽了口气后,缓缓的又苏醒过来。
看着梦芙儿手中拿着烙铁一步一步走向她,落凤咬牙冷哼,“梦芙儿,你这个孽障,你会有报应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梦芙儿手中火红的烙铁已是烙在了她的胸口处,痛苦的扭曲着眉,咬紧了牙,她硬是一声未吭出。
“报应!哈哈!我倒要看看究竟这报应是落在谁的身上了!”说着,又是挥出手中鞭子对着落凤一阵猛抽,直到她再一次的昏了过去。
“给我再泼!”见落凤又是昏了过去,梦芙儿怒吼的看向一旁的黑衣人。
黑衣人领命快速的又泼了落凤几桶水后,见她已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遂看向一旁的梦芙儿,“小姐,只怕,这一时半会她是醒不过来了!您不如歇歇再来!”
梦芙儿脸一冷,遂手中鞭子对着黑衣人抽了过去,“你这饭桶,饭桶!”
直到抽的黑衣人直不起身,方甩掉手中鞭子,再拿烙铁在落凤身上狠烙了下后,踢开身旁的黑衣人气愤的走出了牢房。
“哎呀!我的宝贝唉!你这怎么又生气了!”中年男子见梦芙儿一脸扭曲恨意的步进房间,立马从榻上起来迎了上去。
“义父,芙儿打的不解恨不解恨啊!您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将梦芷儿那践人抓来啊!”梦芙儿推开男子,气愤的坐上榻。
“芙儿莫急,莫急,义父也是对她恨的牙痒,她不止害死了梅儿,还害芙儿成了这般模样,那日更是将义父推下山谷,害义父险些丧命!义父又怎么会放过她!”男子跟到踏边坐下搂紧了梦芙儿安慰她。
“那您倒是快去抓她呀!还要杀了她身边的那个傻子,让她生不如死!”摇着男子胳膊,梦芙儿声音妖媚的撒娇。
“莫急莫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身上的伤!义父已经向暗殿重金请了邪王毒后,只要他们肯出面,你这一身伤是有可能痊愈的!”
梦芙儿一听立刻满脸的惊喜,可脸上众多的伤痕却让她这惊喜的笑显得很是扭曲恐怖,“真的吗!真的还有可能治好?可义父你的治伤神药不是都去不了芙儿身上的伤痕吗?他们真能治得好?芙儿身上少了的皮肉也能治的好吗?”
梦芙儿说着脱下身上衣服,将一身坑坑洼洼还没怎么愈合的伤口给男子看。
“可以,绝对可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