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市,程灏鼎便忙活着把周蕴哲炼成会给他赚钱的鸭子,与顾宝笙重逢后,现没有参加过一切大型晚会,终于有了不得不露面的理由。
顾宝笙兴趣缺缺,整天惦记着吃酸了,程灏鼎闲来无事,争食了一口,酸得他的脸都皱成了苦瓜相,向谢绰诉苦:“妈,宝笙一定是水土不服,一回到a市,口味全变了,什么酸不溜秋的东西都往嘴里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谢绰一听,脸色一喜,也顾不得程灏鼎是男人,直接抓起他的手就问:“你们近来去医院检查过没有?宝笙的月经多长时间没来了。”
这话都问到这程度了,程灏鼎再脱线也明白什么回事,掐指数了数,便原地跳起,围着谢绰围着圈,一张嘴乐呵的都合不上了:“没来,我看过了,上次给她买的护舒宝上现在还摆在房间里,没有碰过呢,上个月的月经,她没来。”
谢绰听了,也是高兴,可现高兴也没有程灏鼎这么傻缺:“你停下,别转了,晕不晕啊你,时间还早,赶紧带宝笙去医院检查检查。”
程灏鼎带着顾宝笙去医院做检查,证实顾宝笙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顾宝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很不可思议,里面竟然孕育着她和程灏鼎的血脉,十月怀胎之后,这个孩子会钻自己她的体内叫她妈妈。
眼神前所未有的轻柔,顾宝笙的眼底泛着水雾,而后化作温热的泪水,程灏鼎急坏了,不顾人来人往,把顾宝笙扯进怀里,将她眼眶还未落下的眼泪如数吮去:“怎么哭了呢,是不是不想要孩子,那咱们不生就是了,别哭啊,看你哭,我难受。”
却是忽略了,要没了合一的血脉,也会心痛。
顾宝笙用力拍打着程灏鼎,脸上还染了怒气:“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摸着肚子,顾宝笙欣喜地说着:“我那是高兴得,我太高兴了,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程灏鼎摸摸顾宝笙的头:“老婆,你这话真好笑,你生的孩子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没有我的耕耘,小子怎么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
顾宝笙娇噌地看瞪了程灏鼎一眼,双双离开医院,回了程家。
程灏鼎傻乐了半天之后,想起今天有个了晚会要去参加,最重要的是今天要把周蕴哲介绍给胡太太认识。
在顾宝笙的脸上亲了又亲,又亲自洗了一叠子梅子摆在桌上,才依依不舍离开了家,赶去赴宴。
周蕴哲不赚钱,已经被经纪人冷落了许久,各种场面也不带他窜门了,这会儿参加这么大的晚会,还能跟在程灏鼎的身边,便有种踩在云端上的感觉,得意的都找不到词儿来形容了。
程灏鼎心里不屑,转念又想顾宝笙怀孕了,得保持好心情,暂且就没理会洋洋自得的周蕴哲,带着他一路走到胡太太的跟前:“胡姐,不容易啊,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你这个大忙人,最近生意不错吧。”
“程导这话说话,像是抹了蜜似的,可跟以前大不一样,为了讨好媳妇儿特意学吧。”胡太太一脸媚笑,眼珠子错不开地盯着程灏鼎看:“越看越有男人味了呢?”
程灏鼎心里一咯噔,心道这老太婆可别瞧上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轻轻一笑,程灏鼎往周蕴哲的身上看了一眼,故意将胡太太的目标引到周蕴哲的身上去:“胡姐说这话,可太招人恨,要说讨好女人,我哪里及得上蕴哲一成啊。”
周蕴哲一听点名了,立马笑着上前亮相:“胡姐好,胡姐今年有三十岁了吧,皮肤保养的真好,像十八岁小姑娘一样。”
程灏鼎心口一抽,痛得紧。
憋了一肚子的笑,能不痛吗。
胡太太都快五十岁了,硬是被周蕴哲说成三十岁,末了还说保养得好,像个十八岁小姑娘似的。
程灏鼎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原来让周蕴哲当鸭子,还是一只潜力股。
“真的吗?”胡太太一笑,双手捧着脸,装嫩地做出少女状,目光这会全粘在周蕴哲的身上:“你叫蕴哲是吧,以后我就叫你的哲哲吧,你看好不好?”
程灏鼎心里恶寒一把,若是可以,真想找个垃圾桶大吐特吐了,不过不能坏了计划,周蕴哲还没有正式出售了,哪能坏了事啊。
周蕴哲却与程灏鼎相反,一脸的满意:“哲哲,真好听,胡姐真有文化。”
这些,程灏鼎只能抚着肚子了,实在憋得太难受了。
胡太太嘿嘿笑,显然心情很不错。
程灏鼎在边上站着,立马下了一道猛药:“周蕴哲的厨艺一级棒呢,是女人都喜欢。”
程灏鼎可没有时间去了解周蕴哲的厨艺如何,不过是从顾宝笙的嘴里听说过了,周蕴哲为了讨好顾筱熹,特意学习了厨艺,还做得有模有样呢?
胡太太缺什么,缺暖床的男人,更缺能在生活上料理她的人,一听周蕴哲厨艺好,便两眼放光,看周蕴哲的眼神明显多了占有。
也不知周蕴哲是真傻,还是装傻,亦或者早想借着胡太太的裙带大红大紫,一看到胡太太对自己有了浓烈的占有欲,也不等胡太太开口,自己倒撒娇似的开口:“就是不知道胡姐赏不赏脸,抽空尝尝我做的饭菜。”
胡太太看着周蕴哲,就像看到了极喜欢的宠物,满眼都是喜欢,也不顾忌场合,将周蕴哲拉近些许:“说得我都馋了,不如你一会就跟着我,等结束后,到我家里做我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