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箭头对准她的鼻尖,浅草木丝毫不着急:“天宫母乃是德川家当家主母传下来的长gong,当年德川家败落,德川主母手拿长gong,百步之外射中了敌人的军旗,最后选择与敌人玉石俱焚。”
两个女人面面相对,就如同照镜子一样,浅草木使劲将gong拉满,手指微松,下一秒可能就会射穿莫安宁的额头:“你永远不懂我做了多大的牺牲,中国女人,滚回你的国家去吧。”
莫安宁却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身后,浅草木还未回头,却觉得腰间被一个硬==物抵住了,却是g1897的声音:“我是莫小姐的朋友,想问问您这把武士刀见过血吗?”
就在不远的暗处,杜素兮看着黑裙女人的侧脸,脸色变了三变,脑海中闪过许多零碎的画面,她沉下了面容,举起手机照下了g1897的脸,将这张照片发送了出去。
“帮我查查这个人,从纽约的皇后区开始。”
“wow,wow,wow,小姐们,这是在干嘛?”大约是察觉到了这边的不对劲,村田京介往莫安宁她们站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手持gong箭对准了德川佑彦的未婚妻,而一位不知名的黑衣小姐竟然用武士刀抵住了浅草木的腰。
这帮只知道瞎闹腾的女人,她们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和德川佑彦刚刚谈到关键点上吗?村田京介暗咒一声,还是拉着明显有些紧张的德川佑彦走了过去。
他们距离莫安宁等人是有一段距离的,加上大厅内各色展柜,只能隐约看见几人的动作,却看不真切。
浅草木见他们两人走来,莫安宁无辜地举起双手,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
她暗自咬牙,这些天明里暗里都没能拿这个女人半分办法,而这突如其来冒出来的女人八成是这个女人的朋友,看起来比她倒是要冲动许多。
能赶出去一个是一个,她当下拿定主意,将那天宫母弯gong随手一抛,也不顾是有多珍贵的文物,莫安宁见她这样轻易放弃,心下就知不好,还没等她给g1897递上眼色,那浅草木便死死往后一撞。
夏日衣衫轻薄,虽说刀刃钝厚,但是g1897因为练过功夫的关系手是拿得极稳的,冷不丁她这样一撞,正是撞到了刀刃上,g1897连收手都来不及,只能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
那刀刃伤她不深,只是一条细长的口子,不过依着德川佑彦对浅草木的疼爱,别说是一条口子,就是一个蚊子叮的包估计都要心疼上整夜。
莫安宁比g1897清楚多了,当下便去扶那浅草木,看也未看站在一边的g1897,就这点能耐还想来除掉自己?
她冷哼一声,却觉得耳边划过一阵风,德川佑彦见浅草木受伤,也不分青红皂白,不管她丈夫是否在场,竟然一个打横,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也不顾莫安宁的面子,冷声对g1897说道:“曹小姐,麻烦跟着我走一趟。”
g1897自然是不好拒绝的,但是她好不容易站在明处就是为了监视莫安宁而来,如今被这样调离未免有些不甘心,再加上她是为了怕那浅草木冲动伤了莫安宁才出的手,未料竟然被这个女人倒打一耙。
莫安宁移开眼不去看她,g1897确实是为了救她而被浅草木陷害的,不过她来意不善,夹在自己中间让她行动起来格外蹩脚,趁着浅草木受伤将她光明正大的赶出德川家也不算是她的过错,毕竟明哲保身两人中必然要有一个人留在德川家里。
她眼睁睁的看着g1897不服气地被德川佑彦带走,从头到尾,德川佑彦又再一次忽略了她。
莫安宁无所谓地笑笑,这个男人有多心疼浅草木估mo着整个横滨都是知道的,而她正是利用了他的这点心疼,才能呆在这里。
如今德川佑彦和浅草木都走了,也少了个蹩脚的g1897,虽然村田京介有些棘手,不过也只是个酒囊饭袋,恐怕调查这冷兵器宅子以她和单顾的身手来说,也算得上是容易。
有一句话叫做,永远不要低估你的敌人。可是,如果莫安宁从来未将杜素兮当做敌人,只是当做一个爱争风吃醋的女人时,就已经不是轻敌的错误了。
听着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村田京介邪邪一笑,猪蹄便伸向莫安宁:“大哥永远都是这样,以后未来的嫂子恐怕也……”他那还带着汗意的手就往莫安宁手上蹭:“寂寞吧?”
莫安宁不着痕迹地躲开他,这时听到楼下动静原本已经上楼了的单顾也下来了,见此情景,不着痕迹地挡在她身前,接下了那咸猪手:“中国b省单顾。”
村田京介这辈子好财好==色更好面子,不然当年哪里会同意那德川佑能去威胁了浅草木,娶了那样一个没名声没地位的女人。
现在看来,那女人还真是德川家大少爷的心尖子,就因为她,他手上这几年投资的项目稳赚不赔,就算有风险,也打着商量的名目去找了德川佑彦,以此化险为夷。
不过哪个丈夫能够受得了妻子成天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
装着就罢了,每次德川佑彦和别的女人有了绯闻,她都要去闹上一通,让他村田京介在这个圈子里格外抬不起头,钱财重要,面子也重要。
于是乎,虽然对莫安宁这个没xiong没屁股不解风情的女人不大感冒,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有道是只准那对兄妹眉来眼去,他德川佑彦搂着他村田京介的女人,还不准他村田京介也搞搞德川佑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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