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感到浑身暖暖洋洋的,有苦涩‘药’味的流质从嘴巴里流入,两肋已不再疼痛。--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两鬓‘花’白,满面慈祥的老‘妇’人的脸。
只见这老‘妇’人笑道:“你终于醒了,躺在那里不要动。你的身体与常人大不一样,似乎不象父‘精’母血所成,我直喂了你8粒‘大还续命丹’,方将你的三魂七魄留在你的这个身体里。”
我虚声问道:“您老人家是?”
老‘妇’人慈祥的一笑道:“我便是这统辖方圆几千万里天河的天蓬元帅猪刚烈的母亲。”
我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这老‘妇’人一看急忙说道:“孩子,你躺着别动,你的身体如果老身我没有猜错的话,好像是后天所得。”
我说:“您老人家法眼如炬,我的这个身体确实是不久之前观音菩萨所赐予的。”
这老‘妇’人一听,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碗和汤匙,双手合什恭恭敬敬喧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的南海观世音菩萨。”
我又虚声问道:“不知晚辈该怎样称呼您?”
老‘妇’人道:“老身娘家姓黄,夫家姓猪,便是黄猪氏,你叫我黄猪氏便行了。”
我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喝进去还未消化的‘药’汁喷出来不少,心想:古人的名字虽然奇怪,但让我叫你“黄猪屎”却如何使得?急忙说道:“您老人家对晚辈有救命大恩,晚辈怎可直呼其名。不如这样吧,您儿子我虽然素未‘蒙’面,但您儿子的大名,哪可是地球人都知道,我就跟您儿子叫您一声‘母亲’如何?”
黄猪氏一听双目流下泪来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如何值得人一提,唉,你同他一同叫我母亲,老身如何耽得?”
我说:“我猪兄这一走,乃是一段天大的造化,将来的成就是大大的,能证得罗汉金果,是西方极乐世界的净坛使者。”
黄猪氏又叹了了一口气道;“我那儿子虽不争气,但毕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老身并不希望他得什么正果,只要他整日平平安安就好。对了,关于他的未来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莫非你是未来之人?”
我说;“回母亲的话,我确实是未来之人,只因机缘巧合才来到了这里。关于我猪哥的大名,在将来甚至是黄头发的‘色’目人都会敬仰。只是无法在您的堂前尽孝罢了,还请母亲不必牵挂。”
黄猪氏道:“老身虽已是不死之身,但一直牵挂着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如你所说,他还了不得了?”
我说:“当然了不得。母亲,您为什么是不死之身?”
黄猪氏又叹了一口气道:“只因我儿子当年利用职务之便偷拿了太上老君的一葫芦‘大还续命丹’,还偷偷将蟠桃园里最大的一棵蟠桃树移植了过来。”
我说:“原来我猪兄有偷盗行为啊。”
黄猪氏道:“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偷盗行为,以我儿子这些年在天庭的职务,就是向他们讨要些仙丹和蟠桃树,他们也是给得的。但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污蔑我儿子,说他调戏什么嫦娥,将他贬下了天庭。”
我越听越觉得有趣,说道:“难道我猪兄没有调戏嫦娥吗?”
黄猪氏再次叹了一口气道:“当然没有,我那儿子身为天蓬元帅,有多少仙子但求他青眼一盼,何必非得去调戏那月中仙子。”
我说:“哪我父皇犯了哪根神经,要将他贬下天庭?”
黄猪氏诧道:“你父皇?难道‘玉’帝有了儿子?”
我说:“母亲大人不要奇怪,我也是前不久得了这个身体以后,才经菩萨撮合,成了你们这个天庭的储君的。”
黄猪氏道:“如此说,你此时离开了他们倒算是一大幸事。”
我说:“母亲此话怎讲?”
黄猪氏道:“我们这个‘玉’皇大帝乃一代枭雄,表面看好似唯唯诺诺、难成大事,其实是背地里眼睛一瞪,六亲不认的。我那儿子‘侍’候他几十亿年也有了,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怎叫人不寒心?”
我说道;“虽然是伴君如伴虎,但我猪哥这次确实是天大的造化。”
黄猪氏“哼”了一声道:“堂堂一个天蓬元帅,跟在人家身边鞍前马后、早晚‘侍’奉、跋山涉水,这又算得是什么造化?算了,不提这些了。你我今日相遇,自是一段缘法。你哥的‘天蓬神功’秘籍还在老身之处,今日便赠于你吧。”
我说:“什么神功秘籍,可别给我,你义子我压根就是一个‘浪’子,曾经在地里面发现过‘武穆秘籍’,还‘蒙’路西法传于我什么‘撒旦圣经’,这些东西都被我随着原先的身体,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是请母亲大人自己留着练吧。”
黄猪氏道;“此言差矣,天蓬秘籍其实才是亘古第一奇功之书,那些什么邪灵的撒旦圣经怎可相比。你今日受伤,正可借此功疗伤。哎,对了,你一定饿了吧,待老身去摘几个蟠桃来予你充饥。”
黄猪氏说完转身出去,功夫不大,一阵香醇甜厚的气味传来,却是她用金托盘端着六个大红仙桃回来。
我心想:这孙猴子吃过的东西,咱也能尝到,也算是一桩不小的造化。
于是我便用双手捧着“吭哧、吭哧”地啃了三个,入口清甜爽凉。我赞了一声:“好。”眼皮却打起架来,只得再次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觉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