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凡转头对我说道:“贤弟,看来我们这事做岔了,早知道阎王也爱财,就不用为兄‘上蹿下跳’的这一年了。- *哈诱易徘毓阃酰将那一十八座金山给他不就得了。?
这声音又哈哈笑道:“活该你们该劳心遭罪,一十八座金山直接给我,我还不用八抬大轿抬你们到九幽魔泉吗?只可惜你们眼中无我,那就讲不了、说不起了。”
我辩解道:“不是晚辈们眼中没有您,只是觉得您是圣君,不可能去爱那黄白之物。”
这声音道:“圣君、圣君个狗屁,连唐三藏取经最后还得用他那个什么‘金钵盂’去换,何况是到了我这里。本来看在你是路老大的关‘门’弟子的份上,一两座金山也就够了,谁知你们倒好,一个子儿也不给我,哼哼,你们就过吧,我才不管呢。”
说完这个声音便消失不见,我和文逸凡站在前面这个更大的沸腾的火湖边上,望着这个无边的大火湖里面滚滚的岩浆和熊熊的烈火是一筹莫展。我说:“文兄,以你卓绝的轻功飞不过这个火湖吗?”文逸凡说:“你再躲进金本巴瓶,为兄手捧这个瓶子,飞这么长的距离还真不是问题,但一叫这丹田之气飞行,护体的罡气势必要减弱,你可知道这里的火其实并非凡火,而是三昧真火。为兄这一过,以为兄的功力,‘性’命自可无忧,但这全身的衣服恐怕是保不住了,到时为兄被这火烤光了衣服,变成了个光腚,可如何是好。假若到了九幽魔泉,一时若被我弟妹瞧见,你叫为兄日后如何见人?”
我说:“这还真是个问题,这里的火既然和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的火一个样。也罢,我再到瓶子里问一问观‘色’菩萨吧。”
说完我让文逸凡从怀中掏出金本巴瓶,打开瓶盖,我将身一飘,又飘回了这瓶子里,再次沿瓶颈而下,我看到这瓶子里面的景‘色’还是那么得风和日丽,心想:这瓶子外面地狱是血雨腥风,瓶子里面却是一片祥和,假若在这时将这个瓶子‘弄’破的话,不知会出现什么现象?
我正在胡思‘乱’想,往下一看,却又飘飞到了紫竹林的上空,急忙落了下来,沿着竹林小溪边的小径往里飘走而行,此时见观‘色’大士手捧‘玉’净瓶正端坐在那莲‘花’宝座之上,微闭着眼睛,正在神游太虚。
我不敢惊扰于她,便在莲‘花’宝座前面站立,等待她醒来。
大约过了有半个时辰,这观‘色’大士渐渐睁开了双眸,微笑道:“你这小厮,又到贫僧面前干什么?是不是想将我这个瓶子‘弄’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些高层人士怎么都会“他心通”?我想什么,他们都知零级大神19181道。
我说:“只是一个强烈的想法而已,我只是好奇,将这个瓶子上钻上一个大窟窿,使您这个世界和外面的这个地狱连起来,会出现什么后果?”
观‘色’又笑道:“你这小鬼头,不要胡思‘乱’想了,快说,你又回来干什么?”
我心想:你会他妈的什么“他心通”,既然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观‘色’望了我一眼道:“我知道是一回事,但你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呢?其实又何止这些,这天、这地、这人,有我不知道的吗?”
我听她说的也有道理,便道:“菩萨啊,我们二人如何过得前面这些火湖呢?”
观‘色’大士微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文逸凡作恶多端,按理说他应该在此掉进火湖,将骨炼化以赎其罪,但无奈却是与你同行,你既是路西法的记名弟子,自然福缘不小。出去吧,去问一问文逸凡这前半生还做过什么善事?叫他在火湖边上盘膝静坐,冥思这件善事就行了。”
我说:“想善事管用吗?管用的话我也想。”
观‘色’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人一善之念可惊动天地鬼神,常言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到时你便明白了,去吧。”
我急忙拜谢,然后转身又飘出了瓶外。
再次来到这金本巴瓶之外,我见文逸凡正瞅着火湖里面的岩浆发愣。便道:“文兄,我又出来了。”
文逸凡道:“哦,哪位大慈大悲的瓶中菩萨怎么说?”
我说:“他说让兄台你回忆一下,你以前都做过什么善事?”
文逸凡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想善事、有用吗?”
我说:“反正她是这么说的。”
文逸凡道:“虽然为兄所处的这个‘南元派’也不算太‘邪’的‘门’派,为兄所练的武功乃祖先从《易经》所悟,更不算是邪途出身,但为兄自问却未干过什么善事,倒是恶事干的不老少。光那一次就抓死了高丽金家三百一十八条人命,并且吸了他们的脑浆。象为兄这样已经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魔头了,哪有什么善事可想?”
我说:“哪倒也不一定,常言道‘人之初、‘性’本善,’或许兄台你在年幼天真烂漫之时做过一两件善事也说不定,你还是坐下来好好想一想吧。”
文逸凡摇头苦笑道:“够呛,象为兄这样十恶不赦之人还能做什么善事。不过死马权当作活马医,为兄就想一想吧。”
说完文逸凡便在这火湖边上盘膝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小腹丹田之处,闭目冥思起来。
我感到暗自好笑,心想:这个大魔头,叫他想一想自己做过什么善事,却好像比‘女’人生孩子还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