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小孩子,就不知道吗?

朔儿这时跑了进来,顿了一下,又快步走近,问道:“少爷,你怎么哭啦?”

曲儿看了他一眼,抹了抹眼睛,声音有些沙哑道:“背不会,怕先生责怪。”

朔儿一下子吃惊地嘴巴都合不上了,却马上到书桌前整理上面的狼藉,一遍说道:“少爷,你说笑的吧,还有你背不会的文章吗?”

“朔儿”,曲儿喊他道:“你以后别叫我少爷了,就喊我名字吗?”

将碎纸收起来的朔儿惊讶地看向这个比他还小了两三岁的小家伙,却觉得看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并说道:“那好吧,曲儿。”

曲儿咧嘴笑了笑,过去洗脸。

……

太妃娘娘的脸色很不好。

她看着与儿子携手同来的岳筝,心中一阵气闷更多的是无奈。怎么说吧,一直以来她对这个女子都是抱了宽容的心态的,还不就是希望儿子过得更好些。

但是看看她,先是刺了儿子;大半夜的又引得儿子黑咕隆咚地去城外找她,先别说遇不遇刺客,从马上摔了就是小事吗?

就算独儿说的,是他的药能怎么?这意外一出一出的,谁知道会不会要了命啊。

这个念头一出,太妃脸色顿黑,大过年的她这是咒儿子呢?

岳筝一直保持着半蹲着的见礼姿势,原因在于她要跪时,容成独阻止了,他说:“半礼就行。”

厅里还有几位过来拜年的贵妇,见此景不禁心中嘲笑。

就知道是个没地位的,王爷亲自陪着过来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敲打。

很早就过来拜年的于沁香神色没什么波动,眼中却全是笑意。

容成独看了太妃一眼,神情清冷。外人面前,他是愿意给母亲留颜面的。然而,也不要太过了。

其实这个时候带她过来,还遇上这些过来拜年的人,他就是要让外人知道她的重要性。就算如她要求的暂时不公布婚讯,世人也该猜到几分。

衣袖未动,他已上前一步,弯身抬手扶着她的臂弯站了起来,行云流水无半点凝滞。“年也拜过了,我们走吧。”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

太妃娘娘却被气得瞪大了眼睛,这是公然不给他留脸面了,真是好啊!晾一会儿都不行了。

其他人忙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女人,心底却暗骂狐媚子。

“我知道,您是在生昨晚的气。”拂开了容成独的手,岳筝低头说道:“是因为我,让他有遇险的可能……”

她停住了,接下来的话就不好说了。若是替容成独道歉,那只会让太妃娘娘更加生气;若是让她主动罚跪,又绝不是她能做的事情。

“我可不敢怪你。”太妃冷哼一声道。

于沁香听到这里,特别是那个女人的话,心中一时间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道都有。

得多亲近了,才能让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呀!

而她呢,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不然,何以让这个女人如此嚣张。

听了这话,岳筝苦笑。

容成独清冷道:“母妃守诺就好。”

字面是希望,语气却是威胁。

太妃冷笑,“带着你的女人滚吧。”

“是”,容成独没有半点异样地应道,牵着岳筝的手转身离开。

太妃这边的人很快散了。

……

出来,岳筝看着容成独叹了一口气。“你刚才不说话,正好没事。”她说道。

“哦?那你是怪我坏事了?”容成独半真半假地道,抬手握住了她的手,颇有些调侃道:“还是你要努力经营婆媳关系?”

“当然是关系好了好啊。”岳筝说道,就算太妃性子再好,这三番两次的,也要有疙瘩了吧。

“不用担心”,容成独突然眼含笑意,说道:“你早早地生个孩子给母妃养,就不会有事了。”

岳筝被他说得脸色泛红,“谁给你生。”她气恼道。

看着她的模样,容成独轻笑出声。

轻淡,却也让人感觉到愉快。

太妃那里散开的人此时走了过来,听到这笑声都不禁脚步停顿。

但还是很快调整表情过来见过,然后一一告退。

只是岳筝与容成独还未多远,一个小婢女过来,福身一礼道:“王爷,于小姐想单独拜见。”

单独!

岳筝心中一酸,真是的。

容成独不着痕迹地看了岳筝一眼,故作迟疑道:“有事吗?”

有事吗?

岳筝气,“你觉得呢?”她问道。

容成独哈哈大笑,真的是大笑,吓得小婢女差点没蹲到地上。

……

“不见,王爷该休息了。”甬路上小婢女半施一礼道。

于沁香握紧双手,刚才她该留下的,都是母亲拉她。不过她却笑道:“难道是我误会了,明明王爷那天亲口邀的。”

小婢女笑了笑,说了声就走开了。

一旁的于夫人劝道:“香儿,算了,看这样子,就算能进来又能怎么样?十个你也斗不过她呀。”

“娘,你话反说了吧。”于沁香道:“世上最易变的就是人心,我总会有机会的。”

其实早该死心了,连靠近一步都不能。但是如果所有人都不能靠近,死心也甘心。现在就是想死心也不甘心。

……。

交代容成独去休息,岳筝也就回去了。

------题外话------

实在写不下去,心情超乱。西方文论就得了30分,连补考都不能,重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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