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无奈地放下菜刀,洗净了手,走到晋某人身边坐了下来。接过杯子,指点着道,“看这种东西,抛开工艺不,鱼好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看留白。会画鱼的人可多了,留白有韵味的才是神来之笔。”放下杯子,不忘挖苦他几句,“就你那点鉴赏能力啊,用什么都百搭。唉,挖煤吧!就那个你是行家。”
“这不抬杠。我承认,生就没有艺术细胞。就像拍卖会上那些个书画作品,我得找懂行的朋友看,我根本就看不出好赖。”
瞟了他一眼,嘲讽嗤笑,“呵呵,我你咋看上我了呢,压根不知道好看赖看。原来如此啊!”
“管球他别人咋,我喜欢就行了!就像这俩鱼——”捧起盖碗,左看右看,“一眼就看对了!”
“就因为成双成对、颜色喜庆?你也太感性了!”
“不感性能要你,嗯?”放下盖碗,侧目打量着她,“生磨人精!但凡有点理智,早都得被你吓跑。”
“又来了!”狠狠剜了他一眼,起身走向灶台。
“往后的事儿我都不敢想,摸着石头过河——咱走一步一步哇。你那脾气能改,咱就过;改不了就散伙。我前半辈子就对着个泼妇,打心眼里喜欢知书达理的。”
“嗯,这我早看出来了,”油上了锅,了然点了点头,“你前妻那脾气出奇的烂,相好倒是个个温柔体贴。”
“碰上你又是个泼妇——”
话音未落一颗火红的番茄“嗖”的一声掠过灶台,“砰”的一声打在了胸口上。
“哎呀!”晋三虎郁闷敛眉,掸了掸胸口的衣裳,庆幸没有弄脏。伸手拾起崩落在沙发上的番茄擦了擦填进了嘴里,翻着白眼抱怨道,“你个愣货!你咋没把菜刀飞过来呢?”
“这次是警告,下次的。”将切碎的豆角下了锅,闷头翻炒,“你那嘴里呀,就吐不出象牙!暴力点吧,骂人泼妇;温柔点吧,骂人贱货。能换个中听点的词么?就不能夸别人两句?”
“咳,不就那个意思嘛。。。。。。”扬手摩挲着前额,挡住尴尬的视线,声解释道,“咱就是个粗人。不是骂人啊,没有侮辱人的意思。”
轻蔑了扫了他一眼,将番茄丢进了锅,“有那意思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么?菜刀早飞过去了!”
“唉,你就不能温柔点?跟母老虎似的!”
“能啊,在面条里下毒,这温柔吧?保证杀人于无形,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得直冒冷汗,吃了两颗葡萄压压惊,“算了,你还是给我一刀吧,死也死得明白。”
“我以为你会选择在幸福中安然死去呢。”盖上锅盖,拽了拽围裙回到他身旁,大咧咧地跨在他腿上,假装扇了他俩耳光,嘴里配音,逼命似地拷问道,“pia——pia!,喜欢我不?”
“啊。。。。。。”最佳配角,佯装牺牲,顺势到在靠背上笑嘻嘻地偷看她。
双手俘获了他向前挺起的脖子,继续逼问:“快,不然大刑伺候了!”
大手顺着妙曼的腰身一直滑向弹性十足的p股蛋儿,“想了就自己爬上来吧,”笑容邪气,满眼桃花,挑眉抅引她的视线向下,“这会儿它醒着呢,动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