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叶枫，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我只不过不想再纠缠在这些事情里面了。查案，是你们警察的事情。你之前让我帮忙查苏博，现在苏博也死了。我怕再继续查下去，死的人可能是我。”
“叶枫，你害怕了？”
“没错，我是害怕了。就算我不怕，我想继续查下去，我也得为我的家人的安全考虑。”
“警察在保护你的家人。”
“我知道，我很感谢你们的保护，但是，你们不可能保护我们一辈子，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如果有一天，你们不保护我们了，我们怎么办？”
“这就是你退出的理由？”
“没错！”
“那好吧！”杜国明站了起来：“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再继续麻烦你了。”
“不送！”
叶枫的突然冷淡，让杜国明很不适应。
杜国明到了外面，手机突然响了，他赶忙接听了电话：“肖涛，什么事情？”
杜国明听着电话，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