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他一个月要求过夫妻生活三次,可是我觉的有点儿太多,他就经常不着家,几个月才回来一趟。后来就干脆跟我提出了离婚。”
葛优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问了一下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你认为夫妻生活一个月应该几次”
“一个月?”女人不解的反问道。
葛优更不解,而后他又像是猛然醒悟的换了一种问法,“请问你觉得多久进行一次才正常?”
女人没有说话,伸出一个食指给葛优看。
葛优试探性的说:“一个月一次?”
女人率真的回答,“一年。”
葛优更惊愕了,“一年一次?”
女人点点头,葛优坦白的说:“一年一次,我要跟你结婚了估计你连我这个人都找不到。”
言下之意,你老公几个月回家一次已经比较仁义了,摊上别人早跑远了。
女人不解,“难道那事就那么有意思?”
性冷淡的人真的无法体会相互接触相互碰撞之后的满足,男人和女人如果没有了这种事,生活会索然无味。
可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南宫宁墨跟别人干这种私密的事情的时候,虽然是同样的步骤和动作,得到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公孙雨晴显然更适合他,因为双方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都在大汗淋漓之后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当然他不会跟公孙雨晴讨论这个问题,她只要能感受到他带给她的满足就可以了。
南宫宁墨不断的亲吻和触摸很快点燃了公孙雨晴沉睡的身体,刚刚还说不要的那个女人好像不见了,她纤细的小手开始的时候环抱着他的脖子,后来干脆放在他的臀部。
如果她更大胆一点,她可能会央求他马上插入,可是她没有说,只是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声,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她抱着他的手更用力了,好像要把他的整个硬硬的东西马上吸进去,而他故意逗她,好像专门要看她着急的样子。
“爱抚一下就行了,还要更深入吗?”她娇滴滴的应了一声,似乎像蚊子的哼哼声,他接着说道:“这么急不可耐啊,不要索取太多,拥抱拥抱就可以了。”
她被他撩拨的更着急了,整个身子似乎要把他压到身下去,想变被动为主动,可是力气有些小,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我想要,快点儿好不好嘛?”她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就是想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对你的惩罚,刚才你不是不要吗?这会儿怎么了,才多大会儿就已经等不及了?”他抚摸着她,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刚开始她确实是端着架子的,一点儿也放不开。可是现在确实不行了,真的等不及了。
南宫宁墨经过长时间的摸索,已经找到了一种让公孙雨晴很快进入状态的方式,他知道怎么爱抚更让她在短时间内疯狂,他为自己的表现沾沾自喜,甚至是骄傲,看到她的表现越来越让他满意,他就像一个引路人,或者说是个开拓者,知道怎么开发她。
“看来在我的调教下你的表现也在蒸蒸日上,值得表扬。”
被他这么一称赞她又不好意思了。
“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得到心爱女人的赞扬,他很得瑟,不过,这跟公孙雨晴本身的身体也有一定的关系,她的紧致,她的矜持她的纯净还有那丰满圆润的rǔ_fáng,翘翘的臀部给了他视觉上不小的冲击。
公孙雨晴觉得这是南宫宁墨的功劳,是他把她带入了一个她之前没有体会到的一个领域。
“你知道吗?其实你也特别的棒,我是说这里。”说着他把手放进了那片森林里。
公孙雨晴第一次被人夸很棒的时候指向这里,当然,她只跟这一个男人做过这种事情,当然别人无从知道棒还是不棒。
她有点儿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又多了起来。被他这么一说,她也慢慢的发现她在改变,原来只知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后来才慢慢回应,再后来竟要索取,这对她来说简直太不可思议。可是事情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他的手慢慢的深入进去,边抚摸边称赞着,“如果像高考一样参加评选的话,我敢肯定,你这里是最棒的,说不定可以拿个冠军回来。不过,如果真有这样的比赛,我也不会让你去,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说着他的唇又一次覆盖在了她温热的双唇上。
“去你的,又在胡说了。”等他把嘴唇移开,她终于对他之前的调侃做出了回答。
“我亲身体会,真的没有骗你。”
“难道不同的人还不一样吗?”她不解的问。不是装纯,她真的不懂。
“要我怎么跟你讲呢,总之,是比较暖暖的,水润的感觉,还有,你那里特别的紧致,我只要一插进去,好像被你整个钳住了,好舒服,好过瘾。”
她还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有什么区别,当然她知道之前他是个花花公子,到处留情,没少跟女人干过这事。
她虽然吃醋,可是她看重的更是现在和未来。
“难道说别人的就不水润不紧致吗?不都一样的感觉吗?”
如果是的话,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出轨的人了,这个小笨蛋。
“可是还是有区别的,人和人都是有差别的,就像是人的长相,在这件事上,双方注重的更是感觉,是感觉不同。你可能不怎么关注过这个事情,其实很多女人都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