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反应过来的我惨嚎一声,拔腿就想往外跑。还记得前两年汶川大地震之际,即使身处在距离四川千里之遥的上海也能感受到那微弱余震,当初身在高层建筑的我们在地震的同一时间顿感头晕目眩,这感同身受的危机感导致至今我们对地震都心有余悸。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拼命想迈开脚步向外逃开来,却现怎么也无法移动半步,两只脚就好似粘在地上一般死死的不能动弹。
正当我像热锅上蚂蚁一样想要跳出来时,远远望着我的王瀚冰却一副看傻瓜的样子看着我:“什么神经啊,小风……别贫了,兄弟我就剩十几分钟了啊……”
凌灵殧则是笑吟吟的望着我。
脚下那震动越来越大,简直就要让我站立不稳趴到在地了,可是偏生两只脚步却生了根一样钉在地上半点也不能动弹,而在我眼里,眼前的景物似乎都要开始摇晃了起来。
不对……这个感觉很不对劲……
我突然一丝明悟,按照现在这个情形判断,所有的振动感应该只是停留在这个阵型里,从外面王瀚冰那张大了嘴莫名其妙看着我的表情来看,所谓的天旋地转其实只是我心里的感应罢了,其实外界根本就一如常态罢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默默吐气,再度睁开眼睛。
那先前还摇摆不定的天旋地转眩晕感果然消失不见,只有身边那只肥胖母鸡状的盗版凤凰还在那里扯着嗓子唱着无声的歌。
“哟~”非主流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小风同学你很厉害呀,居然能够自己从共鸣里摆脱出来,真的很厉害呀……”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为什么每次你都什么都不说明就把我往里面推呢?刚才你说什么?共鸣是什么?”
“唉哟!”凌灵殧一拍脑袋,一副懊悔的样子。“刚才没给你颗调息灵气走向的瑞士糖,没有灵力基础的普通人在灵兽的鸣叫中应该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但是忘记了你也算是姐姐我的召唤兽,所以在po1y的呼唤鸣叫中也会有感应,啧啧啧,不过你居然可以自己摆脱共鸣,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召唤兽呀!”
“什么?!召唤兽?!”只剩下十分钟时间的宅男丝毫没有半点生命攸关的危机意识,八卦本性瞬间占据了一切,竖起两只耳朵暧昧的望着我和凌灵殧。
我没好气的瞪了王瀚冰一眼,说:“不是你想的,是这家伙自己乱扯的……”
“哦哦哦……”王瀚冰眼里写满“你不说我也全明白”的潜台词。
再解释也就是越描越黑,我索性懒得再跟这傻瓜多说什么了,正待问凌灵殧这莫名其妙的仪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突然异变陡生。
那一直声嘶力竭的无声嘶吼着什么的盗版凤凰终于停了下来,浑身羽毛剧震,洒落片片光羽。这些片火红色的光羽落在地上就随即爆裂成无数细小的点点暗红色的火焰光芒,一闪过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身上无数火羽的飘落,那原本光鲜亮丽的盗版凤凰也铅华洗净,变回成那只毛色斑驳不纯的鹦鹉了。
鹦鹉po1y萎靡不振的两翅张开,两条麻杆小腿直直的向后伸出,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一副死气活样的扮死狗状。
看这杂毛鸟这副德行,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拼命死扛,扮了半天的盗版凤凰,现在终于撑不下去了啊。
我弯腰想要去把可怜的杂毛鸟抱起来,却突然现一个诡异的现象。
那鹦鹉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不断蔓延出大量的白色灵气。
呃……这个场景要怎么形容,就好像鹦鹉身下有一口烧开了水的大锅,而那灵气就是锅里的沸腾开来的滚水,不要命的一般拼命往上翻腾滚涌出来。
这白色灵气和杂毛鸟先前自己反哺吐出来的淡灰色灵气不同,竟是纯白鲜亮的颜色,就如同最晴朗的天空里最干净的白云一般,白得煞是好看。
那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杂毛鸟顿时也不装死了,扭过头来拼命吞食自己身下涌歘来的白色灵气,哪里还有半点先前扮死狗的颓废样。
我看着那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拼命吞食白色灵气的鹦鹉,一时竟也反映不过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唤醒那被封印在下面的龙么,现在怎么好像是开采出一个灵气的矿脉一般,大量的灵气不要钱一般狂涌出来,看那杂毛鸟吃得如此欢快,难道这里其实所谓的龙脉,也不过就是有个纯净的灵脉,结果被当年的人以纰传纰的走了样便成了所谓镇压龙柱的都市传说么?
我这边厢还在呆呆的苦思之际,那狂涌而出的白色灵气已经涌出好多,就好似无穷无尽一般。那贪嘴的鹦鹉拼命吞食,却一时之下哪里吃得过来,那白色灵气已经满溢而出,将它都快包围在里面了。
说也奇怪,这些不断奔腾而出的白色灵气,仅仅只是在之前凌灵殧涂鸦画下的那个奇怪椭圆形阵型里累积,并不断上升高度,却丝毫不会蔓延出这个椭圆形阵型的范围。
顷刻间,这白色灵气已经没过杂毛鸟鹦鹉,直抵我的膝盖了。好在这白色灵气仅仅是灵气,那贪嘴的鹦鹉也不虞窒息什么的,却见它在满溢的灵气里上下扑腾,吃得好不开心。
这场景,就好似一个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