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西顾一路飙车回家,顾相宜如一木偶躺在,侧头看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晚风吹得酒气下去,她的脸色虽如桃花,却无一点生气。
一句话都不曾说过,眼底如一滩死水。
荣西顾手背上,青筋暴跳,该死的顾相宜,该死的顾相宜。
这女人不教训是不行了。
竟然骗他,该死的。
车子开进别墅花园,荣西顾一脚踢开大门,扯着顾相宜丢进去,顾相宜踉跄几步,跌在沙发上,微微仰头看着荣西顾,尚有酒意的眸,带出一股迷离。
荣西顾最见不得她此刻脸上的神色,如要打他一巴掌似的。
“顾相宜,我警告过你,不许骗我,我的话你敢当耳边风是吗?”
顾相宜倏然一笑,“是啊,我骗了你,我去陪别的男人,骗你在郊区,你很想废了我吧,不要客气,我受得住。”
荣西顾勃然大怒,顾相宜衣服暴露,一身酒气,看在荣西顾眼里,无疑是致命的刺激,一想到她在包厢里,谄媚迎笑,伺候雄少,他的理智就在崩盘。
好,顾相宜,你想伺候男人是吧,我给你机会。
他扯着顾相宜上楼,一身酒气的顾相宜,脚步踉跄,中途在楼梯上摔了好几次,都被荣西顾粗暴地扯着,顾相宜顿时有一种害怕。
她不该挑衅荣西顾,那不是一个她该挑衅的男人。
然而,已来不及了。
荣西顾已暴怒。
他想如何?
强\暴她吗?
荣西顾踢开浴室的门,把顾相宜推进去,粗暴地把她丢到浴缸里,打开莲蓬头,一股冷水灌下来,顾相宜喝了酒,身子热得很,又是深夜,一股冷水喷下来。
她冷得颤抖,震惊地看着荣西顾。
他疯了吗?
浴缸中的顾相宜,目光带着怒火,顾相宜站在浴室旁边,如一名暗黑修罗,冷声说,“把你自己弄干净,我不玩别人玩过的女人。”
顾相宜脸色一白,荣西顾说话难听,她早就领教过了,可没想到,这么难听。
羞辱她,践踏她的尊严,能他得到快感?
荣少摔门出去,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把外套脱了,随意丢到一旁,他倒了一杯酒,刚喝一小口,又想起顾相宜在包厢里醉态毕露地讨好雄少。
他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顿时觉得酒这东西,真是穿肠毒药,荣少一烦躁,把酒杯丢出去,砸在墙壁上,红酒撒了一地,酒杯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