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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强有了计较,他伸手缓缓的推开了一条缝,发现三姐妹中其中一个全身红裙的姑娘正站在门框侧面在扮鬼脸。她应该是曾艳秋,萧强看过她的资料。而且,此女手上居然拿着一张报纸貌似要遮挡什么似的。
萧强脚悄悄的轻轻一动,刚好门槛下边有枚雨花石。估计是玩耍时掉这里的,这货往前一送。
这个动作相当的隐弊。
哎哟……
曾艳秋一声尖叫,身子往前一扑。
而此刻萧强一把推开了门身子并且往侧面一闪就闪到了墙壁面,哗啦一声,一袋污水倾盆而下,顿时浇了曾艳秋一头一脸一身都是。
艳红的裙子上黑色一片,绝对是污水。而且估计还是臭水沟整过来的。因为,一股刺鼻的臭味儿传来老远就闻到了。
这一场景惊得曾家二姐姐吓得全都从沙发上跳将了起来,嘴里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啊’的尖叫。曾如水来了个西施捧心,二姐曾善美来的是单手压峰(胸脯),太狗血了。
“妹子……你……这是为嘛?”萧强从墙壁侧处闪了出来,一幅摸不清状况的模样看着可怜的曾艳秋妹妹。
“萧……强,你个混蛋,我打死你!”河东狮吼了,曾艳秋像只小老虎一般,娘们双手举着,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你想跟我比拳头吗?”曾艳秋的手在空中就给一只大掌紧紧的抓住了,这厮一双眼冷冷的盯着她。
“你……我……气死我啦!”曾艳秋一愣,心里闪了闪。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貌似人家过来是给大姐当保镖的。自己跟保镖比拳头,那跟找虐有何区别。
不过,曾艳秋很蛮横。一只手被抓住而另一只手居然一把就狠抽向了萧强,嘴里还相当嚣张的喊道,“难道你敢还手不成?你要明白,这里是曾家,你只是曾家养的一条‘狗’,一条狗!”
叭……
这声耳光抽得非常的清脆,而且,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曾艳秋蒙了,她的嘴唇在呐呐着发不出声音来了。左边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在上面,并且,充血膨胀,好像天然的人体彩绘一般。
曾艳秋摸着那地儿,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萧强居然真的敢抽她。而且,这一巴掌是真抽,绝不是象征性的。并且,抽得很狠。貌似连牙齿都有股子要松动的感觉传来。
“你怎么打人?”曾如水两姐妹冲了上来质问萧强。
“不该打吗?”萧强冷冷看着三姐妹。
“凭什么?”曾如水俏脸上爬满了寒霜。
“你个野蛮人!”曾善美那纯真的脸上也露出了愤然,毕竟是亲妹子给打了。
“我马上给爸打电话‘炒’了你,你个混蛋,你等着。”曾艳秋气得嘴唇在抖瑟着,双手颤栗着拿起手机在找按键。
不过,她可是不敢再跟萧强动拳头了。虽说曾艳秋平时在学校是金牌女学霸。但她蛮横并不等于愚蠢,找虐的事她是不会傻哩叭叽去干的。
“打吧,赶紧打吧。”想不到萧强居然邪邪的哼了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而且,这厮旁若无人的抽出一只烟来叼上。咔嚓一声点上,翘着个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真是悠哉得很。
听他这么一说,兽艳秋居然停下了手,盯着他,凶巴巴的哼:“你以为我不敢,‘炒’你就跟喝稀饭一样容易。”
曾艳秋本想说‘炒狗’的,不过,一想到这家伙那凶悍相腿肚子有些抽搐。
还真应证了那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没错。”曾如水补了一句。
“是没错啊,打吧,你家老头子请我来保护你姐。
而你说我是一条狗。那你老头子岂不成老狗了。
所以,我说过,你打吧,赶紧打。并且,到时,再发生‘医闹’事件时叫你姐那柔弱的拳头顶上去。”萧强优哉游哉着。还潇洒的喷了个连续烟圈。
不得不说,这家伙喷烟圈的本领着实一流。比学校里那些自认为的烟圈帝们厉害得多。
“哼哼,天下又不只你一个保镖。比你厉害得多得海里去了。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保镖请不到手。就是中园海退伍保镖我们也请得起。”曾善美一边给妹妹那肿大的脸抹药一边愤然哼道。
“你啰嗦什么,都几个月没来了还敢啰哩叭嗦的?”萧强看着曾善美淡淡喷出一个烟圈,哼。因为,从气色以及模糊的透视中可以看到,曾善美应该好几个月没来月事了。
而且,曾善美得的是一种怪病。一般的医药手段是解决不了她的问题的。而萧强可是从陈老头子处学到了一手的草药之术。
“你什么意思?”曾善美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可是她正给妹妹曾艳秋抹药。这一嘎蹦那手就在妹妹脸上划啦了一下,痛得曾艳秋尖叫了起来,道,“姐,你干嘛?”
“什么意思,你不心里明白吗?”萧强邪邪的一笑,曾善美那脸腾地就红了,看了姐姐曾如水一眼。
“没什么,二妹,你忘了你姐是干什么的吗?”曾如水一脸不屑看了萧强一眼,安慰。
“大言不馋。”萧强冷笑了一声。
“你简直是个无赖!我堂堂的医科大妇科毕业的学士学位获得者还不如你不成?仅仅三年我就拿到了主治医师资格。而且,快拿到医学研究生毕业证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