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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报纸跌落,白娉婷脚下趔趄的坐回了椅子上。
很沉的“砰”一声闷响,就像是心脏也在无止境的往下坠。
旁边有同事凑过来,关心的询问,“小白,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请假?”
白娉婷整张脸都木着,像是没有听见,眉眼间失魂落魄的,哪怕手的报纸已经跌落,但刚刚上面的内容,足以在短短几秒钟里深烙在脑海。
许静好握着她的手,上面的温度令人担心不已。
“小白,你别伤心了!”旁边又有同事凑了过来,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咱们女人这一生,谁还不遇到两三个混蛋啊!”
“唉,可不是嘛!”
“想开一点就行了,反正咱还年轻,下一个指定会更好!”
办公室里同事几乎都放下手里的工作,越来越多的围了上来。
之前郁祁汉曾高调进出杂志社来接她下班,所以对于他们之间的恋情都是有目共睹,也因此俘获了不少女同事的心,各个对此都是很艳羡,平时私下里也都不少议论。
当然其不乏有嫉妒心理的,这会儿虽是过来安慰,话里面也有些快意,怎么狠怎么说,“白瞎那一副好皮囊,专门用来骗女人,以后迟早会遭报应的!”
“真看不出来,他竟然是这种男人!以前我们都是看错他了,还以为你终于找到真命天子,没想到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混账王八蛋!”
……
白娉婷撑在桌边的手,攥成了拳头。
耳边七嘴八舌的,那些声音都像是一根根的刺,往她太阳穴那里扎,扎的她头疼谷欠裂。
“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找回声音的站起来,笃定的说。
女同事们互相看了看,谁将地上的报纸捡起来,提醒她面对事实一样的说,“可是报纸上都已经刊登出来了,他要和某集团的千金联姻……”
报纸被举的高高,上面的字和配图都很刺眼。
不是占据多大的版面,很小的位置很简短的内容,但是在主页最显眼的地方,“郁家三公子”、“集团千金”、“联姻”等关键字眼。
新闻不可能凭空捏造,更何况还配有两人同框的近照。
“他不是那样的人!”白娉婷拳头攥的更紧,只能重复这样一句。
女同事们见状,都觉得她冥顽不明,面面相觑的也不再多说,很快就散开了。
“小白……”许静好关切的望着她。
“我没事!”白娉婷摇了摇头,抿紧双唇的说。
“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我上班的时候,就看到报纸了!”许静好皱眉,给她打电话时听到的语气,就知道她一定还不知道这件事。
白娉婷眼里一片的茫然,“我也不知道……”
她现在脑袋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棍,整个人都是懵的,也很想有人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白,不管怎么说,你先找到郁祁汉把事情问明白!现在很多事情也不好下定论,有什么话总要当面讲清楚!”许静好见她的模样,也很是心疼。
白娉婷回握了握许静好的手,拿起椅子上的背包说,“静好,你帮我请假,我要弄清楚这都怎么回事!”
“好!”许静好点头。
话音落下,白娉婷就背着包走出了办公室,一路挺胸抬头的往电梯方向走。
只是走出了写字楼,她看着面前的车水马龙却茫然了起来,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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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郁宅有一千多米的私路。
私路两旁是半人高的铁制栅栏,里面种着的树木已经黄叶飘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丫指向天空,一如此时白娉婷的心境。
出租车司机嫌前面路太远的会空趟,在私路口就放她下来了。
白娉婷也懒得理论和投诉一类的,揣好零钱一步步往郁宅的方向走。
终于走到了,她站定在门口,隔着关着的铁大门往里面张望,她打不通郁祁汉的电话,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更不知道郁祁佑住在哪家医院,只能来这里。
院子里没有任何车辆,独门独栋的别墅在白天里看起来都像蛰伏的兽一般。
有下人从里面跑出来,但是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你好,抱歉打扰了!请问郁祁汉在不在这里?”白娉婷隔着铁门,急声的询问。
“抱歉,二少爷不在这里。”下人摇头的回答。
“那他在哪里?”白娉婷忙问,内心焦灼让她一连串的继续,“二哥住在哪家医院?他是不是在医院,请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过去找他……”
“很抱歉!”下人还是摇头。
颔了颔首,就毫不留情的扭头往别墅走回。
白娉婷看着面前闭合的铁门以及别墅,从未有此刻觉得这样孤立无援。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里面别墅里再次有人走出来,不再是下人,而是披着外套的郁父,看起来气色有些差,憔悴了许多,但是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丝毫不减。
朝着她瞥过来的眼神,也依旧冷至零下。
白娉婷双手攥在一起,咬唇的出声,“伯父……”
郁父走到她面前站定,什么也没说,从口袋里掏出来张支票。
“您这是什么意思?”白娉婷僵着四肢问。
“这还不懂?”郁父皱眉,冷而不屑的说,“我知道你在一家杂志社上班,这上面有一百万,是你工作十年也赚不到的钱。”
“伯父,我还是不懂您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