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站住!!”

“放开我要见王子,王子,我是凤倾芙。求你见见我吧!!”

外面一阵喧哗,金术今天正好心情不错,竟然没有追究她而是道:“放她进来。”

凤倾芙走进帐篷,忽然打了一个寒颤,帐篷内堆积这冰块,外面骄阳似火。里面却是凉爽宜人。她甚至看到金术的手边,有一串带着露珠的葡萄。

啊----有多久她没享受过这些了?

她还记得当日她在皇宫,鬓香衣影,珍馐满桌,有四个宫女为她打扇……

凤倾芙努力控制自己的狂热yù_wàng。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金术:“王子,我是来毛遂自荐的。”

“自荐枕席?不用了,不需要你。”金术不耐烦地挥挥手,像在敢苍蝇。

“不,王子难道不想听倾芙把话讲完么?王子难道就这么怕国师?”凤倾芙言之凿凿。

金术的鹰眸猛然眯缝了起来:“你说什么?”

“不是奴婢说的,王子自己应该也听到过吧,外面的人说你怕国师。什么都听她的。您现在得来的一切都是她----啊!!!”凤倾芙话音未落,就被金术打到在地,“你说什么,丑娘们,我整治不了谁,我还整治不了你!!!”

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毒打,凤倾芙一边惨叫,一边哭道:“我这是为王子抱不平,王子却打我,王子难道还要被国师牵着鼻子走么?”

“你说什么!!”金术顺手抽出旁边的腰刀。

“苍国太子,我能搞定苍国太子,让他事事都听王子的。这样。王子也可以在国师面前扬眉吐气。”凤倾芙浑身发抖,看着高高举起的钢刀,大声喊道。

“苍国太子?就凭你?!!!”金术放下刀,若于所思地看着凤倾芙。

凤倾芙咬牙:“对,就是我,王子何不试试?如果成功了,赫哲从此就可以在越国边境随意抢夺,如果失败了,不过是死我这一个小小女子而已。”

金术双手抱胸,在凤倾芙面前走来走去,一双锐利的鹰眼,是不是狠狠盯她一眼。

凤倾芙端正地跪下,垂着眸子表示臣服,去故意露出自己的小脸,还有刚才的一阵挣扎,让胸部的弧线若隐若现。

金术的眼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忍不住干渴地咽了一口口水,想起自己每次碰她,国师都会跟自己冷战,心里也不爽起来,国师----管得太宽了!!

他忽然如恶狼般扑向凤倾芙,一边使劲儿,一边邪气地笑道:“好啊,就看看你的本事了。”

撕啦----

凤倾芙的衣服被扯开,凤倾芙妖娆地哼了一声,魅惑地搂住金术的健腰……

…………

此时,凤倾城一行也来到了赫哲。

因为赫哲对于夜谨的仇恨,三个人不得不再次乔装改扮。

奔雷变得了一个商人,而凤倾城和夜谨是他的两个手下,他们贩卖的东西是----羊皮!!

夜谨鄙视奔雷:“没看到人家满草原跑的都是羊吗?你还卖羊皮,班门弄斧么?”

奔雷无可奈何:“谁让我们穷得只剩下钱和羊了呢!!!”

凤倾城手里有一个珠宝匣子,里面都是绝世的宝贝,是冥王送给凤倾城的谢礼,不过,表面上说是给凤倾城的见面礼。

凤倾城每天都要喜滋滋地数一遍,让夜谨对于这个小财迷简直无可奈何。

然后----就只剩下羊了。

他们一边假装卖羊皮,一边赶着车问着来到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帐篷面前。

“三夫人说的高人就是这里了。”凤倾城研究了下帐篷门口的图案道。

“请问有人吗?”夜谨于是扬声问道。

不久从里面走出一个很健壮的少年:“你们找谁?”

“红珠是住这里么?”凤倾芙笑眯眯地问道。

少年点点头:“是我娘,不过,她现在病得很重,你们找她做甚。”

凤倾城想了想道:“是国师让我来找她的,”说完,递给少年一个信物。

少年接过信物走进去,不会儿就大起帘子,朝着凤倾城温和一笑:“进来吧,我娘要见你们。”

凤倾城走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儿,床上坐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看着凤倾城露出一个微笑:“国师同我说过的,我一直在等你们。”

凤倾城道:“不好意思,你还在病着呢。”

她趁机摸了摸红珠的手,心里一凛,别看这个女人精神还好,竟然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药石罔顾的地步了。共私助划。

红珠见凤倾城脸色,会心一笑:“看来姑娘已经知道我命不久也。”凤倾城动了动唇,却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

只好道:“刚才那个是你的儿子,看起来很孝顺你呢。”

红珠听到凤倾城提起那少年,脸色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是养子,叫做顾安然。他亲娘死了,爹爹娶的后娘容不下他,有一次甚至将他推到河里要淹死他,我路过看不惯就收养了他过来,哎,都跟着我五年了,偏生我这病,可害苦他了。”

凤倾城摇摇头:“你们两个人有了彼此,都是彼此的福气哩。”

红珠听了很高兴,精神似乎都好 不少,她看着夜谨:“你丈夫生得太好,不是件好事,命中多桃花!!”

夜谨听得脸都绿了,不高兴地道:“夫人你错了,我比我家娘子差远了,她桃花漫山遍野呢。”

凤倾城瞪了他一眼,夜谨就蹭蹭鼻子笑。

红珠又道:“不过看起来人很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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