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都头,你可还有话要讲?如实告知本大人。( ”
“启禀席大人,属下无话可说,听从您安排调遣。”
小六子平时擅于见风使舵,迎合两位老大奉承敷衍,自始至终挂带一丝笑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不许出去造谣生事。”
席项南冷冷扫视一下人群,眼眸中流‘露’几分骇人怒气,浑身上下充斥强横气势,让前方一干众人不寒而栗。
“诺,尔等谨遵圣令,席大人万福金安。”
“你们谁还有事?趁此机会,本大人一并解决。”
众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他们不过人家手下小喽啰,有何胆子要求主人办事?这些客套话谁都听得懂。
席项南余光望向柳下君,后者心领神会转过身子,面朝众人脸‘色’凝重低沉。
“席大人问你们话呢,一个个聋了不成?有事赶紧说事。”
柳下君极力发狂怒吼一声,让在场众人纷纷不寒而栗,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柳下君如同一只洪水猛兽,众位手下犹如待宰羔羊,以卵击石简直不堪一击。
“你们有何事快讲,席大人公务缠身,没有时间瞎耽误功夫。”
柳下君面容十分狰狞狡黠,他对待弱者毫不留情分,尤其一群酒囊饭袋蠢货,该骂就骂打死人不偿命。
“尔等无话可说,任凭两位大人吩咐。”
众人抱紧拳齐声高呼道,把柳下君风头狠狠压住,二者骑虎难下胜负难分,
***老虎不发威,当小弟们是病猫啊!
“席大人,他们并无多余话要讲,您看...”
“柳都头,你上前问问小六子,看看他有何难事。”
“启禀席大人,小六子安然无恙,他要是有何难事的话,属下替您代劳即可。”
“柳都头,你不问问怎么知道?睁眼说瞎话,该当何罪?”
“属下一时心急说错话,还请席大人恕罪。”
“算了,本大人心情不不错,不与你计较。”
“多谢席大人不杀之恩,属下铭记于心,此生难忘。”
“行了,废话少说,身上伤势如何?”
“禀告柳都头,一切安好,不劳您费心。”
“既然没事就好,本大人有公务在身,你们几个人自行解散。”
“诺,席大人且慢走,恕不远送。”
席项南长袖一挥转过身子,双手轻轻推开大殿堂房‘门’,很快消**后众人视线中。
“小六子,你们可还有何事?”
“禀告柳都头,尔等众人相安无事,不必劳烦您介怀。”
“启禀柳都头,兄弟们手头闲暇,还请您指派下令。”
“禀报柳都头,明人堂蛮不讲理,这笔账必须要清算,兄弟们愿意领命前往。”
“启禀柳都头,兄弟们已经饥渴难耐,甘愿领命上阵杀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禀告柳都头,席大人此番到访贵府,想必其中韵味颇深,兄弟们应该如何处置?”
众人你说一句我讲一句,‘弄’得柳下君心神不宁,碍于面子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打发众人离开府邸。
“一群酒囊饭袋废物玩意,还想套出本都头的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何德行,怪不得只配当下贱卑民,被别人狠踩在头上拉屎。”
柳下君小声嘀咕几句话,看着众人渐渐远离身影,朝向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水,脸上流‘露’几分厌恶神情。
柳下君原本只是一位地痞流氓,被席项南看中提拔才有今天。
一路走来所经历过辛酸苦辣,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大哥哥,你这个手法不对,再往左边偏一点,多了往右边挪一些。”
“灵童,你有话一次‘性’说完,大哥哥一把年纪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大哥哥,人家好心好意教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摆‘弄’一副臭架子,谁受得了这个刺‘激’?”
“灵童,你生气了?”
“木有,我想不通,这到底为什么?”
“你有何想不通?说给大哥哥听听,朋友之间坦诚相待。”
“大哥哥,人家手把手教你,为何还要甩脸‘色’?灵童哪里做得不够好?”
“灵童,你想多了,大哥哥随口一说,千万别放在心上,凡事想开一点。”
“其实我也并没有多想,小时候受了太多苦难,导致‘性’情躁动不安,随时都可能做过‘激’行为。”
“大哥哥情况和你一样,还好家主发善心收留,结束四处漂泊流‘浪’生涯,否则,连最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大哥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咱们哥俩拥抱一个,不枉此生兄弟情深。”
说完,灵童低下头‘欲’哭无泪,摆出一副惹人怜爱模样,以此博得颜子轩同情心。
茫茫人海中两人相聚,前三世修来莫大缘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二人兄弟情义深似大海,藕断丝连形如手足一般,上演一出千里寻亲闹剧。
“灵童,你想好了?大哥哥一向公‘私’分明,从不强人所难做坏事。”
从颜子轩懂事那一天开始,他自始至终奉行一个真理。
己所不‘欲’勿施于别人,兄弟情义深似‘浪’淘沙。
“大哥哥,灵童早就已经想好了,兄弟之间不必计较太多。”
“呵呵,灵童心智成熟了不少,连大哥哥都自叹不如。”
“来吧,拥抱一个,咱们皆大欢喜。”
“好兄弟,一辈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