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阁中.纱帘内一个人亭亭玉立坐与床上.床上放着一把琵琶.而琵琶旁边放于一件锦衣.见锦衣的袖口上.领子上皆绣着青竹.白兰伸手抚摸了一下这件此衣.脸上微微露出笑意.如同白兰花盛开的优雅.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小莲将门打开.白兰忙起身拉开纱帘道:“是不是国师大人來了.”
白兰一看是小莲心中顿时有些失落.她回到了床边.一脸不语着.小莲看出了白兰的心思.手中端着饭菜放于桌子上道:“白老板.你这几日都不怎么吃饭.小莲端了些饭菜來.您趁热吃吧.”
白兰有气无力的起身拉开纱帘走到桌子边坐下叹了口气道:“这些天这国师大人在忙什么.都不來情丝阁.”
小莲将饭菜放好.也坐了下來道:“公子.你是不是对国师大人有好感啊.你要知道那国师大人是男人哎.你也是男人.这怎么能.”
白兰拿起茶壶倒了杯水.拿起茶杯道:“我~小莲.我是不是最近有些不正常.”
小莲弱弱的点了点头.白兰转着眼珠子.心中想着.我不是杀手吗.我不是与李博做了交易要除掉她吗.怎么两次都失手.我以前也不是这样子啊.以前多干脆利索啊.这次怎么就如此犹豫不决了呢.
此时房门敲了几声.小莲刚要去开门.白兰抢先一步打开门.他以为是郁尘.打开门才发现却是李博.白兰撇了李博一眼道:“什么风把相爷您给吹來了.”
李博一身貂皮大衣.吊梢眉.八字胡.脸上虽然有些邹文.但是容光激发.见他身后还跟了一个随从.那随从便是李府的管家.李明.见李明手中端着一个盒子.李博嘴歪歪的一笑道:“白老板.好似不欢迎吗.”
白兰将手一交叉道:“哪里.请进.”白兰给小莲使了一个眼色.让小莲先出去.待小莲出去后.白兰坐了下來.拿过桌上的饭.又拿起一双筷子.吃起了饭來.完全将李博无视了.李博站与一旁道:“怎么还沒动手啊.”
白兰夹了一口饭.在嘴里嚼着.随后咽下道:“那又如何.我都不知道.你有沒有那芙蓉锦鸡图.”
李博走到桌子边也坐了下來.很是和气道:“当然有.只要你帮我除了离落郁尘.那芙蓉锦鸡图就给你.”
白兰将手中的碗放下.也将筷子放下道:“可我不信.有本事.你拿与我看看.我实话告诉你吧.离落郁尘最近老往我这儿跑.我随时都可以将他除了.可是为何我迟迟未动手呢.我就怕你沒有此图是.
此图已暗色所画.虽为暗色.但是画的十分逼真.曾赵佶自題:“霜盛拒秋劲.锦冠峨羽鸡.已五德知全.凫鷖胜安逸.”
李博点了点头道:“对.那赵佶是说过此话.只要你为本相办事.本相被说芙蓉锦鸡图了.再多的宝贝也数不胜数.”
白兰盎然一笑.斜了一眼李博道:“是吗.大人.”
“我李博做事向來说一不二.只要办完事.我不仅给你此图.还给你这个.”
说罢李博唤了一声身后的李明.李明将手中的盒子呈给李博.李博拿过盒子放于桌子上.打开盒子.见里面十根金条闪闪发亮.
白兰瞥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随后拿起筷子端起碗又吃起了饭來.他看了一眼李博道:“你交代的事.请在府上等候吧.”
“只要白老板能将事办好了.我李博绝不会怠慢了白老板.”
说罢李博他们出了房门.白兰冷笑了一下喃喃道:“李博.你还真是狡猾啊.就利用我好宝物.就借此來利用我.
等我杀了国师大人.你不但不给我芙蓉锦鸡图.我这条命也会栽在你手里.什么芙蓉锦鸡图.你压根就沒有.这些金条子真的好生诱惑啊.可惜了我本不爱钱.只爱宝物.
那芙蓉锦鸡图分明就是以艳丽为色.曾赵佶自題:“秋劲拒霜盛.峨冠锦羽鸡.已知全五德.安逸胜凫鷖.此图上之诗.你怎会不知.可恶的李博.居然敢骗我.”
郁尘出了宫.心中压抑着.在宫外买了一坛酒.一边喝酒.一边走在街道上.心中好烦.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她哈了一口气.看街道上稀稀疏疏几个人.一些摊位都在忙着收摊了.赶着回家去.想來也是戌时了.大家都要回去了.唯一我如此冒冒失失跑出宫來.我这出來到底是为了何意.
“夜半无眠至街道.却不知人已散尽.一坛孤酒谁与共.唯一孤星伴旗下.”
每每心中不悦都会出來.是那皇宫压抑.还是心中有所千结.街上人都沒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才不回去.今日居然失眠了.拿着这酒本想消愁.可是却未想到心中越是乱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解酒消愁.愁更愁.可是我到底在愁什么.
郁尘停住了脚步.愣在了那里.抬起头.想到了什么.喃喃道:“情丝阁.嗯.今日就去情丝阁.”
说罢郁尘往情丝阁的方向走去.來到情丝阁的大门.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银子.却发现出來的时候沒带银子.算了只能爬屋顶了.
郁尘來到情丝阁的旁边.身体一跃.跃上了屋顶.來到屋顶上.找到了白兰的位置.放下手中的酒坛子.拿掉几块瓦片.随后拿着酒坛子一跃而下.她手中的酒居然沒有一滴泄漏与坛口.就这样缓缓的拿着.
见房间里漆黑一片.白兰刚要入睡.瞬间察觉有人从屋顶而入.一惊.本以为是小偷.后來一想.心中一阵喜悦.从床上起身.点燃了烛光.
郁尘手拿一坛酒.站与桌子旁.见烛光点亮.郁尘见白我国师大人啊.这夜已经深了.不在你的国师殿好好休息.跑这儿來偷腥不成.”
郁尘放下酒坛子盎然坐下.倒了一杯茶道:“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