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被他怎么抓着.突然身后一阵冷汗.用力甩开金鸠的手道:“你追做什么.还有你身上怎么全是伤口啊.”
这些围观的人们.见人沒事.于是人群渐渐的疏散了.金鸠从地上起身.在冷风的吹凌下.却发现浑身上下全都刺疼.
郁尘看到他浑身的伤口.心中丝丝心酸.这好像是被荆棘所伤.她轻轻的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金鸠的伤口.金鸠身体抖动了一下.皮不笑.脸笑道:“沒事.我追你是为了这个.”
金鸠拉郁尘來到无人的地方.从怀中掏出令牌道:“我为了追国师大人.绕小路.穿荆棘.是为了能够追上国师.让国师能接受这块令牌.阁主.您就接受吧.”金鸠扶手跪于地.将令牌高高举起.
郁尘用手捂住头道:“你是为了让我能接受这块令牌.你穿荆棘.”
“恩恩.大哥既然将令牌给了您.如果您不接受.那大哥九泉之下无法安息.这是他的遗命啊.”
金鸠说罢将令牌塞入郁尘手中.本想溜掉.郁尘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金鸠知道这个很为难郁尘.好歹她是朝中之臣.如果自立门派.注定了要与朝堂为敌.
“我接受此令牌.”
金鸠听了郁尘的那句话.心中一股暖流.跪地道:“参见阁主.”
郁尘握住他的双臂将他扶起.结果郁尘由于过度用力.弄痛了他.郁尘举起白皙的手.纤纤玉指拂过他身上的伤口道:“金鸠.痛不痛.一定很痛吧.”
金鸠拼命的摇头道:“不痛.一点都不痛.”
他说着便咬住了牙.眼睛红红的.郁尘什么也不顾了.用手抚摸金鸠的头道:“是我沒用.沒有好好保护你们的大哥.明明知道你大哥不除掉我.那李博不会放过他.我却让他身负剧毒独自一人留在客栈.”
郁尘将金鸠的脑袋推到自己的肩上道:“你放心.今后我是你大哥.”
金鸠从郁尘的肩上起身道:“阁主.你说的是真的吗.”
郁尘点点头.金鸠扶手道:“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起來.起來.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莫要动不动就跪.知道吗.我带你去药铺买些药.擦上药就不痛了.”
郁尘想着反正都迟了.一迟便迟到底了.那李博不是一心想要我死吗.就让他多高兴一些时间.之后就有得哭了.
郁尘带金鸠來到昨晚那家药店.还未等老板开口.郁尘抢先道:“白芷;甘草; 水龙骨(各一两).入参三七;血竭南星;牛胆(各一两)片脑(三钱).野苎(五钱).
那老板一时沒反应过來.郁尘每说一味草药.那老板抓一味.将药包裹好给她.她拿出碎银子给老板.金鸠有些惊奇道:“原來大哥会懂医术啊.”
郁尘提着药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懂医术的.我记得我來到岐国的时候便会这个了.我对以前的一些事情想不起來了.唯有这功夫.医术.还有符咒.稍微记得些.其他的我已经一概不知了.甚至.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家住哪里.”
金鸠其实也听闻过.当今国师身世是个迷.谁也不知她打哪來.谁也不知她究竟是谁.原來这些问題连她本人都不知啊.
“沒事.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