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喃喃着说着梦话,贤美人刚要入睡,被浩轩的梦话声惊醒,睁开双眼握住浩轩的手道:“陛下,妾身不走,妾身不会走的。”
“郁~尘,你不要离开朕,陪着~朕,好不好!”
浩轩的梦话使贤美人惊愕了,瞬间放开了浩轩的手,一副无知的样子望着他。国师大人?这怎么可能,枕边的男人,口口声声的喊着他人的名字。
而且喊着还是国师的名字,国师大人可是男子!贤美人走下床,打开窗户,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陛下只是在回顾白天的事,跟国师待着时间长了,自然而然说出了梦话。
门外一身打雷声,没过多久,一场倾盆大雨,雨水扫进窗户,贤美人立即关上窗户,看着床上的男子,她走到浩轩身边,看着这天色,好似已经深夜,躺入床上,眼睛看着窗外的闪电,心里一阵苦酸涌了上来,将身子转到一边,默默的,偷偷的抹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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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微风吹来,使的特别凉爽。草身上的露珠晶莹透亮,犹如一颗颗珍珠在阳光下闪耀。荷花池里的荷花也舒展开了叶子,在微风中遥遥摆摆,这简直像进入了仙境。
昨天夜里下了雨,消去了夏日的闷热,今天清晨的空气特别新鲜。郁尘下了朝,穿了一身便衣,打开折扇,悠闲的扇着,夏日的清晨还算凉快,这鸟儿在枝头欢快的唱着,趁着烈阳还未高高升起,去宫外办一件事。她今天要去田埂走一圈,郁尘还未走到皇宫门外,那些守门的侍卫一并行礼道:“参见国师大人。”
直到郁尘走出宫门外,才缓缓起身。“什么人!”
一个守门的侍卫拦住了一个人,见此人像是随从。
“嗯,大胆,我可是国师大人的随从,还不让开,国师大人要是怪罪下来,你们有十个脑袋也担当不起。”此人扯扯嗓子道。
“你是国师大人的随从,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那个守门的侍卫看着此人有些面善,好像哪里见过。
“你看,国师不是在那里吗,我把她去叫回来。”
说罢刚要过去,侍卫拦住她,她从身上拿出一条鞭子,一鞭子挥了过去,打中两个侍卫。那些侍卫想一并将她抓住,她连忙逃出宫去。
那些侍卫一看情况不对,忙追了上去,千秋将鞭子收入怀中,将头上的帽子脱下,解开自己的外衣,往后门一扔,跑进左边的小巷子。
那些侍卫往前面去了,千秋倒是机灵,从他们的后面悄悄溜走。
“哈哈哈,我终于甩掉了那些侍卫,刚刚还看到郁尘哥哥的,现在不见了,好像往前面那天小路去了,她去那里干什么啊!”
千秋随着远处的这条小路,这条路并不是去街上的道路。见千秋脱下外衣,里面穿着是女装,她本来想早点出宫去的。可是在她刚要出宫去时,发现郁尘也要出去,正愁着没办法出去,编个谎,想出去,居然被守门的侍卫识破。
当千秋拿出鞭子时,那些侍卫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长乐公主的鞭子,自然不敢伤了她,可是这下好了,居然让千秋溜出了宫,那些侍卫们这下死定了。
郁尘来到农家田埂,见那些青菜,玉米,南瓜??长的特别好,就连那些稻子也是特好的,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见一个老伯挑着泔水往这里走来。郁尘觉着一阵臭味,忙捂住口鼻,那老伯打量了一番郁尘,好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看她捂着口鼻笑了笑。“老伯,这是什么啊?”
郁尘好奇的问道,看他拿起漂洒在菜上。“年轻人,这个都不知道?这就是泔水啊!”
那老伯话还没说完,郁尘只觉得有些恶心,连忙捂住口。
“老伯这泔水洒到菜地中,这菜还能吃吗?”
郁尘有些不解,这老伯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年轻人,你不懂,这泔水是宝贝啊,这泔水越肥,长出来的菜才好呢!”
老伯一看郁尘就知道她一定是富家公子,没干过这些。“难道我们平时吃的蔬菜全部是用这个灌溉的!”
郁尘想着就恶心,强压着,也不敢在老伯面前失礼。
“是的,你可知道种这些的辛苦。”
老伯拿起一瓢洒向菜地。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饱经风霜,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的老人家,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沉重的脚步,左手领着一袋东西,右手拿着锄头,蹲下身,种着种子。
“老伯,您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下地啊。”
郁尘提起衣袍,走向菜地,不禁意一滑,连忙稳住。
“年轻人,小心点,昨夜下过雨,土地上很滑。”
那个洒泔水的老伯道。郁尘往后退了几步,见袍角沾上了泥土郁尘觉得自己好生没用,却不及那个老人家。“老人家,这些玉米都是您种的吗?”
郁尘瞧着那块菜地上的玉米长的十分好,一看就是农作高手。那老头不做声,还是洒泔水的老伯打了圆场道:“是啊,你是没有看到那个稻子,秋天一到,我们这儿的稻子,属他的最好!”
“老人家,您家中没有人吗?你的儿子呢!”
郁尘纳闷道,他的儿女怎么忍心让一个老人家下地呢!那老人家默不作声,洒泔水的老伯摆摆手,叫郁尘不要在说了。
那老人家听完郁尘的话,拿起锄头,默默走了,郁尘见着老人家走进一间茅草屋,郁尘惊愕了。“啊呀,你这年轻人,刚刚那事不该提。”
那老伯已经洒了一半的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