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稳稳的停在了别墅的天台上,这是她第一次到南宫家别墅的天台上,从没有想过这里这么美,天台上和南宫家的布置一点也不一样,到处是鸟语花香,几百种树木和花草琳琅满目的在透明的钢架花室里,还有用假山陪着小溪潺潺的流水,好美,白色的吊床被挂在两棵椰子树之间,那种紫色的真丝被子闪着柔软的光。
“这里好美。”顾倾儿在花室里一圈一圈的转,一会儿低头闻闻花香,一会儿绕着大树转圈,玩的不亦乐乎,南宫东看着顾倾儿开心的样子,这是她来到南宫家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这里是以前夫人的花室,可是夫人过世以后这里就没什么人来了,只有祭想妈妈的时候才会来这里。”南宫东解释着,不时的观察一下四周看看南宫祭是否在这里。
“难怪,这里会这么美,南宫夫人生前一定是一个喜欢生活的女子。”顾倾儿淡淡道。
“谁准许你来这里的?你给我滚出去!”南宫祭是在顾倾儿后面的私人飞机上一起回来的,却不想一下飞机就看见顾倾儿在母亲的花室里。手紧紧的捏着顾倾儿的脖子,青筋暴起。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猩红的眼,冷笑,这个男人似乎也只有伤害她的本事。
“滚出去!”南宫祭爆吼了一声,然后放开顾倾儿。
此时的南宫祭像是愤怒的狮子。
顾倾儿并没有出去,只是让南宫东离开了,而自己就站在那里,不动。
“我让你滚难道你没有听见吗?”南宫祭再次爆吼。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脸上不正常的红色,幽幽的开口:“南宫祭,南宫夫人的死是我的原因吗?”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那双清澈的眼,便想到母亲那双快要哭瞎的眼睛。
扯住顾倾儿的长发把她直接扔在了花室外面,顾倾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勉强的爬起来,胸口的伤口开始裂开,有血丝从里面渗出来,妖冶,夺目。
顾倾儿勉强的站起来,在天台上慢慢的走着,离天台的边缘越来越近。看着远处的天空,淡淡的惆怅。
南宫祭在花室里用白色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干净顾倾儿的足迹,这里除了他以外他绝对不允许有别人的气味儿,更何况是间接性的杀人凶手。
“妈,对不起,让人来打扰你了。”南宫祭的眼里有深深的自责。刚刚顾倾儿被扔出去的时候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气,她有没有受伤?
终究还是迈着大步走出了花室。
天台上,那个纤瘦的背影让他有点心疼,她就那样坐在天台的边缘上,鞋子放到一边,风轻轻吹过,长发就跟着风的方向肆意纷飞,风再大点,她似乎就要被吹走了。
顾倾儿能够感觉到南宫祭的脚步声。也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也许是别的,可是她就是那样笃定,这个人是南宫祭。
“坐在这里想死?”南宫祭的语气恢复冰冷,不见了怒意。
“南宫祭,想到新的招数折磨我了吗?”顾倾儿回过头,脸色苍白,胸口的那一片红色触目惊心,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越来越苍白的脸,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疼的要命。
“回你的房间里去。不要玷污了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天台。”南宫祭的话依旧恶毒。
顾倾儿起身,离开。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转身,对着南宫祭喊道:“南宫祭,杀人不用刀,你真的做的很好。”然后快步离开。
在楼梯上,脚下一软,便晕倒了。南宫东来寻顾倾儿的身影的时候便看见顾倾儿的身体从楼梯上一层层的滚下来。
“倾儿。”南宫东抱起顾倾儿,顾倾儿的额角已经磕出了血,胸口一大片的染红让南宫东的心开始下沉。迅速抱起顾倾儿去了医院,家里已经没法处理的伤口了。南宫东让南宫西开车送他们去医院,南宫北和南宫南就留在别墅里,怕南宫祭找不到他们会着急。
南宫祭在花室里待了很久,一直不肯出来,这里有关于他母亲的一切。他能够感受到母亲的气息,那种淡淡的檀木香气。和其他女人不同的味道,闻上去有一种别人体会不到的亲切感。
天空渐渐暗下去,南宫祭一个人回了房间,别墅里很安静,南宫北和南宫南都在房间里,南宫东和顾倾儿却无影无踪。南宫祭从心里有点担心,可是碍于面子,他并没有去问,一个人躺在寒冰的床上,渐渐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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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少,顾小姐的伤口溃烂,需要把旁边的烂肉割下来,可是伤口有点深,再有一厘米就扎到心房了,顾小姐的血压只有85、45。如果现在实施手术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年轻阿浩是南宫东的徒弟,医术超群,可是这是南宫东带来的女人,他也得把情况说明,等待南宫东定夺。
“东,要不要通知祭,这件事可大可小。”南宫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救人要紧,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去通知祭,我进去和阿浩给倾儿动手术。”南宫东面色凝重的吩咐道,然后进了消毒间,患上了隔离服,又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南宫西拨通了南宫祭的电话,声音颤抖的说道:“祭,倾儿有生命危险,你要不要来看看,我们在医院。”南宫西没有听到南宫祭说什么,只听见电话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南宫祭从冰床上起身,眉宇间是满满的担心。南宫祭急急的开车直奔医院,南宫家族旗下医院只有一家,很容易便可以清楚的知道顾倾儿他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