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过衣服没有。”南宫祭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从进了房间就站在窗边看着你发呆,”天宇实话实说。
“天宇,我是不是很失败。”南宫祭皱了皱眉。
“这话可不像我认识的南宫祭说出来的。”天宇点了根烟递给南宫祭。
“我也不想让她成为我的软肋,但是天宇,这件事由不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天宇分明看见了南宫祭眼里的忧愁。
“祭,她是欧阳财团的未来继承人,将来她一定要独当一面,你要入赘欧阳财团还是说服欧阳老总裁合并两个集团,或者他会甘心一手创下的伟业被你吞并。”天宇最终还是打算跟南宫祭谈一下。
“你调查了她。”南宫祭的话没有温度。
“我只是调查了欧阳财团,没想到会知道这个秘密。”天宇笑了笑。
“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拦得住。”南宫祭看着天宇,眼神认真、严肃。
“嗯,那你回去换身衣服吧,我上去看看她。”天宇说道。
“天宇,你会爱上她吧。”南宫祭的话让天宇的脚下一沉。抚平了心绪,看着南宫祭的眼睛。
“没有人可以伤害的了我跟你之间的感情,就算以后我爱上了她,但是我也不会跟你争,第一,我争不过你,第二,你是我兄弟,第三,她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天宇笑的有些坦荡荡,看似认真的表情让南宫祭的心也是紧了紧,这么多年了,只有天宇是最懂他的,他不想要失去这个朋友,虽然明知道这个世界上朋友也许就是下一秒的敌人,可是他还是愿意把自己的60都告诉这个男人。
天宇上了楼,顾倾儿已经拿了药箱站在楼梯口了,看见天宇上了来,又窜了出来。“天宇,还得麻烦你,他的脸上有伤,帮他处理一下。”天宇恨不得掐死顾倾儿,怎么就不能一次性办完呢这些事情,可是想了想算了,现在为了兄弟,他忍了,于是接过药箱,又下了楼。
南宫祭本来打算回房间的,看见天宇又出来了,皱了皱眉,
“我‘老婆’让我给你处理脸上的伤口。你有手有脚的自己处理。”说完便把药箱塞给南宫祭,”我睡哪儿。”懒洋洋的声音。
“二楼的房间,除了我和倾儿的你随便挑。”南宫祭说道。
“谢了。”天宇打了个哈欠上了楼,南宫祭拎着医药箱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看脸上的伤口已经没设么事了,结了疤,咖啡色的两厘米的长度,留不留疤对于南宫祭来说并不重要。
换了身灰色的亚麻裤子,上身是灰色亚麻t恤,如此休闲的南宫祭看上去有种不是人类的美,穿着拖鞋出了房门,顾倾儿的房门依旧是开着的,一个人蜷缩在窗帘后面,坐在地上,看上去可怜兮兮。
“谁准许你坐在地上的,起来!”南宫祭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般的冰冷。
顾倾儿不理他,继续坐在那里。
南宫祭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拽起顾倾儿的胳膊,她的身体很烫。
“你发烧了?”依旧没有人回答他。南宫祭皱了皱眉,把浑身湿漉漉的人儿抱进了怀里,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顺从、乖巧。
南宫祭把顾倾儿放平,躺在床上,顾倾儿的手一直不安分的撕扯着衣服。
南宫祭倒是也没有阻止,她的衣服是湿的。反正也是得换掉的。南宫祭觉得自己都可以当神仙了,看着这样一个发育的如此美好的白皙皮肤都可以忍得住,找了白色的纯棉的白色睡裙给顾倾儿换上了,顾倾儿还是一直的撕扯。
南宫祭按下了手上的语音键,“叫南宫东来,她发烧了。”一个她,南宫西就知道是谁了,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开了车去找出去办事的南宫东。路上正好碰上买回来蛋糕的南宫东,一脸郁闷。“一个大男人,拎着蛋糕和气球,不像话。”这样的语气像是爸爸。南宫西偷偷的想。
“你这么急的找我莫非是倾儿生病了?”南宫东看着南宫西。小声的问道。
“嗯。”南宫西只是简单地回应,
车子几乎是光速到达南宫别墅的,南宫东一路小跑上了楼。
南宫西左手是一个八寸的草莓蛋糕,右手是路边买来的大大的心形的气球,海蓝色的,看上去有种神秘的美,南宫西好郁闷,南宫东变态了吗?如果没有,车里这些都是什么!
南宫西和南宫东轻手轻脚进了顾倾儿的房间,南宫祭一直抱着顾倾儿,顾倾儿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冷,一直抱着南宫祭不肯松手,“倾儿,乖,量下体温,”南宫祭柔声细语的哄着。
可是顾倾儿不领情,不肯松手,“不要,不要把我送走,我很乖的。”眼泪一直不断的掉下来,弄湿了南宫祭灰色亚麻的休闲裤。
南宫祭皱了眉,她是不是做恶梦了。南宫祭把温度计放到顾倾儿的腋下,然后紧紧的环住她,不让她乱动。
顾倾儿依旧不断的摇晃身体,南宫东看了看情况,直接配了药,“祭,倾儿是发烧了,不用量了。”
“我需要知道她发烧到什么程度。”南宫祭淡淡道,从顾倾儿的腋下拿出温度计。
“40度。”眉头皱紧。
“给她打退烧针,”南宫祭吩咐道,南宫东走到顾倾儿的旁边,给她擦了碘酒,想要打针,可是顾倾儿一直不断的乱动。“南宫东、南宫西,给我按住她!”南宫祭的语气有焦急。
南宫东和南宫西一个人按住了手,一个人按住了脚,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