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骤之尊,还和张佳木来商量,施加的压力,也算够大了。
张佳木心里暗叹,看来,王老爷子就算不会赤膊上阵,但也肯定是政变的幕后指挥人之一了。
想想也是纳闷当今皇帝说不上是倒行逆施,但以当时的政治空气来说,没有储君就是可以更立帝位的正当理由。这个理,和谁讲去?
他并不迟疑,直接道:“伯爷是总提调,下官应份差遣,份内的事,岂敢说不”。
“好,很好王蝶很欣慰地:“但是,须防泄密。”
“那不会张佳木很有把握的道:“正南坊中,除了下官的人,外人是立不住脚的。下官还有不少坊丁帮手,坊中有了生人,就会立刻发现。那伙东厂番子,到处受制,在正南坊中根本得不到什么消息。徐大人进南宫。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想了一想,又道:“伯爷如果不放心,下官陪着一起过去就是了
“好的很!”王旗喜道:“若是这样,吾就放心的多了!”
徐有贞也深为满意。但他同时对张佳木的能力很觉得警慢,也不愿显的太依靠这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所以只是淡然一笑,风神潇洒,有若神仙中人。
谈了半天,现在才是下午五点左右的光景,也就是申时初刻,时间还早,张佳木怕坊中有事。起身向王旗辞行。
“万事小心
老王头这一次把张佳木送到中门滴水檐下,这才转身回来。
“尚德,这小子靠的住否?。
王直刚网话并不多,也是自恃身份的意思。他是吏部尚书,这会和清朝不同,清朝的吏部上书上头有管部的大学士,有军机大臣,还有御前、王公等等,总之,婆婆多的很,吏部尚书还有满汉两尚书,四侍郎,堂官就多达六位,互相掣肘,根本不能一言独断。
这会大明的吏部尚书又说是宰相,但对六部没有统辖权,吏部尚书如果资历够又强硬的话。哪怕没有入阁,也不需要买任何人的账,自己独断专行就可以了。
身份如此,王直当然不会对一个小小百户加以颜色。
但张佳木走后,他倒是一脸关切,道:“此事极为要紧,务要办妥。一旦泄密。吾等身家性命不算什么,太上皇一旦有什么牵连,吾辈死而不足赎其过。”。行俭兄”王旗倒是一脸的驾定,他笑着道:“你放心罢了,他是有人看中的。特别推荐给我,我亦考察过,家世,能力,都是一时之选。”
“家世?”徐有贞知道话里有话,但他城府极深,并不出声。
张佳木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校尉的儿子,有什么家世。值得老王头专门指出来呢?但王撰已经转过话头,不再提及此事了。他只是向着徐有贞正色道:“徐大人,一切主张。皆是依你所议而行,今夜南宫之行,勿要慎重。”他顿了一顿。又道:“总之,一定要讨一句实在的话出来才行!”
“是!”徐有贞意态安闲,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在土木之变时在朝议时叫着叫迁都的胆小鬼了。当年之事,是他一生之辱,土木之变时,就是他,当时他还不叫徐有贞。听说也先俘虏了太上皇。兴兵来犯,一时慌乱,当众说同要南迁南京的话,结果被于谦当众痛斥一场,就差被当场挥掌批耳光了,此事,是他一生之辱。
此事过后,他改名有贞,痛定思痛,性格大变,实心任事,而且能力确实远在常人之上。治理黄河,用料极少,而修河效果极佳。可以说,以后在明朝几乎没有大患,徐有贞一人出力最大。
仅此一事,他已经能够名垂青史,但还不够,他要的是挽回当年所失去的一切!
烈火淬金,当年的胆小鬼,八年历练,已经俨然是无双国士。面对王横,徐有贞意态安闲,淡然道:“一切包在下官身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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