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啊!!!”
沙德惨叫一声,棍棒从他手中脱落掉在地上,聂佑涎一手抓着他的衣领,铁拳再次朝他腹部用力殴打,打的沙德连声哀嚎惨叫。
但是很快,聂佑涎很快不支,受伤的脑部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一样!他轮拳打在沙德脸上,再一脚踢开,被棍棒打过的左手已经没有了知觉。
沙德长得十分魁梧,受的只是皮外伤,很快恢复过来,他看见聂佑涎半躺在墙角,笑的十分狰狞。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们身手不是很不错嘛?啊?有本事站起来啊!”
沙德捡起棍棒,轮着毫不犹豫打在聂佑涎身上,在他第二次下手的时候,侧面飞来一脚,直踢他的脸部!力道之大,沙德庞大的身躯竟被狠狠飞踹出去!滚落在一米外的楼梯间!
“啊!!”
段桐冶架起奄奄一息的聂佑涎,尾随他跑来的法兰克跟加尔看见这一幕,赶紧过来帮忙。
“加尔跟我把聂佑涎抬去医务室,法兰克,你留下来,把沙德处理掉!”
段桐冶冷声下达命令,背着重伤的聂佑涎赶往医务室方向,加尔连忙追在他身后,留下的法兰克怒目盯着流血的沙德。
“妈-的!狗娘养的臭东西!敢偷袭我朋友?!”
法兰克揪住沙德的衣领,将他半拖着拽了起来,开始他进一步的殴打!
…………
在大暴乱的十五分钟前,医务室跟往常一样正常安静,病床上躺着四名受伤的囚犯,杜离莞在跟其中一名犯人清理伤口,守卫在门口的两名狱警用传呼机在通话。
过了几分钟,传呼机里传来嘈杂混乱的声音,狱警察觉到不对劲,呼唤队友,“医务室警部呼叫a区警部,请回话!”
“不好了……a区犯人袭击警卫,我们这人太少,有两名警官被他们打伤,现在正在撤离a区,等待总部支援,医务室,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狱警朝房内看了一眼,答道:“我们这一切正常。”
在狱警说完话的下一秒,屋里治疗的犯人显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兴奋的上蹿下跳,有两名黑人囚犯偷偷来到狱警身后,拿着粗绳勒住他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狱警被他们活活给勒死,另一名狱警见状赶紧拔腿就跑!
“站住!怕我们做什么!”
囚犯追了上去,医务室里还剩下两个白人囚犯,杜离莞感觉到不对劲,立马扔掉手里的医疗器械,跑回自己的办公室里躲着。
她反应最快,但另外两名护理就没那么聪明,她们分别被两个白人抓住,痛苦的挣扎着。
“嘿嘿!看我们抓到了谁,水嫩嫩的护理!”
“他-妈的!老子们关在这好久没有碰女人!正好上了她们!哈哈哈哈……”
两名白人发出猥-琐的笑声,一人抓着一个,撕开护理的衣服。
躲在办公室里的杜离莞清楚的看见这恶心的一幕,她在房间里胡乱的翻找一通,拿着一个细长的注射器,紧握着躲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