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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迁晃了晃脑袋醒了过来,昨天晚上似乎喝多了,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睡的房间里睡下的。动了动身子,他一扭头,脸庞一片柔顺的青丝洒落下来。
在这个早晨,仙阳的光芒懒洋洋的从窗棱中洒进来,被丝布的窗帘半推半就的阻拦一下,屋子内巧妙的营造出一团暖融轻柔的气氛。,在青丝落下的那一刹那,罗迁突然在自己声旁看到了一张自己等待了几万年的脸。
从那本选秀杂志上第一次看到她开始,一幕幕往事闪过,昨夜见到她的时候,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爷爷捧在手心中呵护的小女孩,可是今天早上一觉醒来,青丝下的容颜一如当年初见。仿佛两个人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点上。罗迁突然有一种感觉:从当年杜冷的手举起那本杂志开始,两个人的生命就好像两团青丝纠缠在一起,再也扯不脱开……
他温柔的拨开秀发,让自己看清那一张等待了几万年、很遥远又近在咫尺的面庞,肌肤如新生婴儿般的滑嫩,安静得睡梦中眉梢弯弯、琼鼻朱唇鲜嫩似荔枝,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罗迁的唇从她的额头、到眉毛,飘过眼角,滑过鼻尖,一路落在朱唇上。细细的品尝着佳人双唇上的那一丝柔软。仙人独特的体质,即便是清早也没有异味,反倒是一股幽若兰麝的体香,在鼻孔中不住挑起罗迁的爱怜。
罗迁抬起头,裴涩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两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然伸出舌头在罗迁的唇上舔了一下:“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就已经见过了?好像有人告诉我,我们生生世世都是注定要在一起,不管你去哪里:在人界、在仙界、在圣界……”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露着心声,罗迁突然觉得两人之间原来是有着如此高契合度的默契,自己觉得等了她几万年,她也觉得生生世世超越了轮回两人都在一起。胸中一股压抑不住的浓情好像溃堤的洪水一样爆发了,他猛地抱紧了裴涩菲,双臂用力,仿佛想要把她揉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罗迁无数次的想占有这个女人,都被凤飞天打断。可是这一次,他完全是一种奉献自己的态度,爱情浓浪之中的男女,虔诚的献上了最完整的自己,全身心的投入了一次的**,就在激情迸射的那一刻完成了……
罗迁最深刻的一次进入,裴涩菲双手用力,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谢棠在门外听了一会儿,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让你裴涩菲总拿这事儿来嘲笑我!她昨晚把喝的不省人事的罗迁和裴涩菲丢在一起,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听墙角。
朱可儿伸着懒腰打开门,正好看见裴涩菲趴在门上,她不由好奇:“你、你这是在干什么?”谢棠吓了一跳,一边掩饰一边走了:“没、没什么……”
朱可儿嘟了嘟小嘴儿,奇怪得看看谢棠的背影,又看看那扇门,好奇驱使下,她也趴了上去。
“呀!”这可是朱可儿第二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冷艳无双的裴姐姐,也喜欢这么大声地叫。朱可儿脸上一红,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火急火燎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赶紧关好了门,坐在椅子上一口气喝了三杯凉茶,还没能平息自己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
……
在裴涩菲的温柔乡里整整呆了七天,罗迁当真有些乐不思蜀。七天之后,罗迁告别了娇妻,打开界神巢,他准备去荷马世界看看。
荷马世界的界孔之中,放出一片黑色漩涡,卷起罗迁一阵快速旋转,越变越小,很快从仙界中消失了。
罗迁以为,魔法世界就是法师多如狗,剑圣满地走,术士会炼金,吃喝不用愁的世界。巨龙在天上飞,地精在洞里钻,矮人的房子肯定不高,精灵像树蛙一样喜欢住在森林里。到了荷马世界,他对于魔法世界的一切印象都被颠覆了。
“扑通!”罗迁又一次掉进了水里。一阵刺骨的寒冷,他不由得咒骂:该死的,为什么又是冬天!一身**的从水池中走出来,他发现自己又掉进了一个闹事的喷泉池中。街道上人来人往,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高矮胖瘦的不同人种在街上走来走去,一个小女孩吃着一种不知名的零食,正在好奇地问她妈妈:“妈妈,为什么那位叔叔要跳进魔法喷泉池?”母亲连忙把孩子拉走:“这人肯定被莽古比蒙踩到了脑袋,精神不正常了,咱们快走!”
罗迁仰首望天,一阵寒风吹来,冻得他一个哆嗦,连忙运起了功力抵挡寒气。身上一阵白气蒙蒙升起,衣服已经被蒸干了。
谁说异世界贫穷落后?罗迁走在宽阔的大街上,看着周围一幢幢几十层高的魔法塔,一辆辆甲壳虫一般的高速魔动车,真想对着苍天竖起中指,对误导了自己的那些络小说大声地问候三句:靠、操、太阳!
这里的繁华程度一点也不逊于曼哈顿街头,当然异界没有金融风暴的影响。如果不是走在他身边的人,除了正常的人类之外,还有长着长毛的兽人,红色眼睛的魔族,绿色皮肤的精灵,他都以为自己使用界神巢的时候“走错了门”,回到了人界。
如果这个世界像“传说中”的那么落后,有大片的魔兽森林,各种神秘危险的地域,罗迁此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