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倾像是刻意要把事情闹大,整个赭城都在疯传君舒两家决裂的消息。
君慕倾在商场上行事狠辣是出了名的,但这还是第一次对与君家向来交好的舒莘出手。
想到先前他入股亚心,对舒莘的百般照顾,不禁让人揣测,那位舒小姐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君大总裁?
“白洛伊,我可告诉你啊,你别给你家dà_boss扯后腿,跑去帮舒莘求情!”
木小婉忍不住警告她。
白洛伊抿唇笑道:“我没那么傻,君慕倾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况且……虽然我很同情舒莘现在的状况,但是毕竟是她有错在先,并不是每一次犯错都可以被原谅。丰”
尤其是这一次,如果不是君慕倾先发制人,提前做了现场事故鉴定,是不是就会被他们反咬一口?以君慕倾现在的地位和声誉来说,那绝对是致命打击。
君帝集团,君慕安悠闲地坐在总裁办公椅上,他唇角勾笑,一双桃花凤目微扬,带着几分惊叹:“哥,你这事做得也够狠的,完全不给舒家喘息的机会。”
“我给过他们机会。”从一开始的警告到这次事情的发生,他给了舒莘无数次机会,可她却一再挑战他的耐心。
他不知道再放任下去,她还会做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举动。
“舒莘颅骨骨折,我听说,舒家二老也正往这边赶来,只怕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正好,我也想见见他们。”
君慕倾一脸闲适,似乎早有预料到这一步,他垂眸问道:“之前让你查的事情结果怎么样了?”
“哥,你特地把我叫回来,其实只是想利用我帮你来做调查吧?!”
君慕安轻叹,总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却见君慕倾理所应当地望着他,说道:“你也可以不做。”
君慕安耸肩认命,他分明就知道,这件事他是不可能不去管的!
只是不知道,舒莘的父亲舒裕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会不会气到心脏病发作!
……
医院病房里,舒莘的头发被剃光了,头上裹着厚厚的白纱,她虽然醒过来了,但是两眼呆滞,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从美国匆匆赶过来的舒裕和唐雯一进门就看见她消瘦的模样,唐雯眼角一算,连忙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莘莘,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才几个月不见,她那个精明能干的女儿,现在却空洞的像具死尸。
舒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两眼渐渐聚焦,看清来人的时候鼻头一算,哭了起来:“妈……”
一旁,舒裕将舒铭叫出病房外,声音冷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到传闻,舒莘求爱不得,竟意图与君慕倾同归于尽,结果反倒自己先伤了颅骨。
尽管他知道君慕倾不爱她,但也不至于会伤她到这种地步。
舒铭恨恨咬牙,说道:“这事都怪君慕倾和那个女人!”
“女人?”
舒裕皱眉,他可没从传闻里听说,君慕倾还有个女人。
“对!先前舒莘公司被占的事爸你可还记得?”
“那不是你姐姐身体不适,慕倾替她搭理么?”
“打理?哼!只怕是拿着姐姐的东西去讨好其他女人去了!”
舒铭一声冷哼,一股脑全跟他父亲说了:“我回来的时候,舒莘已经被送到一家精神病院去了,那地方就算是正常人,待久了也会疯掉!”
舒裕抿唇,始终不相信君慕倾会对舒莘下这么重的手。
好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我想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女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不知道站在门口听了多久的唐雯赫然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恼怒。
“阿雯,别冲动,你也不是刚认识慕倾,他虽然心思冷了点,但好歹还是会顾全大局,我们先了解清楚整件事情再说。”
舒裕试图安抚她,可唐雯此刻哪里还能听进去这些话。
她冲着舒裕怒吼道:“我就是自诩了解君慕倾的为人,才放心让莘莘跟着他留在赭城,结果你看看,你女儿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即使他不是这样的人,难保他身边那个狐狸精不会吹耳边风!”
“阿雯……”
“舒铭,替我准备下,我要亲自去见见他们,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唐雯一脸冷色,全然不顾舒裕的劝解。
舒裕一声轻叹,自知唐雯决定的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
趁着她还在陪舒莘的时候,他独自走到楼梯间,拨通君慕倾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那道清润淡漠的声音,他微微垂眸,说道:“慕倾,是我。”
“舒伯,您有话就直说吧。”
听出他的欲言又止,君慕倾从容不迫地开口。
却听他一声轻叹,好半晌才说道:“慕倾,我不相信你会平白无故对舒莘下狠手,舒铭说的话我也信,可我想听到完整的因由。”
到底是他自己的女儿,对舒莘的性格他也是了解的。
舒莘太过强势,做事也十分极端,这对女孩子来说并非好事。
他常年待在国外,鲜少会去管子女的事情,却不想,就是这样放纵,导致了这样的惨剧。
舒裕的声音还算平和,想来也是顾及了两家的面子。
君慕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舒伯,您要是想听故事,我大可以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只是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