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朱润发奇怪地说道，“为什么我会不想听？”
“你……”客服妹子沉默了一下，然后将一份情报通过防护衣的辅助芯片显示在了他的视网膜上，“你自己看看再说。”
朱润发心下奇怪，只好仔细的看了起来。然而只看了一眼，他就觉得仿佛五雷轰顶，整个人都被震傻了一样。
“怎么会是这样？”朱润发看了看满街的尸体，脚下一软，仿佛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他不由自主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有些茫然的喃喃自语：“怎么会是这样？”
“这事情其实不能怪你，”客服妹子说道，“事情早已注定，只是凑巧罢了。”
“不！”朱润发双手捂住脸，声音低沉地说道，“要是换一个其他时间，而不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刻，事情绝不会这样。而这种要命的时刻，也是我人为制造出来的，所以这是我的错！”
“那么，要给把它发给李泽源么？”客服妹子说道，“你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实际上就是知道，也没人会怪你！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朱润发沉默了良久，想了想，最后说道：“发！我自己知道！”
说完，朱润发抬起头来，眼泪滂沱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