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脾气继续这么下去,我看你怎么找的到媳妇!”老人看着辛二面带郁色的离去,想到人家好端端的孩子凭故受到自己孙子的惊吓还有怒色,不经没好气地对这唯一的外孙翻个白眼道。
“哎哟姥爷,我还没说你呢,你倒开始唰起我了!你出来怎么不带荣叔一起呢?像今天这样突然发病,要是没人在一旁你可叫大家怎么办?真是活回去了啊!”青年扶起老人坐在椅子上,刚通了电话喊荣叔来接人,这会儿李泰民仍不大放心的上下瞧着姥爷。
“我一个老头子就不能有点儿自由空间啦?”老人不高兴地嘟囔,“再说了,这次是意外,哪有那么的是非啊。我说你小子胆越来越肥了呀,居然敢教训起你姥爷来!”
“我这是关心好不?要搭别人身上,你看我会不会用正眼去瞄一眼?”
“还是老样子啊…你爸他……”
“姥爷!咱不说这些个不痛快的事儿好不?你今一下午都去哪儿溜达了?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没?”李泰民皱着眉头盯着他。自己姥爷什么德行他可是很清楚的,真正是越活越小孩儿,调皮的很。稍不注意,就备着家里人偷吃些医生三申五令要忌讳的吃食。
老人看着孙子这明显不愿继续谈下去的样子张了张嘴终是没再继续。自己的女儿是个没福气的,生下孩子后就撒手人间留下了这孤儿寡夫,可怜小小孙儿从出生就没有妈疼。虽说女婿后来找的续弦也是个不错的女人,到底是后妈也亲不起来。可这孩子怎么就越来越犟,对那边的人也越发不带见起来。到底是缺乏母爱么,青春期的叛逆?
“行了,我这什么事儿都没有!幸亏今天有那个小姑娘在,不然我这条命是要搁这里了。人家小姑娘今一下午都陪我唠嗑呢,结果还被我发病吓着了,就你小子对着那么漂亮小女孩还能凶的下去,真是给我丢人!”
“呀,孙子这不是关心你来着么,又不是故意的。”一边,他想到刚才那粉妆玉砌的女孩刹时间苍白的脸,不觉自问难道方才他真有那么可怕那么凶?
“泰民,你这难看的死人脸真的要改改!必须得改!你才25不是35,成天板着个脸是谁欠你了不成?好好一青年才俊,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怎么就不招女孩子喜欢呢!都你这死人脸怪的。”
“哎哟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出色啊。”李泰民摸摸鼻子啧舌,“其实喜欢我的姑娘要多少有多少,是我不带见人家就是了,姥爷你操这心多废神。”姥爷转了话题,李泰民也乐得和老人家闹趣。也只有在老人身边的时候,他才能有一丝松懈,才能感到最真实的亲情。
“你可是老李家的敵孙,我们韩家一脉单传的孙子,你的身份代表了我们两家人,这是必须重视的!”
“也就姥爷你把我当宝,可劲儿疼呼着。”李泰民冷笑一声,想到那个家里那些所谓亲人,还不如一个佣人来的知冷知热呢。
“你啊……”
这时,荣叔推着轮椅刚好到来,李泰民和人一起扶着老人坐上轮椅,眼角瞄到地上一处亮色,顺手捡起来才看出这是一个手工的塑胶钥匙扣,梅红色,颜色艳的很。
“这不是辛二那丫头的么?”
“辛二?”
“就是被你凶走的那小姑娘。”
“额…”被自己姥爷又是一个白眼伺候,李泰民心里囧囧的。那看着眼熟的女生看来还真入了姥爷的眼,不然老人家怎么这么护着她!
“多好一孩子呐,就被你那德行吓得脸都失了色。”老人这边还想叨念。
“行吧,我要是再看见她,我一定好好赔礼道歉,行了吧?姥爷你就别继续说了,咱回家,荣叔快推着姥爷走。”
被唤荣叔的中年男子看着一老一小之间的互动,没有说话脸上挂着安静的笑容。李泰民跟在身后,顺手就把钥匙扣兜在了口袋,一步一步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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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辛二行色匆匆地回到阿姨家,一屋子人围在客厅还在打麻将,瓜子壳吐了一地笑声滔天。辛二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躲进房间把电视声音开大。这时候芙清他们还没回,估计还在公园玩儿着。辛二伸出手掌看着纹身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跟平常没有不同。但刚才它确实发烫发热了!那明显的热流仿佛武侠描述的真气,被传输到了那大爷身上。起没起到真实的作用,辛二不知道。但她身上的特殊之处就仅是治愈,难保真是她想的那样!
这东西不仅能治愈修复她本身受到的伤害,还能帮助别人不成?如果说真的能,那么程度到底如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会不会给对方留下隐患,会不会对其本身造成影响。还有这种治愈别人的方式是不是可以得到控制,是自发的还是可以自主的,这都必须弄清楚!不然被人发现的后果,那不是她能承担的起的!
后来,直到饭点辛二才被芙清喊出来吃饭。满桌子姨夫精心烹饪的菜肴被她以一种极其凶残的气势席卷,吓得一干人等都怕这娃给吃坏了肚子。
然而辛二只是把想通的了事情放下,想不通的以悲愤为食欲发泄了而已。关在房间的那几个小时,她只得出了一结论:作为客人不该把烦恼带到人家家里令人忧烦,凡是回家再说!于是,吃饭这一人生大事上,她一点不马虎,反而更加的庄重。只不过气势表现到真像饿死鬼转世,无怪乎别人惊吓了。
第二天一早,辛二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