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喘,人们一般常讲的都是支气管哮喘,它是由外界的或人体内存在的某些过敏原(非过敏原也可引起的)引起的支气管的高度敏感性的疾病。由于支气管对刺激物的过度敏感反应,导致支气管发生广泛性的可逆性的痉挛、狭窄。临场的表现为发作性带有哮鸣音的呼气性呼吸困难。
哮喘可以经过治疗或自己调养可以自行好转,但严重的哮喘患者哮喘持续时间过长,人体会出现缺氧的各种症状,例如心肌缺氧、大脑缺氧导致的心绞痛、心力衰竭、肺性脑病等严重的后果,长期反复发作常并发慢性支气管炎和肺气肿、肺心病。
而张远铎本身患有遗传性哮喘病,先天体弱、抵抗力差,再加上京城如此雾霾的天气出门也未做任何防护,情绪激动,吸入了大量冷空气强烈刺激到了肺部气管引发了这次哮喘,由呼吸困难导致晕厥。
这突发事件一发生,方秋浓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不敢相信。她知道他身体不好,挺“柔弱”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个不好。说倒下就倒下,这也太戏剧性了吧!她刚刚的话,可没有要诅咒人的意思哇!
“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医院去!”
辛二手轻轻推了她一把,叫她赶紧跟上,张远铎已经被胡冰泽背起往停车方向赶去了。他一个哮喘患者,竟然没有随身携带喷雾剂,她该说这人倒霉么?
“你这追求者可真够疯狂的。”辛二没良心地嘿嘿两声,笑话她。
“别闹!二辛子,你说他不会出事吧?”方秋浓紧皱着修饰完美的黛眉,不安道。
“冷静!不会有事的。”她抓住她不停扭来扭去的手,宽慰着。
车上,胡冰泽看了眼副驾驶上神色坦然的辛二,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不省人事的张远铎和忙着照顾他焦躁不安的方秋浓,沉思半响,“张远铎,是那个张家的张远铎?”
“什么?”方秋浓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他指得是什么。
“张家?你是说...”辛二一下子意会了过来,猛然地转过身又仔仔细细观察了他一番。
他就是张家那个备受宠爱,身子骨又差被钟明全调养着长大的那个嫡长孙?辛二半咬着下嘴唇,脑子里快速盘算着无数可能。是不是可以通过张远铎,借由张家的手对付钟明全,是选择激进手段还是循序渐进,是分化张家对钟明全的信任,又或者是其他。
反正,张远铎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可以不用等很久,去潜入院里内部激化矛盾,用小东西那不入流的人物去逼老东西乖乖就范。也许,她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能够更加有力度的去打击、粉碎掉钟明全所在乎的荣誉、面子、地位、利益.....
“你们在说什么啊?医院呢,快到了么?”方秋浓还在怪自己刚刚的过激言行刺激到了张远铎,致使他病发陷入危机,她纯良的内心已经不止一次地指责了自己过分的行为。所以,对于辛二他们的别有意指,她是一点没反应过来。
“佛爷!这个张远铎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二辛子,这很重要么?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管他什么人,先送医院要紧吧!”方秋浓第一次对着辛二吼道,她不知道为什么辛二这么执着于他的身份。“我只知道他家里很有权势,z大就是他让家里人安排进来的,学校的领导都很重视他,见了他都喊张少。”
“停车!”辛二高声喊道,直接下车跟方秋浓换了车位,把昏迷的张远铎静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小阿泽,去双子星。”
胡冰泽没有二话,调头疾驶,目的地双子星中医院。这中间,他不顾方秋浓的极力反对,明明医院就在前方不远处了,竟然还要调头去远在另一头的双子星,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嘛!但是他毅然听从了辛二的指示,他相信辛二的判断跟选择,无视了方秋浓错愕的神情。
“辛二!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疯了么?医院就在眼前了,干嘛要再费时间跑那么远地方去?他等不起!”方秋浓怒吼,扒着车座椅瞪着后座上闭着眼睛给人把脉的辛二。
“佛爷,我保证他会没事。安静坐着,相信我。”她睁开眼,定定地望向她。“关心则乱,别忘了,我也是医生。还有,别太自责,他的身体虚弱是先天的,跟你没关系。”语毕,她又再度闭上了眼眸。
“你别吵着她。转过来坐好。”胡冰泽也是在一旁提醒道。
“你们是不是在算计着什么?”她缓了缓神,才发现了蹊跷,觉着这两人的态度不对。
“知道辛二这四年消失了去哪儿做什么麽?”
方秋浓摇摇头,当年听说是毕业去了京城,可是她知道并没有。因为半年后,他们家就把她送到了京城,她曾经打探过那所学校,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辛二的人。倒是打听到了梁行诲这位大师,可是那样的人并不是她这种小人物可以轻易见到的,于是也就放弃了从他那得知情况的可能。
“她出国了。四年来一直漂泊在世界各地,和一个无国界医疗组织一起,四处行医救人。”胡冰泽直视着前方,稳稳的加速,根据导航抄小道赶往双子星。
“她不是自己要去的,是她师傅临死之前的愿望,她不得不去。而她师傅的死,跟一个叫钟明全的人有关。”
“这跟张远铎又有什么关系?”她不懂。
“张远铎是张家的嫡长孙,张家是六大家族之一,在京城是什么地位,你应该能理解的。而钟明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