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程,这一次前往西京,也可以顺便探视一下她的便宜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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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米那边有条不紊的计划着自己的时间时,有一个人却是如同废物一般每天躺在床榻上欲哭无泪,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所有人都在寻找的米勇。

事实上米勇没有被绑架,而是被人给救了,救他的人,还是隐居在附近的一个神秘部落,这个部落虽然不大,却也有几百人之多,从他们复杂的民族服饰来看,这个种族有着十分深远的民族历史。

就他所见到的人里面,他们身着衣料简单的麻布,服饰色彩鲜艳,看起来像是蜡染工艺,很是古老。上衣有大领对襟或右衽半身。百褶裙长短不一,佩戴各式围腰和绑腿。发髻也有较大差异,且服饰和发型多种多样,服饰多半是以黑色、蓝色、红色、白色为主,且每一种颜色的衣服,都会有特别对应的款式,女子的发饰也多以银饰为主,挂在头上‘当啦当啦’直响。

他此次受伤颇为严重,据说整整昏迷了半个月才醒过来,期间照顾他的,一直都是当初将他从战场上背回来的野蛮女人。

且不说这个女金刚如何躲过金宋两国的搜查将他给驼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单单是她蛮横无理的性子,就足够他喝一壶了。

二十天了,他在这里整整躺了二十天,因为受伤严重,后背、大腿、胳膊甚至是头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每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这样的情况,莫说离开了,就是下床都成问题。

按理说有人照顾他应该感到感激才对,可偏偏这个女人性子太过暴力,但凡他有一丁点不配合,等待他的就是这女人疯狂的报复,不是将过烫的饭菜喂给他,就是故意扯动他的伤口,更让他无法容忍的是,她竟然无视他男儿身的身份,亲自给他擦洗身子,为此,他们每天多半的时间都是在斗嘴中度过,米勇觉得,被这个女人救下,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一件事。

他甚至想着,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将他丢在战场上,这样,哪怕是敌国给拉走,也比待在这里活受罪的强。

原本他以为自家妹妹已经够强悍了,却是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米小米碰上这个女人,才是真正遇到了对手。

这个女人心狠起来,那是连他这个堂堂男子汉都忍不住腿软,尤其是,脸皮还厚,无论你怎样毒舌,人家能听的就听,不能听的直接屏蔽。

别看有时候她沉默不语,却记仇的很,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但凡被她听进去的,在他们吵架的过程中都能被她一字不差的重复出来,更让他无语的是,她竟然说他是她的男人,一辈子都休想离开这里。

所以,在这里呆的每一秒钟,他都觉得如同在地狱一般的痛苦。

还有,这里的语言他多半情况下是听不懂的,他唯一能够沟通的对象,只有将他救回来的那个女金刚,可偏偏,两人说不到两句话就会争执不休,米勇觉得,他这大半辈子的火气都在这个地方发泄了,在这里待的每一天,都仿若度日如年一般的难熬。

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每一次他问道,那女人总是三缄其口的挡过去,有时候被问的急了,就以这里是他们世代隐居之地,外人是不允许知道的为由,拒绝告诉他。

米勇就这般挨了二十多天,虽然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可是精神却是被折磨的越来越差,在让他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此疯掉。

就在他巴巴的望着木质结构的房梁发呆的时候,‘嘎吱’一声响,面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明艳动人的少女脸庞,而随着她的进入,她身上所斜挂的各种饰品,发出乒呤乓啷的脆响,格外的好听。

细看眼前的少女,上身穿蓝色花衣,过腰大而长,衣袖大而短,没有衣领。袖口之大,约在一尺以上。胸前及袖口,习惯要滚边、绣花或缕纱,并要加上栏杆花瓣于其问。下着百褶裙,裙长而宽,下脚沿边满绣花纹,并滚栏杆及大小花瓣,五光十色,焯耀眩目。蓄着长长的墨发,包赭色花帕,脚着船形花鞋,鞋子满绣花,头尖口大,后跟上耳,以便穿着佩以各种银饰,打眼望过去,十分的抢眼,尤其是她的眉眼明艳大方,看起来就是那种极为爽快且强势的人。

看到她的一瞬间,米勇感觉自己整个头都疼了起来,连带着说出来的话也刺耳了许多:“你怎么又来了?”

面对他的恶言恶语,少女只是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而后嗤笑出声:“怎么?不欢迎?”话落,将手中提着的篮子,重重的放在了面前的四方桌子上。

看到她手中的篮子,米勇才发觉自己话说的太快了,不知不觉间,竟然又到了饭点儿,可话已出口,只能冷冷的看着她:“如果我不欢迎,你会好心的离开这里?”

少女从鼻间冷哼一声,对于他的毒舌,早就已经习惯,旁若无人的将食盒中的饭菜一碗一碗的往外端,直到将食盒中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后,才拍拍手,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我倒是想不管你,可如果你离开了我,就只有被饿死的下场,我可不想将自己好不容易救回来人,就这般再送给阎王爷。喂,想吃什么?”

米勇抬了抬脖子,艰难的看了眼餐桌上的饭菜,顿时就没了吃的yù_wàng,看向少女的眼神是满满的郁闷:“你就只会做这几样?我都已经吃了快一个月了,你还问我吃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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