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骤然握紧,容承祐顿觉尾椎骨狠狠的一震,一股暌违许久的亲热错觉扑面而来,嗓音沙哑,“晚晚,你……”
“外面冷,我喜欢这里,热热的。”
醉意浓浓的低语,清脆的笑蓦然敲醒容承祐游离的思绪,闪去脑中绮念,如今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若依着本能碰了她,明早清醒后不得闹翻才怪!
“何晚纾,放开。”
抹了把脸,大手捉住盘旋在腰间的小手,清冷的话中添了自律的坚持,话落不到几秒,微眯的凤眼在转身的瞬间倏然瞠大,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
!
容承祐低咒,手掌探出关水,抽了条干爽的浴巾裹住紧贴肌肤的姣好身段,眼光微暗,白希的脸蛋在水珠的折射下晕着一层柔亮的密光,清美而稚雅的样子让他心中狠狠的一抽!
小妖精,我真恨不得立马把你摁倒!
恰时,又娇又甜的嗓音响起,何晚纾笑呵呵的摸着他的沾满水的肩,“容承祐,容承祐,你不穿衣服好丢脸哦。”
罢了,垫起脚尖伏在他肩上,伸出丁香小舌轻触一下,咯咯的笑开。
砰--
烟花在容承祐脑中绽开,所有理智全部去见鬼,跟这么个勾人的、他肖想好久的小妖精处于同一浴室,不活人白受罪么!
眼中的流光更甚,长腿迈进几步将伏在肩上的她狠狠抵上闪着水光的白瓷砖,粗着气道:“自己做错了事儿,就得承担后果!”
浴巾落地,湿哒哒的衣服啪啪几声掉落,容承祐发了狠似的揉她,他想了这副娇嫩的身体七年,身体,心都疼了。
“容承祐,我不能呼吸了……”
握着细肩,容承祐低吼,“受着!”
晚晚,你不知道我很容易被*的么?
“坏蛋,大坏蛋!”何晚纾柔嫩的手啪啪拍着她的肩,委屈的眼睛哗啦一下就挤出眼泪,混着水珠落下。
滑着墙砖落下,何晚纾啜泣着,“你好讨厌,讨厌死了!”
正值冲动时期的容承祐望着空落落的手,全身的火热叫嚣着却不得舒缓,垂眼盯着上半身裸露坐在地上哭泣的何晚纾,牙齿紧咬,恨不得吃了眼前的女人。
“我不理你了。”
头疼欲裂,相同的画面闪过脑海,容承祐眼睛闭了又闭,重重呼出口气转身走出浴室,回来时手里提了件干爽的衬衫。
的确,何晚纾会耍酒疯,她的耍酒疯向来针对枕边人的他!七年前她生日被灌醉,不也是这么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了他一晚上?
“乖,换上。”
别扭的姑娘不配合,容承祐冷汗涔涔,胡乱帮她擦干浸湿的身子,套上衬衫就将人推了出去,咔嗒一声,落了锁。
“容承祐,你坏死了!”
还在耍酒疯!
容承祐听着醉意深深的娇斥,旋即将水开到最冷,水珠四溅,下次谁再敢灌醉何晚纾,他非得做了他不可。
容珏,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敬老尊贤的基本道理都不懂?
出来时看见穿着他宽大衬衫的何姓姑娘抱着薄被睡得香甜,容承祐额角青筋跳动着,大踏步转身出了主卧。
折磨主人、霸占主卧,刺激人。
何晚纾,你犯的罪太多了……容承祐手握着凉水一杯一杯的喝,盯着窗外渐深的夜色,久久难以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