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叶琛到现在都还没放弃他独霸天下的野望,若狭抓狂,你觉得我适合做你王后,也要问问我愿不愿意啊!
不过现在要纠结的不是这个,若狭眉头狠狠皱起,觉得很有必要把话和叶琛说清楚。
“叶琛,你可喜欢我?”若狭一本正经,脸色严肃。
叶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有什么关系?”
“这个很有关系,我不会嫁给一个不喜欢我且我也不喜欢他的人,你明白么!”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压根没有爱情方面的想法,或许在他眼里,她的价值就是她在战场上会是一名骁勇善战的猛将,仅此而已。
叶琛点了点头:“没事,我娶你就行。”
他的眼睛本是赤色的,不知做了什么处理,将颜色变得接近黑色了,但只要情绪稍有变化,眼瞳的颜色也会有一些些的变化。
若狭有几分挫败,如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性,怕是直接跳了起来,甩袖子走人,你爱怎么就怎么着,反正不管她什么事情。
但眼下却怎么也走不开,她试图和叶琛沟通:“我很感谢你几个月前在街上遇着我的时候,请我吃的那顿饭,虽然只是几颗包子一碗粥,但若是没有那顿饭,我怀里揣着一个小娃娃可能就要饿晕街头了。纵然你以前待我极为粗暴,但你帮助了我这是事实,我以为,这两者之间是可以相互抵消的,所以我们互不相欠。但是,不相欠是一回事,以前的记忆我是忘不掉的,我不可能让你娶我,你懂么?”
叶琛的眸色深深,嘴角的笑容不变,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她所说的话,但不管怎么说,她拒绝嫁给他这点应是听懂了。
“为什么不呢?”俊美的男子面色疑惑,难得露出几分茫然的神色:“我以为,你我的性格是极其相似的,再者,你身在大宋过得并不如意,虽然你身为青衣门门主,但你并不打算放弃你傅家人的身份,你可因此受了不少白眼。”
若狭点点:“叶大王宋语学得果然不错。”连白眼都知道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这次来找我其实是别的目的?”他挑眉,眼中已经有几分明显的不悦了。
叶琛这般高傲的人,许是少有被人拒绝的时候罢。
若狭细细一想,之前又是性情大变,又是追着她问小豆包的事情,当时没想到这方面,现在倒是都解释得通了。
那他之前想说的话是他可以抚养小豆包?
若狭好气又好笑,她可不是什么弱质女流,如果只是单纯的抚养,她一个人也能做得很好,她可不觉得叶琛会是一个好父亲。
“确实有别的目的,我想找你合作!”她语气坚定,没有一分扭捏。
叶琛的眼中明显有几分不悦,许是会错意的不满,又或者觉得若狭不知好歹。
好在不满归不满,到底没有发作出来,毕竟若狭现在已经不是可以被他随便拿捏的俘虏,而是他的合作伙伴青衣门门主。
“叶琛,你可憎恨楚夏国?”若狭沉吟片刻,问道。
这个显然是在问废话,叶琛聪明一世,却在楚夏国手中败得一塌糊涂,他这般心态的人想必恨不能将楚夏国皇帝碎尸万段,方能解恨罢。
叶琛不回话,深邃的眼在她脸上扫视着,细细打量,捕捉着她最最细微的表情,而后嗤笑一声,一改先前的温柔体贴模样,倒颇有以前的张扬和高傲:“傅若狭,你这打的什么心思,你不会是想要和我联手对付楚夏国罢,就算你能给我提供充足的粮食,我也不可能会答应你的。”
他的声音洪亮,引来的邻座的人侧目,好在这个雅间设有珠帘,外人看得清两人的身影,却看不清两人的容颜。
“且不说我临昭元气大伤,尚未恢复,眼下楚夏现在和你们大宋是一条船上的,若是我对楚夏国动手的话,你们大宋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再者,傅若狭,我可不会忘记当年的教训,楚夏就是你们大宋的内奸,而你现在的主意,自然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圈套!”他不屑地看着她,眼神渐渐冷漠。
这个是若狭始料未及的,她揣度着叶琛的心思,觉得他可能会狮子大开口,会让她利用青衣门门主的身份,让青衣门所有人配合他的行动。她对青衣门这个神秘的组织虽然只了解了凤毛麟角,但只从她下了天山,便被青衣门的人一路追踪到这里这一点来看,青衣门果真不容小觑。
两人的气氛刹那间便僵硬了起来,若狭眉头紧拧,知道叶琛会如此想也在情理之中,真要说哪里不对的话,应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
其实都怪她。
近来脑子总是胡思乱想,心中空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总是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失落不已。
小豆包出生前她就在想着,或许是因为阿爹就这么走了,她不甘心,所以才一直若有所思,因此她一定要给阿爹报仇。
她连照顾小豆包的人都挑选好了,段君兰不论是从性格还是品行来说,都是一个极不错的人选,甚至让她一度惭愧,觉得委屈了他。她已经给莫桑留了书信,若是她死了的话,请莫桑将傅家名下的一些产业转增给段君兰做补偿。
好容易下定决心出走了,等到了天山之后却接连受到打击,她几乎没有恢复内力的可能性。
失落和颓败差点击溃了她,大漠之中的历险更让她清楚自己现在是多么无能,别人想要她死,她完全不能反抗。
带着一脑子混沌跑来了临昭,想要找叶琛合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