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阴垣哼道:“你不是更喜欢给大马猴的膀胱结扎么?这花草移接乃是我最擅长的,死妮子喜欢的当然是我啦!”
两人立时又争吵不休,被幽精悔、胎光枉齐声大喝,方才止住。
天冲纤、灵慧艳愁眉苦脸地盯着这五种花草,唉声叹气道:“七哥、八哥,都怪你们,现下这死妮子也学会使诈啦!”
雀阴垣满脸得意,嘿嘿道:“这有何难?移接不同物种是我最为拿手之事了,让我瞧瞧。”
祝嫣红冷笑道:“你忘了比试规矩么?这一场可是天冲纤、灵慧艳两个老毒物的,你要是说上一句话,这一场便是我们赢啦!”
伏矢幻、雀阴垣咳嗽道:“我们只是瞧瞧,又不说话。”看了几眼,似乎已经分辨出几种,见天冲纤、灵慧艳依旧满脸愁容,不由急得抓头挠耳,跺脚不止。
幽精悔道:“九妹、十妹,用这惘神识毒索试试。”那根光泽圆润的褐色九段索缓缓地飞了起来,带着光芒四射的落到天冲纤、灵慧艳身前。
天冲纤、灵慧艳素手齐摇,彩光眩目,惘神识毒索随之飞起,索梢斜斜向下,轻轻敲击第一根奇花。敲了十余下,惘神识毒索、花草仍是殊无反应。改换敲击余下那四株奇花,也仍然毫无变化。
恶谷十毒大奇,无泱这根惘神识毒索极具灵力,只要神识毒索上便可以出现色彩变化,从而判断花草的药味属性。自从使诈由无泱手中嬴来此索后,他们试过多次,每次必奏奇效,但像今日这般殊无反应,却是见所未见的怪事。
祝嫣红笑呱呱道:“怎么了?突然变成烂草绳了吗?”韦爵爷、曲风扬等人齐齐大笑。
恶谷十毒又急又怒,天冲纤、灵慧艳绯红了脸,素手招摇,惘神识毒索急风暴雨般地敲击那五株奇花,但是却依旧毫无反应。
南宫易也忍不住笑道:“两位神仙姊姊,这几株奇花都快被打的腹泻了。”
天冲纤、灵慧艳蹙眉瞪眼,一筹莫展。望了望那瓶玥海韶华酥,满心不甘,对视一眼,齐齐跺脚道:“拼了!”双手一勾,那株枝叶上长的极为对称的奇花徐徐飞起,横空飞渡到她们身前。
两个五寸精灵佳人站在这株花草前轻轻咬嚼,不过三口,齐齐发出痛吟声,面色惨白,翻身越翻身跃开,那株奇花登时落地。
恶谷八毒大惊纷纷围拢而上,幽精悔,胎光枉更是紧张无比,叠声询问。八毒纷纷取出解毒圣药给二人服下,过了片刻,天冲纤、灵慧艳面色才从苍白转为正常。
祝嫣红格格笑道:“这株才是无毒的,瞧清楚啦!”指风弹处,其中一株碧绿色的奇形怪草飘然而起,飞到南宫易面前。
芳香扑鼻,南宫易微笑着将它送入口中咀嚼。一股辛寒咧香直贯腹中。
恶谷十毒见南宫易泰然嚼之,回味无穷,不得不低头认输,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大觉古怪。
於莫轩目中也露出惊异之色,似是没有想到号称元泱第一神医的恶谷十毒竟在第一场对决比试中就败给南宫易,咳嗽一声道:“第一场比试,无泱弟子南宫易胜出。”
祝嫣红笑道:“既然如此,这七百二十种奇花异草蛊虫毒物欠据我就收下啦!”恶谷十毒满脸尴尬,口中均发出不屑之声。
伏矢幻、雀阴垣抬头挺胸道:“臭小子、死妮子,第一赌局我们是主人,你们是客卿,主人当然要让可客卿了。这一场比试我们就不会再客气了!”
八毒纷纷点头,吞贼疆与爽灵榆满脸欣慰,摇头晃脑道:“如此,幸何如之!以我七弟八弟如此不懂道德礼仪人,都懂得宾主之道!真可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为兄欣慰之至!”
白吊鬼喃喃道:“他亲娘的,九死一生,这两个老醋坛子的酸气比你还重。”
於莫轩道:“第二场比试,请双方将各自的赌注取出放在一边。”
众人眼光齐齐向倾灵望去,倾灵满脸腓红,低下头轻轻地移坐到前边,曲风扬等人不知究竟,无不骇然。韦爵爷遂回头与他们细细解说。
南宫易心中大凛,凝望倾灵,见她低首垂眉,怯生生地跪坐在玉蟾清辉里,发丝飞舞,娇躯微颤,似是不胜夜风的瑟瑟百合,心想:“这一场无论如何也必须要胜出!”心中竟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
伏矢幻、雀阴垣的眼珠盯着倾灵滴溜溜地乱转,口中啧啧乱叫。突然正色道:“臭小子,拿出你的毒物吧!”
南宫易心道:“不知此次祝嫣红会出什么难题?”心中陡然抽紧。
韦爵爷等人也极为紧张地盯着祝嫣红,屏息凝神。祝嫣红微笑着双袖飞扬,又飞出五株异草,旋转着落在伏矢幻、雀阴垣身前的草地上。
伏矢幻、雀阴垣采首一看,面面相觑,突然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口中“呼呼哈哈”地叫道:“死妮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东西呢,原来是这些野草烂菜!”
众人纷纷望去,另外八毒也哈哈笑将起来。那五株花草竟是极为普通的鸢尾胡草、墓回头草、天葵子等毒草以及一株卷心菜。
南宫易心中一沉,这不是将此局拱手让给对方吗?惊怒交集,猛地朝祝嫣红望去,祝嫣红却依旧笑得犹如桃花艳,芳香可人。
倾灵听见恶谷十毒狂肆的笑声,登时全身一颤,朝南宫易望来,眼中满是惶急忧惧的神色。南宫易心道:“不知祝嫣红这魔女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且不管她。无论如何,这一局决计不能输了,至少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