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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奇道:“怎地不妙了?”
妙手空空东张西望,道:“这妖兽一旦出现,附近必定有极大的水患,因为这妖兽本身就能感觉到大水的气息!”
烛照汶哈哈笑道:“鳖孙儿子,这么热的天,来场洪水才好呢!”
妙手空空苦着脸道:“阁下是琼海海师府里的,自然不怕啦!可是我不会游泳,大水一来只怕要做鱼饵了。”自言自语道:“不成,得赶紧找一个高山避水。”
蒙哥桧瞪眼道:“避你个剑鳍鲤头!再罗里罗嗦,就将你丢进河里去。”
那“呱呱——”怪叫声越来越近,忽听蚀日兽嘶声怪叫,跳跃不已。往前望去,山谷左侧的低丘上,长草纷摇,树木摇摆,一只巨大的怪兽正仰颈怒吼,发出那呱呱怪声。
那怪震敝兽身形似牛,全身毛纹有如紫水,两只獠牙如匕首般在正午阳光下闪耀白光。
妙手空空连呼倒霉。韦爵爷颇为失望,笑道:“辣块妈妈的鳖毛蛋,这便是招水兽?叫得那般动人,却偏生长得如此寒惨,可见美女无乐音,乐音非美女。”
突然想起身旁有两位美女,连忙又加了一句:“只有我身旁的两位女子,那才是音容俱佳的典范。”
祝嫣红笑道:“哎哟!可不敢当。”
忽然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箫声,淡远寂寥,如青烟袅散,春水无痕。林中蝉声顿止,万籁无声。那招水兽低鸣一声,似乎对什么物事极为敬畏,立时眯起眼睛,贴服在地。
南宫易当胸如遭重锤,晃了一晃,脑中迷乱。这箫声好生熟悉!
是了!是她,刹那之间,数年前遮龙峰上的那个月夜又潮水般卷入脑海。那白衣女郎低首垂眉,月下吹箫的飘飘姿态又鲜明眼前,浮凸如生。
她淡雅清丽的脸容,温柔动听的声音,这些年来原已逐渐淡忘,但这一刻,听见这久违的箫声,少年时的震撼与迷恋,又重新涌上心头,令他天旋地转。
南宫易霍然起身,四下扫望。青峰寥落,碧木如云,空旷的山谷中寂静无声,只有横空穿掠的飞鸟三五纵横。
那箫声突然在东边响起,飘渺悠扬,随着天际流云一起消散。
南宫易全身大震,几乎便想不顾一切,狂呼追去。但突然想起,事隔四年,那神仙也似的女子,还能记得当日那衣裳褴褛的流浪儿吗?即便他能追着白衣女郎,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一时茫然沮丧,想起那白衣女郎不沾人间烟火的容姿,登时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恶俗不堪。心情悲喜跌宕,不能自已。
众人见他站在蚀日兽背上,向东远眺,失魂落魄,脸上又是迷茫又是悲伤,心中都是大为诧异。韦爵爷心想:“这小子这般神情,那吹箫之人多半又是某根金钗玉钗了。”
觉得他艳遇之多,似乎尤胜于己,不由又暗羡一番。
祝嫣红格格笑道:“走吧!再不走有人便要变做木头啦!”南宫易回过神来,怅然若失,半晌才拍拍蚀日兽脖颈,继续前行。
朝东北行了四百余里,终于出了婵月山系。地势转为平坦,荒草连天,枯树寥落,长河干涸,人烟稀少。
时近黄昏,苍宇中不知何时布满了阴云,忽而卷起狂风,飞沙走石。
南宫易查阅《万里元泱图》,道:“再往南二百余里,就是飞霞山了,山下有水,咱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众人早已渴得双唇干裂,闻言精神大振。
入夜时分,众人终于赶到飞霞山。夜幕低垂,那飞霞山孤零零地矗立于荒原之上,甚是凄凉。山上山下长满了子桐木与青桂木,茂盛成林,与一路上荒凉的景象迥然两异。山下荆棘环绕,仿佛是天然的防护带,荆棘林内,是成片成片的山枣。
众人寻着水源,在润下开辟了一块平地,开始烧水煮食。
南宫易杀了几只野鼠,在溪边开膛洗净,又在附近寻了几种鲜果花草佐味,涂抹腌料,搭架烧烤。
这野外烧烤乃是他自小习惯的生活方式,单单野鼠一项,他便有二十几种烧烤方法。相隔多年,牛刀小试,水准丝毫不减。
倾灵在一旁替他递送东西,见他专心致志,火光下更见迷人。不由痴了,心道:“倘若能永远这般,与他狩猎耕织为生,一生一世不回大海我也愿意。”
祝嫣红红扑扑的脸蛋在火光辉映下宛如熟透的葡萄,捧着脸笑道:“瞧不出你还真是识别奇花异草的高手呢!我赖上你还真是赖对人啦!”
忽听蒙哥桧等人大呼小叫,手里倒提了一只松鼠似的野兽跑来,丢在南宫易身前,笑道:“鳖孙儿子,元泱的兔子胆子忒小,被我喝上一声竟然就死翘啦!”
众人见那野兽身形与松鼠无异,只是长了鱼一样的嘴唇,尾巴如狮子一般拖曳在地。
妙手空空见多识广,撇嘴道:“这哪是松鼠,分明是鹧虝兽。”
蒙哥桧瞪眼道:“我说是松鼠便是松鼠,”突然那怪兽跳将起来,闪电般窜了出去,转眼不见踪影。
妙手空空哈哈大笑道:“好一只死松鼠,”见蒙哥桧瞪着眼望他,强忍住笑意,卖弄道:“这鹧虝兽最好装死,瞧见有人立时倒地身亡。不过复活起来也快得紧。是了,这鹧虝兽也是极具敏感之兽,它能嗅到蝗虫大批飞舞的味道,因为它最喜欢吞吃飞蝗的尸体。哪里要是遇见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