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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从字面上来看,谒语所指的,大概就是这两样东西的藏身之地。 可是自己读虽过万卷,但这图中谒语却是一点都不能参透。
远处枯树上传来了寒鸦的哀鸣,挺入耳中,使人不觉凄凉万分。
举目四望,山野一片萧索,这种景象何其熟悉,好像是一年前和父亲南宫隐谈论诗词经时的情形。
“易儿,等你过两年看完了爹收藏的那些经卷,我就送你去嵩阳院去读,那里的藏不下百万册,绝对够你读的……”
南宫隐的话隐隐在南宫易的耳旁响起,此时,言犹在耳,但却人已天边,一股悲凉徒然便袭上了他的心头。
“嵩阳院?”南宫易忽然想起了这个名字。自己现在解不得这八句谒语,可能是因为才识不够。若是能到嵩阳院去习读,那可能还大有希望,那里有上百万的藏,一定能有所收获。
另外,那卷《神藏龙》中所记录的东西,到了嵩阳院或许也能慢慢参透,反正现在也没有地方去,何不过去细细钻研呢?
想到这里,南宫易便不再迟疑。他将包裹中的东西全部收好,然后背起包裹便飞步如箭般朝山野西边奔去。
洛阳城离嵩阳院尚有数百里之遥,若是徒步,那可要耗费许多时日,而且还会累的荤素不分。现在已经易容,倒不如去集市住上一晚,待第二天买上一匹马驹,再做行程打算。
南宫易一边奔袭一边思忖着,半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了一处集市。此时正值正午刚过,集市上行人货商犹多。
南宫易自觉腹中饥饿,便向四处看了看,见不远处正好有一家客栈,当下大步走了过去。
此时正值年关,来往集市置办年货的人特别多,客栈里的人也不少。南宫易先开了一间单房,又叫了一份素面,然后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南宫易刚吃了两口,就听见隔壁的饭桌上传来了一众大汉的议论之声。
“你们听到了没有?昨夜**之间,武陵盟主南宫耀雄的府邸南宫云山庄竟然燃起了大火,火势之烈,里面的人竟然无一逃出生还,那情景真是惨啊!”
另一个声音道:“唉,南宫老爷子身为武林大家,向来豪爽正直光明磊落,却不想竟落得如此下场,却不知是谁下的狠手?”
“这件事倒也奇怪的紧,南宫老爷子武功堪称宗师,就算那火势再大,怎么会连一个人都逃不出来?如此结局,其中定有蹊跷?”
“哦,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官府和一帮诡异之人还在追查南宫家叛逆的证据,人都死光了,还要抛尸挖坟,真是造孽呀!就算说给傻子傻子都不信啊!”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南宫易听在耳中犹若又回到了昨天夜里的场景,于是匆匆吃了两口,便忍着泪水起身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南宫易无意休息,便拿出了那本名为《神藏龙》的古籍参详起来。
那经卷虽然古朴至极,但是南宫易却认得上面的字迹。这次他是从第一页看起的,上面写的尽是一些筑基,炉鼎,铅汞,婴儿,元婴,出窍,寂灭,大劫,虚空之类的词汇。
后面又跟着一些炼己存诚、筑基培药、坎离交靖、采药归鼎、周天火候、乾坤交靖、十月养胎、移神换鼎、泥丸养慈、还虚合道等等的解说,但无一不是语言艰涩古奥难懂。
南宫易一个人坐在并不太寒冷的房子里,将那卷上的文字逐一看了一遍,然后有用起‘印象蛛记忆法’将所有内容深深地记在脑子里。完成这些事情之后,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此后十几天,南宫易就一直在揣测这本《神藏龙》里面的内容,由于已经年关,所以各家各户都忙碌着迎接新春的到来,街市上的人也渐渐地比之前赶年集少了许多。
枯藤老树,飞雪寒鸦。南宫易这些日子除了在客栈里参悟那本《神藏龙》之外,偶尔也出去转一转。
城门处依然贴有一排被官府缉拿的要犯,其中除了一些大盗窃贼、杀人逃犯、**淫。棍之外,剩下的两张赫然就是自己和在洛阳城西城门口处,贴的一张少年的画像。
第十章嵩阳
却不知自己和这个少年为什么会被朝廷缉拿?其他人的悬赏最多也就两万两之多,可是他和那个少年的悬赏却高达十万两。幸好自己现在有两张巧夺天工的面具,若不然,此时恐怕走就被官府抓去了。
由于南宫易打算去嵩阳院求学,所以这几天他还向附近的一些秀才打问了一下嵩阳院开学的有关事宜。经过询问才得知,每年的正月初八,嵩阳院就开始招收学生,南宫易得知后,便开始掐着指头算时间。
腊月廿,南宫易偷偷回了一次洛阳城。看到洛阳城满是朝廷官兵,好似出了什么大事一样,在各条街道上来回盘查。见到这种情形之后,南宫易不敢多留,又匆匆出了洛阳城,回到了他所住的那个客栈。
如此又过了几天,在一个飞雪如梦银装素裹的晚上,终于迎来了年关的尽头——除夕之夜。
南宫易一个人在客栈里,望着外面飘飞的鹅毛大雪,心中凄凉不已。此情此景,却已是物是人非。看着看着,南宫易便低低的清吟起来。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百忧攒心起复卧,夜长耿耿不可过。
风吹雪片似花落,月照冰文如镜破。”
度过了新春之后,又过了三天,南宫易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