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预料并没有错。
刘美丽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一栋居民楼的房屋门前。
敲了很久,终于有人开门。
古定国探出半个脑袋露出凌乱的头发,看见来者语气不悦地问道:“不是说好九点过来?”
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她太了解他。
看他这个样子,屋子里一定是有女人。
虽说离了婚,但她对他始终还有一丝情意。
自然也就生了醋意。
于是冷着脸说道:“给你10分钟时间,我呆会下来”说完,她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又往上走了一层。
等她进屋时,女人已经走了。
茶几上乱的像个杂货摊,墙角堆满了啤酒瓶。
抱着手臂在屋里巡视了一番。着重看了看卧室。一进去闻到了一股廉价的香水味。
她夸张地捂住了鼻子,无声地侮辱那位刚离开的女人是多么的没品位。
古定国突然从身后抱住她:“你在吃醋”
刘美丽猛地扭动起身体挣扎,像个糟人调.戏的大姑娘。
嘴里还骂骂咧咧地道:“混蛋你放开我。放开!”
男人根本不理她这一套,死死地不松手:“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放开?”
“放屁,别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刘美丽扭的累了。站着不动,只能用言语撒欢。
“那种形式上的东西谁他娘的在乎。你这辈子都是我老婆,是我两个孩子的妈”古定国的手离开女人的腰慢慢往上移:“你坏了我的好事,必须得好好地补偿我”
“滚蛋,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女人语气虽然强硬。但身体却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不要急,咱们有的是时间”男人将她压向身后的大床,女人不再反抗。
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来这里找他。
钟慈山经常出差,这给两人提供了便利的条件。
事后。刘美丽枕着男人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像一支乖顺的猫咪。
突然她看见床头柜上有个东西,伸手便去拿。
“呦,这耳环还挺花哨”语气再次变酸,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
“别闹了行不?你知道的,不过是单纯的生.理需要,何必那么介意,咱能不能大度些?”古定国翻身去哄,他最怕见她这幅样子。
“我就是不喜欢你碰别的女人!”她突然撒泼,将手里的二环摔向对面的墙壁。
“那你呢?这么多年姓钟的碰了你多少次!”古定国从来都不是好脾气,说着也翻起旧账来。
他一发火,女人立刻闭上了嘴巴。
他点中了她的死穴,是她自知理亏的地方。
但她也有她的委屈,如果她的男人有能力的话,她当初怎么会…
“我为这个家牺牲了这么多,你怎么能跟我计较这个!”她委屈地看着男人,紧紧攥着被角。
“好了好了,咱不说这些了…”古定国实在不喜欢这种气氛,其实那种事情他还真的不怎么介意:“你不是说找我有正事要谈么?”
刘美丽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翻身下床穿上了衣服。
“钟然那个丫头现在越来越阴险,已经坏了我太多的计划,有她在我们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将钟家的钱搞到手,所以必须趁早解决”这个女人的存在已不仅仅是单纯的给她添堵,而是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难平的心中大患!
古定国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你是想让我找人弄死她?”
“没错,我想她死!”刘美丽的眼里渗出浓浓的恨意,是她亲手葬送了女儿的清白,她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我找人假装车祸撞死她?”
“不!这一次咱们不能蛮干,老钟已经有所警觉,这一次我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她!”
“你有注意了没?”
“你有没有熟人是做装潢的?”
“我来想一想”
“这事不能急,我等你的消息”
一场盛大的阴谋渐渐拉开帷幕,刘美丽从民宅离开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