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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齐你这就着相了,适才老夫还夸你是高人,怎的一听说有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孙思邈打趣道。
“老神仙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
萧庭苦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子年纪轻轻,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文也不能七步成诗,武不能上马杀敌,家中还有个妹子要养活,其实很缺钱的,自然是盼着天将横财喽。”
“你这娃也怪,一肚子学问,那些能起死回生千金不换的奇术,想都不想就教授给旁人,可是一说到钱,又两眼冒光,跟个响马似得。”
孙思邈翻了萧庭一个白眼,挥手道:“放心吧,陛下又不是昏君,怎么会有功不赏。修齐是明白人,老夫也不怕和你直说,陛下新继大宝,就来了地龙,这本是一桩祸事。但若是在大灾中,出现几个英雄人物的话,呵呵……”
孙思邈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地震对于大唐是场灾难,对于新登基的皇帝而言,是一次挑战,处理的不好对于皇权是一次重大打击,处理的好的可以利用这场灾难树立威信,培植属于他的班子根底。萧庭有功劳不假,但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功劳的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放在平时萧庭做的这点事未必就能入皇帝的法眼,但大灾却是一次机会,萧庭有意无意的把握住了机会,因此他的功劳不会被埋没,甚至会被放大。
换句话讲,表彰萧庭,就是从侧面表彰伟大李治陛下治下的盛世。
这话也只能说道这份上了,再说就要犯忌讳了。萧庭也不深问,假装根本没听到孙思邈后来的那些话,而是凑上去一本正经询问道:“老神仙,你估摸着,陛下能赏我多少钱?”
孙思邈眼皮一翻,细细的打量了萧庭两眼,继而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满意的点点头。很明显,刚才那番话萧庭听明白了,更难得的是,萧庭很知情识趣,并没有继续深问下去,而是又把话题从危险的政治转移到最庸俗但安全的多的钱上。
明学问,知世故,懂进退,言辞谈话点到即止,该出手的时候绝不缩着,该隐忍的时候半点头不冒,甚至还懂得自污保身,这娃真的只有十七岁嘛,怎么看怎么都像在官场上浸淫了几十年的老鬼。
“你这点功劳,还不至于需要自污保身。至于赏多少,赏什么,那就不好说了。要是你真没饭吃,不妨来给老夫当个关门弟子,老夫管你和你家小娘子吃喝,把毕生的医术都传给你,省的你将来饿死街头。”
“嘿嘿嘿,学医就罢了,修齐人懒脑子笨,只怕要给老神仙丢脸。不过将来必然少不得,要去您府上吃喝叨扰。”萧庭笑嘻嘻的说。
“这小子还当了真。老夫也是随口一说,你乃是有师承之人,要是随随便便就投了老夫门下,岂不是坏了师徒规矩。”
孙思邈收敛起笑容,正色道:“能教导出修齐这样的大才,尊师只怕也是个亚圣人了,若是能劝尊师出山,岂不是万民之福,也是你的一番功德。”
师父?对啊,我师父呢?为啥不出山呢?
李治要赏自己,那是好事,可他万一一时兴起,派人去终南山里找我师父咋办?到时候找不到师父,那不是个欺君之罪?自己的功劳和欺君之罪能不能相互抵消?怕是不行。
萧庭脸色一变,瞎话如潮水一般从小腹窜到喉咙口,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师父,师父故去了!师父,徒弟对不住你,临了临了,都没把大师姑小师姑给你找到啊!大师姑小师姑,你们两怎么这么狠心,连师父最后一面都不肯见!”
实在没眼泪,那就埋着头哭吧,转个身脸趴在地上,拳头狠狠的砸着地面,砸的哐当哐当响,看上去悲伤欲绝。
孙思邈在一边看着,忍不住生出一股嫉妒的心思,多好的娃啊,待师父和爹一样亲,我咋就收不到这样的徒弟呢?
“人死不能复生,修齐莫要太过悲伤了,你师父泉下有知,见你救民水火,也当瞑目了。大师姑小师姑又是怎么回事?”
萧庭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哽咽着说:“我师父一生博学,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杂术奇门无一不精,我跟在师父后面只学到了几分皮毛。师父一辈子最爱两位师姑,临死前想要见上一面,让我去寻,我却也没能寻到二位师姑,我这当徒弟的不孝啊……”
萧庭一边埋着头哭,一边哽咽着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你师父无崖子要你将骨灰撒在终南山巅,好随风飘荡去找你那两位师娘,当真是情深意重。想必那李秋水和巫行云两位娘子知道后,也会明白他一片苦心!不过你这两位师姑,性子太烈了些,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寻常,何必大打出手呢……啧啧,只能说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孙思邈听完萧庭讲的大唐版天龙八部之后,不住的摇头感概,颇为唏嘘。
“哎,可惜我两位师姑孤身漂泊江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若是能找到她们,我这个当徒弟的,也好替师父照顾。”萧庭吸了下鼻子,刚才哭的有点过了,鼻子酸酸的。
“罢了罢了,不提这伤心事了。既然你们逍遥派就剩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