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答应了一声,接着就上来了几个人,把那个女的拉走,这时的炮头,才缓过劲来,赶紧的求独眼狼饶命,可是独眼狼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四,我这个是帮你,你看看你媳妇挺着大肚子,颠着小脚,跟不上我们的步伐,要是被别的绺子抓去,你的王八就做实了,不就是女人吗?等咱们砸了东大沟,那里的娘们尽着你挑。”
独眼狼说着话,就听一声惨叫,我们赶紧朝旗杆子那里看去,只见炮头的妻子,肚皮已经被刀子割开,里面的血水和肠子流了出来,那杀人的土匪,从肚子里掏出血淋淋的东西,然后倒提着朝独眼狼跑来,我一看肺都气炸了,那土匪提在手里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个胎儿。
胎儿的浑身都是血水,土匪来到了独眼狼的身边,把胎儿举到头顶,然后说:“请大当家的过目,是个女娃。”
独眼狼看了一眼说:“你他娘的,这么晦气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给我拿回去,晚上陪着你睡觉做老婆去。”
独眼狼说到这里,一脚把那个土匪踹倒,血沾了土匪一身,后面的土匪哈哈大笑,那种笑是畜生才有的笑声,他们不顾炮头在那里哭嚎,不顾惨死的妇女和孩子,这些人已经冷血了,他们没有了感情,眼里只有杀戮,才能激起他们的笑声,独眼狼更是如此,怪不得面相上,说这样的人转眼无恩,不能相处。
我心中升起一团火,这独眼狼不能称为人了,要杀了他,我想到这里,把枪拿出来,悄悄的压上火,准备打死独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