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上衣服,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跟着师父朝外走,走到外边一看,正好有月亮不是很黑,半夜里的虫鸣声小了,但别的声音大了,山林里的喊牛郎,时不时的发出凄凉的鸣叫声。月亮撒在大地上,光闪闪的,可以远远的看见北岭,此时的北岭看上去,犹如潜伏在黑夜里的一头怪兽,静静的趴在那里,等着撕裂我们。
当我们走到了一条干枯的河汊子里,师父找了块石头一躺,然后说:“好了,徒儿你们去摸木牌吧,为师我在这里等着。”
我说:“师父您昨天不是说,离我们百步之遥吗?现在离的北岭起码说,还有一里地。”
师父睡在石板上,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说:“是呀,我说的没错,昨天就说了,离你们百步之外,一里地也是百步之外,再说了,往前走,就是再往前一点,就到了坟子了,深夜里鬼火闪闪,我一个老道在那里猫着,不得吓死呀?你们一个个的小王八羔子,现在就管起师父来了?是你们学艺,还是我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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