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朱婕去哪了?”就听纪毅一声大喝,直接将许县令从床上揪了起来。
许县令直接痛得一声嗷嚎,他的屁股现在还是开花大馒头呢?哪经得住这么大力的摧残,就听他哭爹喊娘的道:“不、不知道啊?”
纪毅一个瞪眼,寒声道:“还敢撒谎,看我不剁了你!”就见他刀子一比,直接架在了许县令的脖子上。
许县令此时是坐也不能坐,站又站不住,只颤巍巍的在那发抖道:“有、有话好好说,刀子,刀子别晃!”
好不好是你在晃!纪毅冷笑一声,道:“再晃就自己蹭脖子上了啊!”
许县令此时也意识到不是人家晃,是他自己在抖,他顿觉一阵窘迫,却还得强装出一脸的强硬道:“本官乃朝廷命官,你最好想清楚,谋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啊!”
却听纪毅寒声道:“若找不到朱婕,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最好说实话,她人呢?”
却听许县令一脸为难的道:“大侠,你就放过我吧!说实话?说实话我怕死得更惨啊!而且,而且就算我说了,你一样也见不着她啊!”
这是什么意思?纪毅不由愣住了,就听许县令哭哭咧咧的道:“你们就不是一类的人,人家是天上的云朵,你就是那地上的蚯蚓,偶尔的抬头望望天,眼样的云朵也就罢了,真要吃嘴里,怕你还不够格!”
“什么意思?”纪毅却又寒声道。
虽他依然一脸的寒气,不过显然已不似刚才那边失去了理智。
许县令一见,赶紧又大着胆子道:“真的,癞蛤蟆就别想吃天鹅肉了,你不就是个小秀才嘛!在这喊打喊杀的吓唬我有什么用啊?有本事你考个状元回来,说不定还有希望跟天鹅喝喝茶,不然就算你打下天去,也一样见不着!”
这话无异于晴天霹雳,纪毅不要就怔住了,手里的刀一松,彻底的歪了下去,就那样垂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
许县令一见他蔫了,反而又变得嚣张起来,就听他冷笑一声,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有什么用?有本事让她家里同意你啊?你当抢人家闺女跑了就行了啊?真把自己当山大王了?”
啪的一声,手中的刀子突然掉到了地上,纪毅茫然的看着他,“她在京城吗?”
“对,我也不怕告诉你了,她就是在京城,可就算你去了,也一样没有用,你一破秀才,在你们村也许还当个人看,到了京城,那就是满地踩的主,去了不被人赶回来就不错了!”许县令还在那冷嘲热讽的说着。
可纪毅却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就扭头冲了出去,真是风一般的来,竟又风一般的走了。
瞧着他的背影,他漂亮的四姨太凑了上来,小声道:“大人,要不要把他抓起来?”
许县令直接白了一眼,寒声道:“有本事你倒是抓啊!”
呵呵,有本事他就进不来了好不好!四姨太直接咽了下口水,看了眼四周的一脸警戒的衙役们,就见大家的脸是一个比一个灰白,这是谁都不敢靠近啊!
还好此时许县令却又讪讪的道:“算了,没听上头发话了嘛!不许任何人为难他,抓了你不照样得放!”说着他唏嘘着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哎呀呀,说不定还得赔上屁股,算了,还是少惹事吧!
“可就这么放了他?”四姨太还有些不甘心的嘟哝着,“大人,我的房间,一个农民说闯就能闯得了?这成何体统啊?”
“你房间算什么?我的衙门才笑话呢!”许县令也不由叹气道,锦衣卫闯得,农村小伙也闯得,这以后他还有什么威风可言啊!
“那就抓了他,杀鸡儆猴,让他们都瞧瞧大人您的厉害!”四姨太还在那挑拨着道。
可转头,就见许县令阴沉着脸冷冷的道:“老郝还在床上躺着呢,能不能好还两说呢!怕是就是好了也成废人了!怎么?你瞧着他羡慕了?也想本官在床上躺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