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洗个脸就去。-哈-”两人赶紧回到家里,推‘门’见到院子里站了好多人,何无忌、刘穆之正吃着娘做的早饭。马知秋和马怀‘春’让臧小小扎个朝天辫满院子‘乱’跑不吃饭。李清柳则立在院中来回踱步,妙音手拿佛珠微眯着眼养神。“各位是来送行的吗,你们两个不在家吃完再来,偏偏到此蹭饭吃。”指着何无忌、刘穆之笑骂着。清柳走过来递过来一个袋子,里面是金银首饰。“奴儿哥,这次为小郡主的事一定会遇到很多难解之事,这些都是我用不到的-。”“清柳这个都是你的嫁妆吧,我不能要,好好留着。”转身看到支妙音淡淡的浅笑,拢着袖口拿出一本册子,“达摩哥哥,金银你不收,佛书总可以吧,保你平安的。”妙音说罢直接将册子塞到刘寄奴怀里。“妙音啊,赶紧还俗吧,有多少有为青年因你而痴啊。”“达摩哥哥你再‘乱’说就把经册还我吧。”妙音红着小脸嘟着小嘴。“哈哈不说不说了。”刘寄奴看着清柳说:“清柳,展月轩和这边的事就托付你了。我会尽快回来。”‘门’外敲‘门’声,侧脸一看蔚德芷一袭黑‘色’劲装,腰间挂着玄黄剑,英姿飒爽的骑在马上,马下立着清丽的小‘女’生,正是那个每日在蔚德芷身边的清秀“小生”。“小丫头,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生,我只是假装不知道呢。”“店家大哥好眼力啊,之前的路边卖烧饼的董大爷也看出来了。”‘女’孩子吃吃笑。“切,这丫头,小嘴还‘挺’厉害,将来难找婆家。”小丫头做个鬼脸吐了下舌头。蔚德芷骑在马上指着后面的马车和身侧的马说:“寄奴,你是骑马还是坐马车啊,长途跋涉不易,你坐马车吧。”身后一片窃笑。刘寄奴没搭话,扯过缰绳抓马鬃奋力跃马而上,动作潇洒连贯,姿势优雅飘逸,只是力道大了一点点,从马左边窜上去的,又从右边摔下来,那叫一个华丽啊。哼唧着站起来,满脸土渣,周围人都忍不住笑。“啊哈哈,盗马奴连马都上不去,真丢人。”马‘玉’茗骑着“云里飘”,小‘腿’晃‘荡’着,身后做个男装打扮的临河郡主司马赜曦,“寄奴哥这次为小‘女’甘愿以身犯险,不论成功与否,赜曦都将感恩戴德。”刘寄奴赶忙打断说:“小郡主,这次也不是我一个人去,还有这么多人帮忙呢,别担心。蔚德芷也在帮忙,若是成功和亲危机,你和‘玉’茗以后就做我的‘女’儿,蔚德芷当你们娘。”话音未落,马‘玉’茗拧着粉黛如画眉‘毛’不服气的说:“竟说大话,好,你若是成了,我们就当你两的闺‘女’。要是不成,你就当我的孩子。啊哈哈哈”刘寄奴这个汗啊,这丫头随谁呢。而蔚德芷“躺枪”的表情,傻傻不知如何搭话,怎么就成了这两个小家伙的娘了,哎,这是拐着弯的占我便宜吧。这次刘寄奴学乖了,屏气提‘肛’腰胯用力窜上去了。等我回来一定打造一副马鞍和马镫,这样光秃秃的真难骑啊。缓缓向出城的方向移动,清柳和妙音没有跟出来。身后的檀催马上来在身边说:“寄奴哥,刚才清柳姐一定要我在出城后把这个包‘交’给你。”打开一看,是刚才清柳的首饰包,里面多了一条丝绢,上面有字,“今日一别未知归期,愿北地一切诸事顺遂,柳儿自面向北日夜思祷,愿奴儿哥早日得还。”显然这是刚刚写下的,字迹还未干,还带着清柳的泪痕。长叹一声,策马扬鞭向北而去。
一队人马在向北地迂回而行,跟着刘寄奴的是檀凭之六兄弟,魏家三个兄弟,蔚德芷的人马大概三十几人不到。一共四十几个人,在快接近南燕边界的路上,蔚德芷进入马车休息,刘寄奴骑着马打着瞌睡,偶尔抬头望一下天空碧蓝如洗,偶尔有几只秃鹫在空中盘旋俯冲,后面的骑手过来向马车内的蔚德芷禀告,前面可能有些状况,让速度慢下来,派斥候前去打探一下。过了一会斥候返回,前面没危险,因为都是死人。一行人呈半月形谨慎的靠拢上去。刘寄奴手握着木红超送他的金刀,看着前面地上的十几具“尸体”,感觉不对啊,天上的秃鹫绕了很久就是不落地,地面上肯定有不确定的东西。“所有人停下,后退。快后退。”刘寄奴招呼着众人后退,此刻就见地上的尸体们唰的一下集体“诈尸”,蹦起来冲向最近的蔚德芷的马车杀去,挥舞着马刀压着步子一点杂音都没有。刘寄奴这边没经历过真正的战场难免都有点动作僵硬、手脚不协调,但是这个时候你要跑,死的更快,只能比对方更玩命,“魏咏之你们哥三为一组,打死都不许分开,檀凭之你们六个分两组,死都不许分开。”这样刘寄奴就跑单帮了,他的喊声也提醒了蔚德芷的人,自动分为三人一组,对抗过来的刀手。两股力量撞击一处喊杀声带着惨叫声,就是没人声。刘寄奴手里没长刀,一把木红超借的短柄金刀好看不中用,迎面跑来的刀手胡子拉碴的,浑身带着难闻的羊膻味,眼角挂着眼屎嘴里嗷嗷喊着,刘寄奴假装摔倒,手里挖起一把灰土对着持刀汉子扬了过去。刀手没想到面前待宰的“小绵羊”还会使诈,眼睛突然受疼闭眼‘乱’砍,此时的刘寄奴还带着后世的思想,觉得人命宝贵怎能随意杀人‘性’命,但又不能让对方缓过劲来,照着对方的下档恶狠狠的踢上去,嗷的一声对方刀也不要了,窝在地上骂着听不懂的话,估计一时半会起不来。赶紧转身看四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