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惊喜的马敬盛急忙的问着刘寄奴,看到刘寄奴一下子跳到自己身前,抓着自己的手问着:“马大哥,你说马知秋、马怀‘春’是你的孩子?”刘寄奴也很‘激’动的问着,没想到在这里能把这两个孩子的爹给找到。-..-
“是啊,我就是她们的爹啊,当时我全家逃难,带着孩子实在不便,就将其托付给了京口的马大帅,这两年一直没有回去寻她们,也不知她们过的怎么样。”马敬盛说着眼圈泛红。
刘寄奴却是很生气的说:“马大哥啊,那是你亲生的孩子,当年你扔下她们情有可原,可是为何拖了这么几年都不去找她们,对了,她们的娘就不像孩子么?”刘寄奴有点恼怒的说着,确实很生气。
“她们的娘在逃出来的时候就病死了,我一个人无力抚养她们,只能忍痛托付给本家的亲戚了,就这样,她—她还不放过我的家人,几次三番派人去京口寻我那两个孩子,意图劫持以威胁我。”马敬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本已经离开的蔚德琯芷从后面的屏风出一下子弹了出来。
“姓马的小人你如此卑劣,竟然能编出这等借口,我如治你还用的大费周章的去京口寻你两个孩子,真是笑话,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蔚德琯芷大概是根本没走,只是和刘寄奴生气而已,在外面的屏风处坐着听声而已。
此刻马敬盛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脸‘色’涨的通红指着蔚德琯芷大骂道:“你这妖‘女’,为了争夺皇权,不惜毒杀自己父皇,人人得而诛之,你还挑拨巫统与孟获两府互相残杀,以便让你双双击杀,扫清你掌权的道路,好不‘奸’诈,你必将不得好死!”马敬盛的吐沫横飞的辱骂着,根本没有把眼前的蔚德公主放在眼里。
蔚德手微颤着,显然是已气愤到了极点,嘴‘唇’咬的出血,狠狠的憋出三个字:“杀无赦!”
从两边的廊柱后窜出两排持刀护卫,应该是来了很久了,谁都没发现,两排护卫将三个人夹在中间也不废话,举刀砍劈着,刘寄奴想阻拦的机会都没有,三个人惨叫几声没了动静,只留下刀砍在骨头上的咔嚓声。血水沿着平整的石板四处涌动着,刘寄奴看着有一汪血水像是怪兽的舌头一样奔着自己的脚尖流淌过来,赶紧往后跳去。
“蔚德,你何必杀他们呢,关他们十年八年也好啊,我如何与他的两个孩子说啊,就在我面前别砍杀了,这下,他们是真的没爹了,蔚德,你我不是一个路上的人,我回京口了,马‘玉’茗和临河郡主我一定要带回去,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心情极度复杂的刘寄奴向外面走去,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并且要把马‘玉’茗和临河郡主找到。至于蔚德刚才为何突然杀心大起砍杀了刚才那三人,不知道是否与马敬盛的话有关,难道蔚德琯芷真的会疯狂到为了权力去杀自己的父皇么,他心里不信,也不打算信。只是感觉与蔚德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说不上来的感觉,心烦的很,牵着“云里飘”在滴水宫的‘花’园子漫无母的的瞎走着。
在一个假山听到了后面有马‘玉’茗说话的声音,刘寄奴驻足听着马‘玉’茗说话:“我的好表姐,你就和我回去吧,我在这都呆不住了,干娘每天为了皇权大印满脑子都是打打杀杀的,你还总是帮着出谋划策的,陷得深,你也很危险,你看寄奴干爹急的什么样子,和干娘吵了多少次了。”
另个声音是临河郡主的声音:“我在这特别有用武之地,回到京口还不是当一个落落寡欢的一个破落郡主,哪天嫁人了,还有什么机会这么快活,我给干娘想的各种法子也是为了干娘好啊,她掌了大权,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个小屁孩子懂个什么,临河郡主,赶紧收拾东西和我回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小小年纪就涉足这些血腥的政治斗争,长大了你还不成妖啊。”刘寄奴突然在假山后面大声的喊着走出来。
“干爹,我不回去,等过些日子我玩够了让干娘送我回去,让‘玉’茗先和你回去吧。”临河郡主边说边往马‘玉’茗身后躲着。
刘寄奴慢慢上前,准备把临河郡主抓回来,就这个时候自己的手腕被人扣住了。侧脸一看,蔚德琯芷紧握着自己的手腕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
“寄奴,之前姓马的那人说的话你会相信么?回答我是不是~!”蔚德琯芷看着刘寄奴问着。
“我不信,虽然不是太了解你,但是这种事你做不来,你也没必要这么做。”刘寄奴说完,用另只手握着蔚德琯芷的手说:“要不你别在这‘操’心了,我带你回京口吧。”
蔚德琯芷听闻此言很是感‘激’的笑了笑:“若要两年前听你此话,我一定会放弃这皇族公主的身份随你在京口胡闹一辈子,可如今我若离开,你知道滴水宫将会被人碾压的骨头渣都不剩,如今我有责任带着黎国继续前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又不肯留下,我只能孤身继续向前,某一天我若失去一切,就来找你讨饭吃,记得你的泊月楼还要继续给我留着那间房子。”蔚德琯芷含着泪说完这段话,也知道刘寄奴是留不住的,心中纵有千万不舍也是没办法。
第二日,在滴水宫外,早早就准备了马车,马‘玉’茗抹着眼泪憋嘟着小嘴拉着蔚德琯芷的手恋恋不舍的在马车边上道别,旁边是临河郡主司马赜曦一边不舍的拉着马‘玉’茗的手,一边拽着蔚德琯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