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犯愁的时候,宫‘门’打开,马‘玉’茗坐在凤撵上喊着:“憨宝哥哥,心惠姐姐可在此,速来与我进宫为公主医病。。更多w.。”
憨宝迈大步走进去,冲身后的弯刀兄弟们喊着:“兄弟们在这就附近候着,很快我就出来。”
邱心惠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随着马‘玉’茗的凤撵莲步而行,马‘玉’茗侧脸看着跟在自己凤撵左边的邱心惠,玲珑的五官,‘精’致的光洁的额头,柔美的身形,微微有点凹的眼窝,看样子比自己大很多,‘胸’前还隆起两座小山丘,再低头悄悄自己,除了吃的鼓鼓囔囔的肚子,什么都没有。这个心惠姐姐一双坚毅的眼睛,她神情为何如此坚定,马‘玉’茗歪着小脑瓜坐在凤撵上想着。
很快到了滴水宫,马‘玉’茗下了凤撵,将两人领到了蔚德身前,蔚德眼神首先锁定了邱心惠,再瞧瞧憨宝,朝两人做个手势,有宫‘女’搬来两把椅子,两人坐到椅子上,憨宝十分好奇的瞧着周围。
“这里可真漂亮,我要是姐夫就呆这不走了。”身边的几个宫‘女’太监听到了,掩住嘴不出声的笑着。
“你就是憨宝寄奴的兄弟吧?你曾给司马赜曦写满字的布条可惜染了水,已经无法识别了,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字。”蔚德琯芷坐在自己的美人靠上向下面的憨宝问着话。
“哦,这位姐姐,不是,公主啊,我那布条上写的是让你们注意我姐夫的行为举止,他有点不对劲,我觉得是被人下了盅了,让你们当心他些。”憨宝说完瞧瞧身边的邱心惠。
“刚才我请了御医诊治的结果也是如此,你可知他被何人下的盅?”蔚德琯芷虽然问着憨宝,但是眼睛却一直瞧着邱心惠。
“是我下的盅。”邱心惠非常平淡的说着,感觉这事和自己没关系一样,周围的人都一愣,没想到她能这么痛苦的承认。蔚德琯芷也是没想到,本来以为会‘花’费些心思呢。
“心惠姑娘,刘寄奴与你有恩怨否?”蔚德问着邱心惠。
“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对他有相托之意,只是因他执意回绝我并要离开黎国,我想他永远留在这,所以情急之下对他下了盅,事情就是这样。”邱心惠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心惠姑娘,可否能为他解毒祛盅,算我求你。”蔚德诚恳的请求着。
“真对不住公主,任何事都可以,唯此事不可,死也不可。”邱心惠笑着说出此话,却在话里透着决绝。
蔚德琯芷的眼神此刻已经变了,呼吸开始急促,真是动了气了,她若杀此‘女’子如同踩死一只蝼蚁,可是那样的话如何为寄奴解毒呢,而且要是真宰了这个妮子,刘寄奴犯病怎么办,要死要活的那样他也废了,还真有点难办。
“心惠姑娘,我对你和寄奴的痴情深表同情,可是你知道么,你在夺人所爱,他刘寄奴有自己的‘女’人,有自己的孩子,从此你让他与家人天各一方,你这是在害他啊,想想他的孩子没有爹在身边,被人辱骂欺辱,你若爱惜寄奴就该让他清醒着看着你的感情。现在的你如同抱着一个稻草人无异,害人害已。实不相瞒其实,我就是刘寄奴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这两个孩子就是他刘寄奴亲生骨‘肉’啊,我千里迢迢想尽办法将寄奴和孩子带至此地,就是要告诉他真相啊,呜呜呜。”蔚德琯芷越说越伤心呜呜呜的哭泣着。
这一席话说完,周围的宫‘女’太监都石化了,马‘玉’茗和临河郡主司马赜曦也呆如木‘鸡’的张大嘴巴看着蔚德干娘。
邱心惠也是震惊的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蔚德公主,竟然能在此说出这么让人震惊的话来,原来真的是这样么,他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那么自己真的做了件很自‘私’的事,可是要让自己放手,这---这实在好难。
“启禀公主,宫外有一男子名叫邱一男,说邱心惠之兄,有要事求见公主殿下。”外面急急忙忙跑进来一个小太监跪地禀告着。
“快请进来。”司马赜曦代替蔚德琯芷发布着命令。蔚德琯芷还在那里哽咽着,周围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喘的低头假装听不见。
很快外面跑着进来一个人,后面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太监轻声的朝前面喊着:“邱大哥你慢点,我要先进去给公主通报才行啊。”
邱老大没管那么多,他担心妹子安慰,当得知妹子被请进宫里就知道事情不好,妹子也是情陷太深,万一钻个牛角尖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急忙赶来劝说妹子放弃刘寄奴。
进的殿内朝上面的蔚德拜了一拜,看到了自己妹子,从其表情上就明白了,妹子一定是没说什么好话,他太了解自己的妹子了。
“妹子,其实那个刘家小哥人是不错,可是你用此方法确实并非真正的男欢‘女’爱之法啊,感情是不能强求的,若他真的对你有意,一定会有所表示,你何苦害他又伤己呢,这些天你对他下盅之后情浓似海般的腻在一块,也算是有一段佳缘了,该是时候放开了。”
邱心惠站起来,走到还处于惊讶之中的马‘玉’茗和司马赜曦身前,忽然张开双臂把两个小丫头揽在怀里哽咽着说:“你们真的是寄奴的孩子么?”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斩钉截铁的说:“是,他是我们的爹,亲爹!”马‘玉’茗和司马赜曦很认真的说着。
邱心惠长叹一声,对着上面的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