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群小太监拎着个大木桶,里面装的馒头稀粥,一些个宫‘女’抬着酒碗来到已经是腥风血雨的大殿战场。。在两方人马中间搭建起了临时施粥处,端着馒头稀粥给两方人马送去吃食,边送边说着:“蔚德公主忧心忡忡,希望将士们以国家社稷为重早些退兵为好啊,来,把馒头拿好。”
蔚德哪一边也不得罪,我送粥给你们两方人,将士们早就口渴肚饿了,人家送上来的馒头稀粥自然是对人家蔚德公主心有好感,虽然也给对方敌对势力也送了,可是毕竟自己也吃到了。
其中有几个宫‘女’故意在大殿‘门’口绕来绕去施粥赠馒头,一个小太监‘混’杂在宫‘女’们的身后,瞅准机会将一个布条塞到大殿的‘门’缝内,然后转身过来帮着宫‘女’们继续施粥赠馒头。
差不多了宫‘女’太监们抬着空桶便撤回滴雨宫内,大殿的两方人马吃饱喝足困意袭来,倒地上便睡,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大殿的‘门’嘎吱的一下打开了,里面是薛家亮,这家伙酒醒了,甩手扔出一个黄‘色’的包裹,正好扔到了不远处的左卫军的队伍里,白羽军的人一看,那肯定是龙印‘玉’玺啊,这个时候不能客气了,抄家伙奔左卫军就砍过去了,两方人马又一次展开‘激’烈厮杀。
这么一来,大殿上的吸引力都被拿个黄‘色’包裹吸引过去了,没人真的在意店内是人是鬼,‘玉’玺龙印才是他们的目标,薛加亮像一条泥鳅似的哧溜又钻了出来,没人注意到他‘胸’口鼓鼓囊囊的装着什么。持着弯刀找个突破口杀出了包围,按照原来的路径找到了酿酒作坊,于恒还在‘花’丛中酣睡呢。
“快起来,你小子还说跟着我指哪打哪呢,原来在这装死,快起来!”薛加亮低声喝骂着。
于恒睡了一天了也已经差不多了,薛家亮又踢了几脚,胃部受到刺‘激’站起来哗哗的吐了。“哎呀,喝多了,哎,薛兄啊,你一直守着我,哎呀真过意不去啊,让你受累了,咱快点走吧,万一人家要酒钱咱可没有的给啊。”
薛家亮也没在废话,带着于恒两人用弯刀勾树枝翻身上树跃墙,跳到了宫墙外。
憨宝在酒楼等一天,坐的屁股都疼了,来来回回绕着宫墙走了好几圈,快要晚上了又回到酒楼接着等,兄弟陆续的回来禀告说:“有个疯子也和咱们一样使用双刀的,大战巡城士兵,又引来宫外的两只人马继续大战,真英雄也!”
“还有这样的人,不会就是咱们的弟兄吧?”憨宝疑‘惑’的问着回来的兄弟们。
“不应该啊,咱们兄弟里面没有着缺心眼的啊,在皇宫大殿前挑衅禁军,又招惹来两只兵马,这种蠢货干的事咱们兄弟干不出来。”一个弯刀兄弟挠着鼻子说着。
薛家亮和于恒二人也回到了酒楼见到大家都在一起议论着皇宫内发生的事情,赶紧也凑了过去。因为他俩是最后回来的,都没注意,但是薛家亮身上的血腥味让所有人都闻到了,呼啦一下非常职业的撒开‘抽’刀往四周张望,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是觉察不到的。
“哎呀,老薛你受伤了,怎么浑身是血,哪中招了,别动快躺下。”兄弟们也不容薛家亮说明情况,非常义气的把人给按地上扒光了衣服检查着,除了几处外伤,没有致命伤,身上到是有浓重的酒味,于恒也是酒味熏天,不好意思的看着兄弟们。
薛加亮从怀里掏出一个布条‘交’给憨宝,拿过来打开一看,啪的一拍大‘腿’笑着说:“可算找着你们了。”
布条上写着:“吾晋国临河郡主司马赜曦与马府‘玉’茗皆在蔚德宫中,若殿内兄弟是寄奴之人,请将殿内‘玉’玺藏与身上,另想办法让外面继续争斗起来,尔可趁机脱困,明日寄奴可至宫之北‘门’候之,吾自迎往。”
薛加亮把自己和于恒醉酒耍酒疯的事迹详细的叙述了一遍,憨宝听后捶了一拳遂即哈哈大笑。憨宝笑够了才想起那个什么狗屁‘玉’玺在哪呢,薛家亮从背后将包裹拿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个四方盒子,再打开一看,是一块琥珀‘色’的四方‘玉’玺,上面盘着一条璃龙,龙头低垂俯视苍生的样子。
“这么块破石头,有了它就能当皇帝啊?简直笑话,等明天给俺姐夫处理吧,大家回家好好吃饭,明天咱们兄弟分成四‘波’,死守宫‘门’,一定把俺姐夫给等出来。”
晚上,南方的冬天也是略微‘阴’冷,阿狗阿猫的都懒的出来淘气,有一搭没一搭汪汪的叫着,猫儿早就找寻主人温暖的被窝去暖被窝去了。
慢慢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朦胧,外面隐约能看到烛光,桌子上还趴着个人,只是看不清楚呢,坐起来伸手向前抓去,哦原来是放着的‘床’幔啊,透过薄纱看外面,谁看谁模糊。
听到动静,桌子上趴着的邱心惠赶忙起来,款款走来,眼‘波’凝烟的望着刘寄奴。“刘大哥你醒来了,口渴么,我给你倒些水喝吧。”转身去倒水,突然手臂被刘寄奴抓住了。
“邱姑娘,这几天烦劳你照顾我了,真是过意不去,你看你自己,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为了我一地你给瘦了很多,来,你躺这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没等邱心惠说话呢,刘寄奴已经窜出去了,不多时返回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粟米粥,放在桌子上拿着勺子舀着。
“邱姑娘你给我补的‘药’可真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