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进去找刘寄奴要老婆呢,他们带来的马就被同袍们给抢去了,因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跟着一路走回家去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女’人,可要好好护着,啥?要马?今儿你们别骑了,驮着自己的新娘子欢天喜地奔家去了。。更多。后面的单身汉兄弟们追打着要讨酒喝。
本无意争取什么的刘寄奴,因为给北府军的最低级士兵做媒婆,讨了老婆,刘寄奴的口碑迅速在北府军下层兵士们流传上去,一直到北府军的统帅刘牢之耳朵里。
送走了一批新人,刘寄奴也要和展月轩的兄弟姐妹们告辞了,清柳十分不情愿的抓着刘寄奴的手臂不愿松开,本来后面跟着一大串的兄弟们,被穆寒烟和她的小姐妹们都给拽回到展月轩去了,一个个的扒着‘门’缝往外瞧着。
“清柳,我这次去南方黎国,只是把那两个孩子找回来,不会有别的什么事,不用担心,替我多去瞧瞧慕容文卿,她的眼睛正在治疗中,等她眼睛治好,我再和她好好谈谈,愿她能有个好的选择和归宿。”寄奴抱着清柳的肩膀说着。
“慕容我会去看她,但是你那些个话就不要在与她说了,她还能去哪啊,哎,你啊----。”清柳用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刘寄奴的脑‘门’。
“好了,清柳,外面冷,回去吧,最多十几天我就回来了,咱这云里飘跑的快啊。”好说歹说把清柳劝回到展月轩去。
自己快步往泊月楼小跑着,他想知道重建哀鸣寺的计划何时能开始,首先资金这方面他一个人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找慧云师傅商量一下,确实这事搁置好几天了。
跑的满身大汗,敲开‘门’直接上来三楼,师傅们正在做晚课,镜玄住持和慧云师傅都在三楼,之前怕这里吵闹会影响住持和慧云师傅休息,就给安排到自己家里,可是师傅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徒弟们,所以干脆就都挤在这了。
看到刘寄奴在这个冷天还满脸汗水的样子,赶紧给他去了热‘毛’巾擦脸。镜玄师傅和蔼的看着面前的傻小子说:“寄奴,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你怎么跑的满头大汗啊,这汗水凉了,风一吹,很容易就感染风寒,快喝口热水。”
慧云身边的一个小沙尼捧着一个水杯递给刘寄奴,接过来喝了一口,噗的一下全吐了出来,热水,把舌头烫着了,赶紧甩两下。逗的递水的小沙尼耸动着肩膀憋着不敢笑出声来。
‘门’推开,支妙音进来了,好久没见了,一进‘门’就看见刘寄奴在那甩舌头,捂着嘴不敢在师傅面前笑出声来。
“你这孩子,这水是烫的怎么不言语一声,看把寄奴给烫的,像是小猪吃食被烫着了一样,哈哈哈。”镜玄师傅突然顽皮的开起了玩笑,说的有着实有趣,逗的‘门’里‘门’外的小沙尼们大笑不止。
慧云师傅矜持的用袖子挡着嘴笑着,还不时的拍着旁边的小沙尼肩膀。刘寄奴用手扇着自己的舌头,口水顺着舌尖淌下来,实在是不雅,赶紧背转身去,收拾着自己的形象。
等倒霉的舌头终于能工作了,刘寄奴坐在镜玄师傅的‘床’榻上,握着老住持的手说到:“住持姥姥啊,我想重建哀鸣寺,这次要造的比之前的更结实,更宽敞,但是现在我还需要点时间,要想个法子让那些个豪‘门’大族出点血,放点银子,也算是他们给佛教界做贡献了,只是住持姥姥要在我这泊月楼委屈一段日子了。”
“傻孩子,不委屈,这里风景好的很,白天晚上都能看到河面上的‘精’致,特别夜晚,画舫上灯火璀璨美不胜收啊,老衲一点不嫌弃。”镜玄住持笑的脸上的皱纹像是绽开的‘花’朵,沉淀着岁月的美。
“住持姥姥你心态真好,好好保持这份童真,长命百岁那都不是事。”刘寄奴夸张的一拍大‘腿’,和住持互相说笑着。旁边的慧云师傅眯缝着笑眼瞧着这独特的祖孙两聊的痛苦,转头注意到支妙音在那用小手指头不停的勾着刘寄奴。
刘寄奴也才注意到支妙音藏在袖筒里的手指头对着自己不停的勾着手指。站起来向镜玄住持告辞着,退出了屋子,支妙音随后跟了出来,拉着刘寄奴的手就往楼下奔去。
“妙音,什么事啊,这么急啊,怎么了?”满头疑‘惑’的刘寄奴诧异的问着支妙音。
“自己看吧。”妙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片布,布上有文字,看不懂,又递给支妙音。
叹了一口气的妙音接过来,看看左右无人,轻声的给刘寄奴念着上面的文字:“奴儿哥,一别半年有余,别来无恙,芗儿每日酿酒,摘取桂‘花’三千桶,只求一桶桂‘花’酒与奴儿哥共引对月天,可还记否,曾经风霜屋檐上面风,如今柔雪‘春’来把人忘,可悲否。”
再往下面妙音不在念了,念不下去了,被这姚芗的思念之情感染着,紧紧的攥着这块布,狠狠的摔在刘寄奴怀里说了一句:“鸠摩罗什来信告诉我,姚芗瘦的不像个样子,你若可怜她,就写个信吧,我会安排人去送。”
“那我说你写,我字难看。”刘寄奴盯着地面喃喃的说着。
“那你快说吧,我记得之后回去就写出来。”支妙音看着刘寄奴说着。
“妙音,你真天才啊,你大脑最起码四核的吧。”刘寄奴实在佩服这个小才‘女’级别的‘女’孩子,做尼姑真是可惜了,应该当武则天那种人物。
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