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msn就是平时卖酒的时候那些男人让她留个联系方式,才随便建了个小号免得这些男人因为要不到联系方式而不买酒或者出别的难题刁难她,那些‘妹子约吗’等等的暗示和赃污不堪的性暗示她都看得快腻味了,随手将电脑合上,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层层纱布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脚,想了想才说:“我看看明天能不能走,要是明天能走动的话我就去上班。”
“这还差不多。”
直到那边挂断了电话,林陌芯放下手机吐了口气,虽然老板平时对她很照顾,但终究也是个生意人,在他眼里照顾她也是因为她平时卖的酒比较多给他带动了不少的生意,一切都是从生意的角度去考虑,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不如她十几岁时候所想像的那么单纯。
如果那个时候她就懂得人心的险恶和现实,也许就不会这样莽撞的从美国跑来中国,把自己搞到如今这种地步。
可她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总要活下去不是么?
翌日下午4点,林陌芯自己曲着身子有些艰难的把之前找楼下诊所医生抱好的脚上的纱布拆了开,将脚上的药水洗干净后重新上了些药水,然后随便拿了一些创口贴在脚下比较严重的几处伤口上贴了贴,然后在地面上走了几步,虽然还是有些刺痛感,但至少还是能忍住的。
她迅速化好了妆将爆炸头的发型用发胶弄的更夸张了些,再又补了补眼睛四周本来就已经很浓重的眼线,直到满意了才正要出门,结果刚走到门口要去换鞋子,便停顿了一下,回身将昨天就已经洗干净的那件男款风衣装进包里,然后换上鞋子出门。
之后在酒吧的这几天,老板虽然让她早点来上班,但也算是顾及着她的脚伤,没让她一直在酒吧里来回跑着卖酒,而是叫了两个服务生专门跟着她,帮她拿酒,她只负责下单开单就好了,但是这几天她一直没有等到顾修黎再出现,她知道他是国土局的副局长,可是她就算是傻呼呼的去找他,感谢他那天的帮助,想要把衣服还给他,恐怕也是异想天开,她这样站在国土局门口只会被保安哄走,怎么可能见得到他。
她这两天也是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楼上那家会所的老板和顾修黎认识,那他应该还是有几率再来的,虽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但除了这样等下去,她也不好真的去贸然找他。
“哥你干吗非要来这间酒吧?在这种场合混久了,现在带我出来吃点东西都来酒吧这种地方?”一处卡包里,白露无语的看着白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