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极致的时候,就像要将面前的小女人扒光了,按在床上。
顾盼生的抵着他胸膛的手潮湿而灼热的发烫,对于男人的一举一动,她急红了双颊。
“这玩笑太大了,”她咬着自己的唇,那种被轻易捕获在男人怀中,她却生不出半分厌恶的感觉,让她感到丝丝的怯意在心底迅速的滋生,“傅先生,我想我没有勾1引你,不至于让你有某方面的冲动。”
顾盼生的神身子想要往后退,可是她忘记了,后面只剩下墙了。
背脊抵在冰凉的墙壁,那股冷意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遍她的整个背脊。
她越是想跑,傅越承越是攥紧她的腰。
这个女人想要从自己的怀中逃跑,显然比登天还难。
傅越承眯着眼,唇角的弧度加深,大掌从她单薄的睡袍探入,冰凉的手背,炙热的手心,这样两种颠覆的触碰都是出自于男人同一只手,顾盼生的脸蹭的一下子烧红,身子微颤,伸手推他。
他却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抵在头顶。
“你那晚的表现可是让我记忆犹新。”
傅越承攥住她的手,沉敛的黑眸染着一丝笑意:“知道这五年来,我有多想将你镶入我的骨髓吗?”
顾盼生的脸苍白,衣服被他扯的歪歪扭扭。
克制着自己身体几乎因为他而引起的躁动,咬着牙,羞耻心,让她抬起脚就往男人的裤裆踢去。
“欠收拾!”
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压得很低,男人一个侧身,顺势一把拽住她的脚腕,一扯,女人惊呼了一声,往后倒,拖鞋从她的脚上掉落。
伴随着“咯吱”一声,纠缠在一起的了两人倒入了身后那张狭窄的病床。
床晃的厉害,发出暧1昧的木屐一般的声音。
“你放开!”
顾盼生几乎是烧红了脖子,奋力的挣扎,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混蛋!”急红了眼,随着她的挣扎,床晃动的越发的剧烈。
“我是混蛋,所以一次次的放过你!”傅越承沉敛的眸子在黑夜中依然清晰,她一把揪住她的睡衣的领口,大掌一用力,一排扣子因为她的动作迅速的炸开。
视线落在她光洁的脸颊,傅越承突然付下身,她来不及躲,他那沾着湿气的唇瓣狠狠的堵住她谩骂的小嘴。
“傅越承,不要这样……”
事隔五年,傅越承这是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
后腰撞在床边沿的时候,痛的让顾盼生眼圈迅速的一红,身上突然一轻男人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
“……”
顾盼生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胸口扣子脱落的睡衣,蜷缩成一团。
床轻晃了一下,身旁人突然起身,她的身体突然被人抱起,男人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的将她塞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