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希望他能在乎自己。
慕靖桓听到宋心澄的这句话,脸色立时便凉了下来。他的眸光很冷,突然抬起了手。
宋心澄下意识的将头往后仰了仰,慕靖桓的眸光便更冷了,他的手不容人拒绝的落到了她的头上,轻撩起了她的一缕发丝,语气淡淡的:“心澄,你怕我?”
宋心澄看着如今的慕靖桓,或许是因为她一直追逐着年瞿旸的脚步而刻意忽略慕靖桓的原因,以前她总觉得慕靖桓什么都比不过年瞿旸,而如今,他们旗鼓相当,年瞿旸的心思她猜不透,慕靖桓的想法她好像也看不明白了。
她想了想,脸上露出妥协而温和的神色:“靖桓,你知道,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年瞿旸呢?”似是明白她的想法,他的眸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不容她逃避丰。
“瞿旸……”宋心澄在他迫人的目光下,终究是别开了头,“你们是两种不同的存在。”
慕靖桓的眼睛眯了眯,眼眸里闪过很多情绪,宋心澄一时看不透。忽然,房门被人敲响,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跟刚刚宋心澄让她去带话的服务员是同一个人。
那服务员走进房间,速度很快的扫过面无表情的慕靖桓,便朝着宋心澄道:“宋小姐,年总已经离开了。”
宋心澄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走的?”今天的宴会是年氏举办的,年瞿旸怎么可以提前离开?
“刚刚走的,好像是送个女人离开。”
“啪嗒”一声,宋心澄手中的手机摔倒了地上,她一脸的不可置信,语气也提高了几分:“什么?你说……你说他送个女人离开?”
“是的。”服务员的眸光从慕靖桓身上滑过,“他神色很紧张,表情也很宠溺……看样子,两人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
“你胡说!”宋心澄的脸色很快就沉了下去,她指着那个服务员,手都在微微颤抖。
年瞿旸送个女人离开她还可以当作他只是送个重要的客户,可表情宠溺、神色紧张是什么意思?
年瞿旸那个人,那么高傲,有什么人是值得他紧张宠溺的?!
宋心澄一张脸阴晴不定,慕靖桓忽然出口:“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犹豫了下,还是点头离开了。
宋心澄闭了闭眼,起了身去穿鞋,她不信刚刚服务员说的话,她要亲自去问问!
才下了床,手腕却被慕靖桓一把握住了。
“宋心澄,你怎么老是醒不过来?他要是对你有感觉,这五年,他分分钟可以跟你确定男女关系,分分钟可以娶你!他一直漠视你的存在,就是说明了你对他而言,根本无关紧要!他年瞿旸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这样热脸贴人冷屁股,有意思吗!”
宋心澄被他激得一怒,忽然重重的甩开慕靖桓的手:“那你呢,如果我这五年对你有丝毫意思,也分分钟会答应你的求婚。我一直不同意,就说明了我根本不爱你,那你这样又有意思吗?!”
慕靖桓的手死死的握紧,手背上隐隐可见青筋突兀,连太阳穴也是一凸一凸的。
宋心澄说完那句话就有些后悔了,她瞟了慕靖桓一眼,刚想服个软,慕靖桓却忽然抽身离开,只余声音冷冷的传来。
“但愿你一直这样想。
宋心澄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死死的咬着牙。
这次回国,她本来以为慕靖桓对她一如当年的感情,不管她如何的蛮不讲理,他都可以包容自己。
可是她错了,他到底已经不是当年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了。
宋心澄垂放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紧。即便如此,她要得到的男人也一定是年瞿旸,她追逐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关头放弃!
她在房间里深呼吸了好久,才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走下了楼梯。
环视了一圈大堂,年瞿旸果然不在,她走到了后花园里,也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只听到几个女人小声的议论。
“诶,你们说,那个女人该不会已经被内定为年总的未婚妻了吧?”
“怎么可能!一个低贱的贫民而已,有什么资格!”
“可是你不也看到了吗,年家的小祖宗,那可不是一般的护着她,连齐婉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可是年家小祖宗的老师,近水楼台先得月,指不定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而已。”
……
宋心澄站在原地,眸光渐渐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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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希和起得有些晚了。
头一天晚上她不断的做着噩梦,最后竟然梦到年先生出现,并且救了她。
醒过来时,她额头上都是汗水,梦里梦到了什么她都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年先生看着她时的那双眼睛,如子夜般漆黑,含着让人读不懂的故事。
何悦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给她做
了早餐,希和却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稀粥,拿起包包准备出门。
人还没有走到玄关处,却被何悦拉了回去,将她整个人都转了个圈。
“急什么,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呢。
“什么事?希和狐疑的看着她。
何悦挑了挑眉,将希和直接推到了她的房间里。
她的房间采光很好,窗帘被拉开,整间卧室亮堂堂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她突然走到落地内嵌式衣柜旁,“哗”的一声将衣柜门给拉开。
满满一柜子崭新的衣服,旁边的衣柜随即也被打开,是满满配套的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