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中兴和昌泰的那场火拼你知道了吗?”梁守正问陈得喜。
“我知道,听说是中兴的何熙先带人挑起事端的。”陈得喜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晚就全都被带回警局问话了。”梁守正带的反黑组亲自处理的这个案子。
“有机会起诉吗?”陈得喜直接问重点。
“这两帮火拼的有点奇怪,之前还风平浪静,桥归桥路归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起了那么大的冲突。但是真等被带到警局之后,两方人都说是误会,不小心的,没有人打算追究,加上交钱作保,估计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梁守正很无奈的说。
“哼,很正常,就算****之间的械斗多么厉害都好,但为了大家以后都没有麻烦,他们是不会通过警方解决问题的。”陈得喜之前也不知经历过多少类似的情况,“那查清楚他们冲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了没有?”
“没有,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梁守正说到这,电话响了起来,他走到旁边去接了起来,陈得喜则是原地不动的站在那里。
“岑永伦今天早上已经返回香港了。”梁守正挂了电话,走过来说。
“哦?!”陈得喜心里突然揪了一下。
“他还是从泰国经停新加坡离境的。”梁守正说的具体了一点。
“看来他很可能就是一直留在泰国。”陈得喜猜测着。
“有这个可能性。”梁守正点了点头,“你现在最好马上回去,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如果看不到你可能会起疑心。”
“放心吧,不会的。”陈得喜已经有打算了。
“还有一件事,帮我查一下之前中兴和昌泰起冲突的原因,一是可以看看能不能挑起两方的矛盾,对我们的查案会更有力,二是防止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化再次发生械斗会伤及无辜,而且这对我们警队的形象也很不利。”梁守正又交代了一个任务。
“我知道了,我会去查的。”
陈得喜先一步离开了接头地点,她没有回家,反而坐车往反方向走去。
“supise?!”岑永伦在陈得喜一进门的时候就从旁边猛地抱住了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得喜故作惊讶的问。
“今天早上的飞机,去了趟公司,回来才发现你不在。”岑永伦撒赖的拥着她不放。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不是说好我去接你的吗?”陈得喜也没挣扎。
“飞机太早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岑永伦把头放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谁知道你又不在家。”
“你有口福了,”陈得喜笑了起来,“我今天突然想吃烧鹅,所以特地去了趟深井,刚出炉的还热呢。”
“哇,回来的真是时候,”岑永伦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手还是没有松开。
“那你怎么还不松手?”陈得喜提起手里的袋子,歪着头看看他。
“舍不得,这么久没见,还没抱够呢。”岑永伦干脆闭上了眼睛。
“好了,”陈得喜笑着推开了他,“赶快来吃吧,我都馋死了。”
“好吧!”岑永伦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不在这段时间你都做什么呢?”岑永伦一边吃着手里的美味,一边闲聊。
“我还能干什么?每天无所事事,左不过混日子罢了。”陈得喜刚刚的好胃口好像忽然消失了。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况且之前我也答应过你,等我回来给你答复的。”岑永伦腾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说。
“可我之前也说过了,你就让我出去找工作吧!”陈得喜面露难色。
岑永伦抿着嘴摇了摇头,“我不要,我已经想好了,你回岑氏做我的私人助理,不要再回会计部了。”
“私人助理?!”陈得喜重复了一遍,“那岂不是更让别人说闲话?!”
“你觉得如果他们要说闲话还会挑你在或不在公司的时候才说吗?!还是那句话既然是闲话就没有必要理会,我已经决定了,而且接下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做。”岑永伦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说。
“那好吧!”陈得喜无奈的答应了,“不过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那只油油的手拿开呢?!”她斜视着岑永伦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指了指说。
“哈哈,哈哈,”岑永伦这才放了开来,“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来上班。”
“明天?”陈得喜又收起了笑容,“太着急了,我还没准备好,下个星期吧。”
岑永伦看着她,笑的别有用意,“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算了,就下个星期吧。”
陈得喜这时才笑了出来。
“跟你打听点事。”岑永伦上班之后,陈得喜才约了宋圻见面。
“我就说嘛,没事你也不会找我了。”宋圻落寞的笑笑。
“前段时间中兴和昌泰的火拼导火索是什么?”陈得喜问的很干脆。
“不知道。”宋圻也回答的很利索。
“不知道?!”陈得喜好像有点不太相信。
“何熙是岑永伦的手下,你觉得他做的事会告诉我吗?!”宋圻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听上去有点斗气的味道。
“我不是说他会告诉你,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收到什么消息,毕竟这是中兴和昌泰之间的事,你怎么也是中兴的人。”陈得喜急着辩解道。
“我在中兴虽然有实力,但毕竟和岑永伦不是一边的人,他怎么会告诉我。不过之前的事我也很奇怪,按理说中兴之前和昌泰的关系一直不错,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