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自己都一身麻烦,而且我怕安妮看到我会更难过,不如过一段时间,等她的心情平复一点之后再见。而且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一下。”陈得喜解释说。
“,你不会还想杀岑永伦吧?”吕洪也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
“你放心我不会再做不理智的事,老包的事我是要管,不过一定是正当途径。”陈得喜知道他在担忧什么。
“好。”吕洪看得出陈得喜此刻的冷静不是装出来的,心里感觉稍安。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吕洪又折了回来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陈得喜皱起了眉头。
“呃……”吕洪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刚刚我们行动的时候,在中兴社堂见到了许si.”
“他本来就应该和大家一起行动的,这有什么奇怪?”陈得喜有点迷糊。
“不是,许si不是和我们一起行动的,我们到达的时候他已经在那了。”吕洪进一步解释说,看到陈得喜依然迷惑的表情才继续说,“许si是作为陈孝风的接班人出现在中兴的。”
陈得喜终于明白了,吕洪的意思是许子明的辞职就是因为加入了黑社会—中兴社。
“二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陈孝风一行人刚进门,吕鹏就关切的问。
“我没事。”陈孝风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他对周围的佣人吩咐道。
“孝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还是老冯知道陈孝风的心意。
“阿圻,中兴的位子原本说好是要传给你的,但是今天我却支持了岑永伦,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陈孝fēng_liú利地说。
“二哥,你……你说话没事了?”吕鹏格外惊喜的说。
“孝哥那么做就是想让岑永伦以为他现在的症状很严重,要他疏于防范。”老冯替陈孝风作了回答。
“原来如此。”吕鹏猛然清醒,许子明则沉静若水。
“我想二叔今天推举岑永伦应该是迫不得已。”许子明开始回答刚刚陈孝风的问题。
“你认为我怕他?”陈孝风颇感好笑。
“不是!”许子明果断地否定,“二叔表面上看来是对岑永伦妥协了,但是这只是缓兵之计。大家有目共睹,今天的社团会议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老大都已经被岑永伦买通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二叔你一定要推举我的话,那就是和所有人翻脸,到时候就算我勉强坐上了那个位子,也不过是个傀儡,或者干脆就坐不久。既然现在时机不对,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实在不值,还不如忍一时之气,将来一定还有机会。”
“嗯。”陈孝风哆嗦着伸出大拇指,还赞扬说,“阿坤要是有你一半的头脑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原来二哥你今天在中兴社堂都是装出来的,你故意装出一副走投无路无从选择的样子,就是想麻痹岑永伦,让他以为我们都怕了他拿他没有办法。”吕鹏也明白了陈孝风深埋内心的计谋,“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等!”许子明只说了一个字。
“砰……”门被大力的推开,“岑永伦!”陈思甜在文标的陪同下一下机就直奔岑永伦的办公室。
岑永伦正在办公室和两个部门的主管商议公司新的计划,这突如其来声响让他有点不快,“伦哥!”文标看着岑永伦没有表情的脸,知道他的心情不太舒畅。
“你骗我!你说三天之后会到泰国来找我的,我等了你一个星期你不止没有来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就只是要文标带我回来。”陈思甜一上来就没好气的质问。
旁边的两个主管都尴尬的低下了头,这种隐私虽说是人都有兴趣,但是那种兴趣仅限于在老板看不到的地方做一下茶余饭后的消遣的话题,并不是在老板面前做一个知情者。果然,岑永伦瞥了一眼眼前的两个高管,冰冷的说,“你们都先出去吧。”命令的语气让你不敢有片刻的耽搁,两位高管连头都没敢稍抬的退了出去,文标迟疑了一下也跟着退了出去。
岑永伦把手里的笔扔在了桌面上,人顺势向后靠在了椅子里,动作里带点怒气。“岑永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说好的事情你为什么骗我,你不来可以直接告诉我,你说过的以后不会再有事情瞒着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陈思甜越说越委屈,不自觉的坐在沙发上抽泣了起来。
岑永伦没吱声并不是觉得有愧,而是想要压抑自己的怒火,他不想一开口就吵架,现在他的身份让他更加注意自己在手下面前的形象。
“你为什么不说话?”陈思甜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连一句哄她的话都没有,不由得更生气了,“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我问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吵够了没有?”岑永伦用平时说话的音量说,不过没有温度的语气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地,陈思甜不由打了个激灵。
“我……”陈思甜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得理不饶人,声音顿时矮了几分。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星期我是怎么过来的?”岑永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着自己反问陈思甜,“你爹哋找了个警察回来,说是什么你过世大伯的儿子,中兴的生意他即刻坐享其成占了差不多三成,我呢?我在中兴拼死拼活挨到今时今日,虽然坐上了老大的位子,但是背后有多少人指着我的脊梁骨说我靠女人吃软饭,在你爸爸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小丑,讨得她女儿欢心的小丑,这个